,你就不想在我玩命的時候,在我身邊護我一下啊?”
上官勇說:“我到時候有本事護著你嗎?”
“那聖上就更沒這個本事了,”安元志說:“姐夫,你信聖上?”
“算了,”上官勇被安元志說的心裡堵得慌,說:“不說這個了。”
“這就對了,”安元志往上官勇的這間臥房裡了,說:“這真是鬧饑荒了,姐夫你一個侯爺的房裡,一點吃的東西都沒有了。”
上官勇說:“你餓了?”
安元志搖搖頭,“等明天晚上,我再大吃一頓吧。”
上官勇拍了安元志一下。
安元志自己跑到桌前倒了一杯熱水,坐回到上官勇的床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問上官勇道:“姐夫,你說我們後天出關去,藏棲梧會出軍營嗎?”
“藏棲梧也想速戰速決,”上官勇道:“他會帶兵出來的。”
“我要是他,我就不出來,”安元志嘀咕道:“不會武,出來現眼啊?”
“他要不出來,我們出關不是做無用功了嗎?”上官勇好笑道:“你以其操心藏棲梧,你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
“我父親五個兒子呢,”安元志說:“我要操心什麼?反正安家也絕不了後,當然,白承澤要是坐上龍椅了,潯陽安氏還能活下來幾個人,那就難說了。”
上官勇笑了一聲,笑聲有點冷。
安元志幾口把熱水喝了,跟上官勇說:“白承澤那個混蛋要是當了皇帝,老天爺就是瞎子。”
這個時候,上官勇顯然不想說白承澤,大戰在即,說這個人,只會影響自己的心情,上官勇安元志今天穿得這一身衣服,說:“你真去找女人去了?”
安元志張了張嘴,說:“我要是找女人,我這會兒就回來了?”
“那你身上這脂粉味兒?”
“我去了觀音廟,”安元志說:“廟裡全是上香的人,可能是哪個女人身上的脂粉蹭我身上了吧。姐夫,你們都是屬狗的嗎?我怎麼聞不出來?”
上官勇衝安元志揮了揮手,說:“你去休息,這個時候你就是去找女人,我也不會管你。”
“頂著駙馬的頭銜,我找什麼女人啊?”安元志抱怨道“聖上能饒過我嗎?”
“去睡覺吧,”上官勇趕安元志回房去。這個時候,他得讓安元志休息好了。
安元志知道上官勇是好心,沒再多留,把空碗放桌上後,走出了上官勇的臥房。
外面還是滿天繁星的夜空,隱隱約約能聽見三更的更聲。
安元志站在院口空氣,決定把觀音廟的事拋到腦後去,現在不是他想女人的時候,自己可能都活不了了,還禍害女人做什麼?
轉眼天亮天黑,再過一夜,雲霄關再次出關迎敵去了。
有心細的雲霄關人發現,從這天的白天起,在城樓駐防,在城,不再是風家軍了,而是一支他們著很面生的軍隊。有訊息靈通的人一打聽,才知道這是世宗皇帝的御林軍。
御林軍接管了城防,這意味著什麼?
人們很快就猜出,大軍怕是就要出關了。
這一天的觀音廟,從早到晚都是香客不斷,香燭的味道,甚至瀰漫了寺廟所在的這條街。
衛**營裡的伙頭兵們,在這天早上就殺好了三匹老馬,又從風家軍那兒弄了兩隻羊來,殺好洗盡後,在這天晚上,給全軍將士燉了兩大鍋肉菜,還熬了一鍋湯汁雪白的羊肉湯。
將士們在這天晚上飽餐一頓,湊在一起說笑了一會兒,早早地就睡下了。
向遠清在這天晚上來了衛**的駐軍地一趟,為上官勇又換了一次藥,著上官勇腿上還是沒長好的傷口,向遠清跟上官勇愁道:“侯爺,你這樣明天真能出關去嗎?”
“沒事,”上官勇說:“騎馬打仗,用上這條腿的時候不多。”
向遠清說:“那你要落馬了呢?”
這話問出口之後,向遠清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上官勇說:“落馬?”
“我烏鴉嘴,”向遠清忙道:“侯爺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上官勇起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腿,這腿動起來還是有一種拽肉的感覺,“這腿能動就行,”上官勇跟向遠清說:“不礙事了,多謝向大人來這一趟。”
向遠清說:“是我要多謝侯爺。”
上官勇說:“你謝我什麼?”
向遠清起身跟上官勇道:“侯爺,明天你若是殺不了藏棲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