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說:“他回來後呢?”
“那我們就決定要不要動手,”安錦繡看著袁義道:“魏妃辦的這個生辰宴正好是個機會。”
“機會?”袁義說:“太子他們會在那天動手?”
“京城裡現在戒備森嚴,”安錦繡說:“太子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那一定是他們覺得現在動手,他們沒有什麼勝算。魏妃辦生辰宴那天,我會開宮門,讓京城的貴妃來給魏妃賀壽,到時候宮門一開,人員往來一多,帝宮的防務自然就有可能生亂,我想安錦顏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袁義說:“那太子他們要是還不動手呢?”
“我到時候會稱病,”安錦繡道:“魏妃得勢,大內侍衛們都去雯霞殿那一帶。”
“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袁義皺眉道:“太子他們要是帶人衝進宮來,千秋殿這裡沒有大內侍衛們守著,主子的安全怎麼辦?”
“安錦顏不會讓我馬上就死的,”安錦繡笑道:“這個女人一定會讓我看著她揚眉吞氣後,再欣賞一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之後再要了我的命。”
袁義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他聽白了,安錦繡這是要舍了自己,套太子這群“狼”了。
“晚上讓韓約到我這兒來一趟,”安錦繡遞了塊手帕給袁義,笑道:“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主子!”袁義要叫。
“噓,”安錦繡衝袁義晃了晃右手的食指,說:“太子是白承澤的棋子,白承澤不除,白承允就是成皇,他也保不住我們的命。”
袁義焦躁道:“那我們直接去對付白承澤啊,對付太子這樣一個棋子有什麼用?”
“就跟下棋一樣啊,”安錦繡看著袁義笑道:“要把他白承澤手裡的棋子一一吃掉,這盤棋我們才能贏。當然殺白承澤,是最好的辦法,只是我們現在沒辦法殺了白承澤,就只有陪白承澤下這盤棋了。”
“那白承路呢?”袁義說道:“主子要怎麼處置他?”
“魏妃生辰那日,客氏王妃若是進宮,”安錦繡說道:“那二王府就沒必要留了。”
“什麼?”袁義沒聽懂安錦繡的話。
“我不討厭這個客氏,”安錦繡道:“只是她若與白承路一起幫著白承澤,而不是勸白承路遠離奪嫡之爭,那我就沒有理由留她了。”
“把白承路那一府的人都殺了?”袁義小聲問安錦繡道。
“白承路未必會進宮,”安錦繡道:“所以客氏王妃若是進宮”
“主子,”袁義打斷了安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