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卻是知道這些人是誰,是來跟他們搶銀子的人!
上官勇帶著人守在五王府的附近,興隆錢莊那裡的大火燒得整個京都城的人都能看到,上官勇卻站在暗處,看著五王府的方向。
“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有親兵等的發急,小聲問上官勇道:“將軍,我們等在這裡,真能等到人?”
上官勇也不知道自己守在這裡,能守到什麼人。諸皇子們是對興隆錢莊下手了,可是誰知道最後能不能是白承澤得手呢?站在他這裡看五王府,那座王府一點動靜也沒有。
“怪了,”這時又有一個親兵道:“著了這麼大的火,九門提督那裡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現在京都城的事,不歸他們管了?”
世宗再次昏迷,誰知道這個時候九門提督江瀟庭投靠了哪位皇子。上官勇小聲道:“都別說話了,我們耐心守著就是。”
親兵們都靜默了下來,自家將軍要做什麼事,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只是從軍久了之後,這些老兵們都養成了習慣,跟著上官勇走就是,殺人放火還是救人於水火,他們全聽上官勇的。
安元志跟上官睿從京都府衙裡走了出來,花了三千兩送了人情,再押了十兩銀子做訂金,城南舊巷那一片地的地契就到了他們的手裡,日期還提前了一個月。
“這樣下去,國將不國,”上官睿把地契收好後,跟安元志嘀岵了一句。
“你就是個書呆子!”安元志笑罵了上官睿一句,“這些官裡有幾個好人?”
上官睿氣不服,但卻找不出話來反駁安元志,氣得臉發紅,最後只能哼哼了兩聲。
“你帶著平寧先回家,”安元志這時從坐著的躺椅上站了起來。
上官睿看到安元志能站起來了,吃了一驚,說:“你能走路了?”
“我掉了一身的肉,骨頭又沒斷,”安元志說:“你當我殘了?”
上官睿說:“你想幹什麼啊?”
“你就別問了,”安元志把手裡抱著的上官平寧往上官睿的手裡一放,跟伺候自己的兩個小廝說:“你們護送二少爺先回去,我去見個朋友,很快就回去。”
小廝說:“五少爺,您現在也不能走動啊。”
“能不能大夫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安元志趕這三人走,道:“我去跟人喝花酒,你們就不要湊熱鬧了。”
“半條命了,你還要去喝花酒?”上官睿叫了起來。
“你叫什麼?”安元志衝著上官睿噓了一聲,說:“想讓這一條街的人都知道我喝花酒去了?趕緊滾蛋!”
上官睿瞪了安元志一眼後,帶著兩個小廝就要走。
“把我的坐騎抬回去,”安元志又指了指自己的躺椅對兩個小廝道:“我明兒還坐呢。”
上官睿撂了一句狠話:“回家後,我就把這玩意兒燒了!”
“你燒吧,”安元志身子靠著京都府衙的院牆,說:“回頭我讓姐夫再給我買一個,買個比這個還好的。”
上官睿抱著上官平寧扭頭就走。
上官平寧小眼睛睜得圓圓地看著自己的舅舅。
安元志衝上官平寧做了一個鬼臉。
上官睿聽見小侄子笑,回頭就看見安元志皺眉吐舌頭的鬼臉,上官睿把上官平寧的眼睛一捂,說:“別看那個兵痞子,小心以後跟他變一樣!平寧以後要做個文武雙全的人,千萬別跟你舅舅一個樣啊!”
上官平寧頭枕著上官睿的肩膀打起了嗑睡,叔叔也好,舅舅也好,要成為什麼樣的人,還不是這個年紀的上官平寧能考慮的事。
安元志看著上官睿抱著上官平寧走了後,才回頭看身後的京都府衙。跟京都城裡的各部衙門一樣,京都府衙的院牆也是隻能讓行人看見院內幾棵長得過高的樹,至於府衙裡此刻的燈光是一點也透不過來。
☆、320人為財死
京都府衙今晚當班的門房,才送走了安家五公子跟上官將軍家的二少爺,一杯解乏的濃茶才倒上,就又聽見有人敲小門。
“誰啊?!”門房不耐煩地大聲問道:“這都什麼時候了?!”
敲門聲停了一下,隨即就又很有規律地響了起來。
門房呼地一下子開啟了門,看見門外站著的人後,馬上就換上了一張笑臉,說:“安五少爺?您這是,您怎麼又回來了?”
安元志說:“我想起了,我還有事沒跟你們周大人說。”
門房為難道:“五少爺,我們周大人這會兒一定睡下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