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是要命上官將軍去剿吉王叔?”
“怎麼?”世宗道:“你有異議?”
白承澤道:“兒臣也自請去江南。”
“老五,”大皇子白承舟這時開口道:“兄弟幾個也不是隻有你會領兵打仗,你爭什麼呢?”
白承澤道:“大哥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只是想為父皇分憂。”
“分憂?”白承舟笑道:“你少在背後玩點花樣,就已經是給父皇分憂了。”
“看來你們跪得時辰還不夠,”世宗冷道:“那就再滾出去跪去!”
“父皇!”白承舟跟世宗說:“兒臣也自請去江南!”
“衛朝去就行了,不勞你們的大駕,”世宗道:“此事就這麼定了。”
“父皇身體抱恙,”白承允這時道:“兒臣等理當留在京城伴駕。”
世宗望著自己的這些兒子們,心裡又是一陣氣血難平。
☆、325只是我不喜歡
千秋殿裡,安錦繡聽著袁義說完了話,用手揪了揪眉心。
袁義說:“少爺疼是疼了一場,但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主子你不要太擔心。”
安錦繡笑了笑,周書賢是四皇子白承允的人,去他那裡把城南舊巷買下,其實就是主動送一個把柄給白承允,不管白承允會怎麼猜上官勇劫走興隆錢莊的存銀一事,只要上官勇手裡握著兵權,正是奪嫡之時,白承允一定會以這個把柄為契機,也拉攏上官勇。左右逢源不是件易事,但只要他們小心從事,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日後不管是白承澤登位,還是白承允成皇,他們夫妻都能從新皇那裡找到自己的生路。
袁義聽著安錦繡嘆氣,就問:“主子,你還是擔心少爺?”
“他活該!”安錦繡恨了一句。現在安元志下手殺了周書賢,他們與白承允之間怕是難再有轉圜的餘地了。
袁義沒覺得殺人滅口有什麼錯,跟安錦繡說:“主子,少爺也是做了件好事。”
“就這樣吧,”安錦繡道,事情已經做下了,就沒必要再抱怨後悔了。只是,安錦繡苦著臉想著,再活了一世,她還是要幫著白承澤成皇嗎?情勢所迫,可是她不甘心啊。
“將軍已經決定讓袁威帶人回來幫他了,”袁義又跟安錦繡說。
安錦繡知道袁義把袁威當弟弟看,笑了起來,說:“這樣你們兩個也能見一面了,不知道這幾年兵當下來,袁威成什麼樣了。”
袁義笑道:“從軍的日子比我們以前當死士時的日子要好過很多,也許這小子長胖了。”
“胖了他也是你弟弟,”安錦繡想想袁威發胖的樣子,還真想像不出來,身材高瘦的袁威長肉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一個在千秋殿門前當班的小太監這時跑了來,跟安錦繡稟道:“娘娘,慎刑司全福總管來了。”
安錦繡說:“讓他進來。”
片刻之後,全福被小太監領進了安錦繡坐著的花廳裡,利落地給安錦繡行了一禮。
“慎刑司出事了?”安錦繡抬手讓全福平身,問道。
“娘娘,”全福說:“溫妃在牢裡自殺了。”
安錦繡說:“死了?”
全福還以為安錦繡至少會吃驚一下,沒想到安錦繡就是這種反應,忙道:“被看守發現救下了,只是右手腕的筋斷了,大夫說她這隻手殘了。”
溫輕紅也是個調弄琴絃的好手,安錦繡在心裡道了一聲可惜,這個女人要不是一門心思以她為敵,她其實還不想毀溫輕紅。
“娘娘,”全福問安錦繡道:“您看這事要如何處理?”
“昨天夜裡,溫妃是不是聽到了韋希聖斥吉王為項黨餘孽,還有興隆錢莊被燒之事?”安錦繡看著全福道。
全福想跟安錦繡說,關在慎刑司裡的人,怎麼可能得到外面的訊息,但是轉念再一想,安錦繡不會隨便說這話,全福馬上就跟安錦繡說:“奴才治理慎刑司不利,讓溫妃得知外面的事情,奴才該死。”
“罰你一年的俸,”安錦繡說道:“就這麼上報給聖上吧。”
全福說:“奴才明白了。”
袁義看了安錦繡一眼後,走到了全福的跟前,笑道:“全總管,我送你出去。”
全福忙給安錦繡行了一禮後,隨著袁義退出了花廳。
袁義出了花廳後,就塞了一張銀票給全福,小聲道:“這個可比全總管的俸祿多多了,娘娘是不會虧待全總管的。”
全福滿臉堆了笑,安錦繡只要不觸她的逆鱗,其實真是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