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把這條驛路給堵上了。
一個將官走到了上官勇的身旁,“這下怎麼辦?”
上官勇說:“不管,一會兒衝過去。”
“大哥,衝了之後,你要怎麼跟聖上交待?”這將官小聲跟上官勇道:“那邊還有御使看著,這幫傢伙不會說我們是為了軍中的規矩,只會說大哥你心虛啊。”
上官勇咬著自己的腮肉,不管他心不心虛,這個軍他是一定不能讓人搜的。
“上官將軍,”江瀟庭這時站在軍陣外面跟上官勇道:“我知道軍中有軍中的規矩,可是興隆錢莊一案滋事體大,兩位皇子這麼做也是為了為聖上分憂,將軍就讓大理寺的衙役進軍搜一下又何妨呢?”
“我祈順還沒有哪支軍讓衙役搜過,”上官勇冷聲道:“四殿下,我急著領兵去江南興城,還請您讓開道路。”
白承允道:“今天不搜出一個結果,我不會讓路。”
江瀟庭就勸上官勇:“上官將軍,你這是何必呢?”
“要不我們還是衝過去?”站在上官勇身旁的將官看這麼說下去,根本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小聲跟上官勇道:“只要小心不要傷人,也許這事事後我們就能收場。”
“真衝起來,你要怎麼不傷人?”另一位走過來的將官道:“我們不傷人,對面的那幫人正想著殺我們呢!”
“那怎麼辦?就這麼站著淋雨?”
“又來人了,”上官勇這時望著對面道。
兩員將官一起回身去看,就看見對面又來了一支人馬。
“這是要跟我們玩命?”兩員將官一起道。
上官勇按緊了刀柄,玩命不算什麼,要命的是,他事後要怎麼跟世宗交待。
“四哥也在這裡啊,”白承澤騎著自己慣騎的戰馬,走到了白承允的身邊,笑道:“我想來送送衛朝,正著急已經來不及了,沒想到還是被我趕上了。”
白承允看了看白承澤帶來的人,都是白承澤府裡的人,“我不是來送行的,”白承允道:“大理寺得到訊息,興隆錢莊失竊的銀子就藏在衛**裡,我是帶著大理寺的人來搜軍的。”
白承澤看著一愣,隨後衝著衛**裡道:“衛朝,你過來說話。”
上官勇邁步就要走。
“大哥!”兩個將官同時伸手抓住了上官勇。
這個時候過去,萬一對面的皇子把上官勇扣下了,怎麼辦?
上官勇衝這兩位搖了搖頭,說:“無事,我過去看看。”
“不行!”一個將官道:“他們要是使詐呢?”
“五殿下不會害我的,”上官勇衝兩位笑了一下,然後便扭頭往軍陣外走去。
“老五!”白承舟這時衝白承澤喊道:“讓你的這條瘋狗放開我!”
“大哥這話說得,”白承澤笑道:“我府中從不養狗,何來瘋狗之說?”
“五殿下,”上官勇這時走出了衛**的軍陣,給白承澤行禮道。
“把上官衛朝給我拿下!”白承允突然就喝令了一聲。
“我看誰敢?”白承澤把臉上的笑容一收,冷道。
江瀟庭站在雨中,如同身在烈火中烤著。
“你想包庇他?”白承允看著白承澤道。白承澤送上門來了更好,失銀一定就在衛**中,上官勇要是沒腦子,命人將銀子偷著弄出去,父皇那裡他就瞞不過了,這樣一來上官勇和白承澤一起都要栽在興隆錢莊的這些銀子上。
白承澤望向了大理寺的三位副使,“你們大理寺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白承允笑道:“五弟,衛**就在你的面前,你讓他們說出訊息是從何而來,是想讓罪人們知道日後該找誰報仇嗎?”
白承澤道:“若是真有罪人在衛**裡,這一次一定把他們繩之於法,怎麼會再讓他們有機會報仇?”
大理寺的副使們面面相覷,他們是四皇子的人沒錯,可是他們也不想當面得罪五皇子。
“怎麼?”白承澤看著副使們冷笑道:“沒話可說?”
“說吧,”白承允這時道。
一個副使這時只得道:“昨天我大理寺的一隊衙役在興隆錢莊又查了一回案後,在回大理寺的路上,看見十幾個人趕著三輛車馬車往城外走,當時天已黑,城門已關,衙役們覺得這些人可疑,就跟了一路,最後撿到了一個從車中掉下的銀元寶,發現上面有興隆錢莊的刻印。”
謊話!上官勇在心裡道,憑著袁威這些人的眼力跟耳力,有人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