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又問道。
安元志說:“那兩個是我姐夫安排照顧兩位周大人的軍士,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連累他們也送了性命。”
“上官勇?”世宗看向了上官勇。
烈焰狂舞著的篝火之下,上官勇的臉看上去有些木訥,他站著看地上的四具屍體,像是沒有聽到世宗在跟他說話。
“上官衛朝!”世宗提高了聲音。
上官勇這才慢慢看向了世宗,說道:“聖上,臣,臣沒想到”
世宗看上官勇說話吞吞吐吐的,不耐煩道:“你沒有想到什麼?”
上官勇說:“臣沒有想到,帶著兩位周大人上路,能惹出禍事來。”
“胡說八道!”白承舟這個時候大叫道:“你們這幫奴才都是一派胡言!我們來找的是興隆錢莊的失銀!這兩個死人是你們從哪裡弄來的?!”
安元志就跟世宗喊:“聖上,現在軍中的糧草被燒掉了大半,末將等還怎麼去江南平叛?”
“向遠清!”世宗這時道:“去看看這四個人是怎麼死的!”
站在馬車後面的向遠清,抹了抹臉上的雨水,跑到世宗的馬車前面。
四具死屍一字排開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血還沒有凝固,被雨水衝著往低窪處淌去。
向遠清也認識周家的這兩個兒子,數日之內,這一家子竟然就這樣死了四個,向遠清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這就是貪官的下場?可是祈順最不缺的就是貪官,這樣的下場怎麼就周家人攤到了呢?
“快點,”世宗坐在馬車裡催道。
向遠清先看了周家的兩個兒子,又看了兩個軍士,然後跟世宗道:“臣啟稟聖上,這四人都是剛剛被殺,兩位周大人身上有多處刀口,致命的一刀都是在腹部。兩個軍士是一刀致命,都是後腰處被人捅了一刀。”
這四個人是才死,那就不存在衛**搞鬼的可能性了。
白承澤這個時候看著白承允道:“四哥,周書賢一直就與四哥你交好,怎麼,他死之後,他的兩個兒子在四哥的眼裡也成了無用的棋子嗎?”
白承允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白承澤道:“這事其實也簡單,周書賢的死,連父皇都認為不是劫財,那周書賢是被誰殺的?該不會是他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吧?”
白承舟急道:“老五,你不要胡說!”
白承澤說:“我胡說?周家一門四口都被人殺了,我胡說什麼?到底有什麼深仇大仇,要殺人全家?養狗不聽話自然就該殺,可這是人啊!”
“你血口噴人!”白承舟急得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這會兒怎麼成了他們是殺人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