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只是再想想白承澤,白柯又覺得自己這樣很對不起他的父親,白柯揉了揉眼睛,揉出了幾滴眼淚下來。
☆、584小兒的天真
白登給白柯拿了熱茶來,說:“小王爺,您慢用。”
白柯把茶杯拿在了手裡,當做了手捂子。
白登把白承澤的書桌收拾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鐵盒用雙手捧了,掂著腳,把這鐵盒放到了書架最上層的一處空位上去,然後回頭跟白柯說:“小王爺,毒藥這事您也千萬別跟爺說啊。”
白柯看了白登一眼,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很冷,盯得白登把頭低下了。
這時一個楊氏身邊的婆子跑了來,站在書房門外說:“小王爺,爺讓奴婢來跟您說一聲,他今天在楊夫人那裡用飯了,讓您不用等他了。”
“知道了,”白柯回了這婆子一句。
楊氏身邊的這個婆子聽了白柯冰冷冷地回話之後,忙就走了。
白登帶著小心地跟白柯說:“小王爺,您晚上想吃什麼?奴才替您身邊的來旺跑一趟廚房?”
“不必了,”白柯起身道。
白登說:“那小王爺這就回去了?”
白柯將手裡的茶杯放下,自言自語了一句:“溫柔鄉。”
白登說:“小王爺,您說什麼?”
白柯沒再理會白登,走了出去。
白登追著白柯出了書房,一直把白柯送出了這個庭院。等看著白柯走沒影了後,白登再回頭時,就看見白承澤站在書房門前的廊下,看樣子已經站了有一會兒了。白登忙跑到了白承澤的跟前,說:“爺,小王爺剛走。”
白承澤嗯了一聲,轉身進了書房。
白登沒敢再跟進去,守在了書房門前。
白承澤走到了書架前,拿下了那個鐵盒,開啟一看,裡面只剩下了九個瓷瓶。白承澤看著盒中的九個瓷瓶,心裡沒有任何高興的感覺,反而是被什麼東西壓著,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小王爺?”書房外這時又傳來了白登的聲音。
白承澤將鐵盒放回了原處,回到了書桌後坐下。
白登在門外躬身跟去而復返的白柯說:“您怎麼回來了?爺剛進去。”
白承澤在屋裡道:“是柯兒來了?進來。”
白柯走進了書房裡。
白承澤坐在書桌後面衝白柯招手道:“過來吧。”
白柯陰沉著小臉走到了白承澤的跟前,說:“父王不是說要在楊夫人那裡用飯的嗎?”
白承澤說:“突然又不想了。”
“那楊夫人豈不是要很傷心?”
“小東西,”白承澤笑著拍拍白柯的肩膀,說:“你才多點大,懂女人心了?”
白柯盯著白承澤看。
白承澤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我臉上有東西?”
白柯說:“父王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我沒事幹嘛要心情不好?”白承澤說:“本就是想找你來一起用飯的,既然你又跑回來了,那就我們倆一起用飯吧。”
“我聽說康夫人的父親被人殺了,”白柯說:“父王,你真的心情好嗎?”
白承澤這才沉了臉,說:“這話是誰跟你說的?”
白柯說:“方才我看到府里人抬著康大人的屍體回來了。”
白承澤把白柯摟進了懷裡,說:“嗯,沒錯,你父王這一次被人打臉了。”
“是上官勇嗎?”白柯小聲問道。
“上官勇?”白承澤把白柯從懷裡拉開,讓白柯面對了自己,說道:“這關上官勇什麼事?”
“父王,”白柯認真地問白承澤道:“上官勇是不是應該死了?”
“柯兒”
“你不要什麼事都瞞著我。”
白承澤突然又是一笑,說:“大人的事,你個小孩子操什麼心?上官勇該不該死,我們父子兩個說了都不算,他的命是你皇爺爺的。”
沒有說上官勇不該死,那就是上官勇該死了,白柯的目光黯淡下來。
白承澤說:“柯兒,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康大人死了,跟你無關啊。”
“我知道,”白柯又揉了一下眼睛。
白承澤把白柯的手拉開了,說:“你這手洗過了沒有?髒手不能揉眼睛。”
白柯“哦”了一聲。
白承澤看著白柯的雙眼,道:“怎麼還哭上了呢?誰讓你這麼傷心了?”
“沒什麼,”白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