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說:“末將還望五殿下多多保重。”
白承路看著上官勇說:“你這是真心話?”
上官勇說:“五殿下既然也是從江南迴京,應該跟末將一同回京才是,這樣末將就可保五殿下週全了。”
白承澤笑,說:“是啊,我這會兒後悔,可是來不及了。”
“末將聽說太醫都來了,”安元志說:“五殿下,太醫怎麼說?您的傷要緊嗎?”
“不要緊,”白承澤說:“讓元志你擔心了,真是抱歉。”
安元志這時笑容有些羞澀地道:“末將怎麼能不擔心五殿下,末將回京之後就要與雲妍公主殿下完婚,五殿下日後就是末將的兄長了。”
白承澤點頭,說:“是啊,沒想到日子過的真快,我總覺得雲妍還是個小女孩,一轉眼,她就要嫁給你小子了。”
安元志坐著衝白承澤一抱拳道:“元志多謝五殿下,還有二殿下成全。”
白承澤說:“成全你的是我們的父皇,我們這兩個哥哥可成全不了你。”
“五殿下與公主殿下一母同胞,”安元志說:“您若是不答應,元志也娶不到公主殿下啊。”
白承澤看著安元志,笑道:“你知道就好,雲妍嫁給你,你若是對她不好,我一定不饒你。”
“公主殿下金枝玉葉,”安元志說:“末將一定視公主如無價之寶,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上官勇在一旁咳了一聲。
白承澤卻是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總算雲妍沒有嫁錯人。”
安元志點頭,說:“末將能看出,五殿下疼愛公主,有五殿下在,末將再怎樣也不敢負了公主。”
“你這是當我不存在?”白承路實在聽不下去這兩人,這種假到不能再假的話了,問安元志:“老五是雲妍的哥哥,我就不是了?”
“末將不敢,”安元志這才看向白承路道:“二殿下從京城來,不知道京城裡的情勢如何?”
白承路說:“你這個安五啊,你們衛**入了京畿之地後,京城裡的事,你會不知道?”
安元志說:“末將聽到了一些,只是不敢相信。”
白承路說:“你不相信什麼?”
安元志又看向了白承澤。
白承澤說:“元志是說我與二殿下被改了玉碟之事?”
安元志說:“這事能是真的嗎?打死末將也不信啊。二位殿下都出宮建府,在朝中幫著聖上理政了,聖上還要改你們的玉碟?再說,那個齊貴妃娘娘是什麼人啊?”
白承路望著安元志這個裝無知踩痛腳的小人,眼中幾乎冒出火來。
白承澤還是一笑,道:“這事是真的,元志你就算是現在死了,你也得相信。”
安元志叫了一聲:“這事是真的?!”
白承路說:“我父皇的聖旨已下,這事還能有假?”
“那公主真的被記到宋妃娘娘的名下去了?”安元志明知故問道。
白承澤說:“雲妍就算認了宋妃娘娘為養母,她與我們也還是一母同胞,你若是欺負了雲妍,我們這兩個哥哥一樣不饒你。”
安元志搖著手說:“不敢。”
白登這時端了熱茶上來,跟白承澤說:“爺,外面的雨下得太大了,寺外都淹水了。”
白承澤關心上官勇道:“衛朝,雨下這麼大,你還要連夜帶兵回朝嗎?”
上官勇說:“我們淋些雨不要緊。”
“元志也受了傷,”白承澤說:“他能淋雨?”
上官勇說:“元志坐在馬車裡,淋不到雨。”
安元志本來是想來噁心白承澤的,結果白承澤沒有噁心到,反而把他自己給氣到了。他能在白承澤的面前裝沒事人兒,白承澤比他裝得更像,有說有笑的,就好像他們在江南的事情一件也沒有發生過,那些都是他安元志的錯覺。
“我父皇知道你們再過一日即可到京嗎?”白承澤這時問上官勇道。
上官勇點頭說:“末將已經上折給聖上了。”
“好啊,”白承澤說:“這次你凱旋,我父皇一定親出南城迎你。”
上官勇咧了一下嘴,算是笑過了,道:“末將不敢居功,若是這一次沒有江南水師的房督師幫我,末將拿那些水匪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五殿下也在江南,想必也看到了江南水匪們的厲害。”
白承路說:“上官勇,符鄉林家真與水匪有勾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