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虛假來,看著就像是在關心他上官勇的樣子,這個人明明恨不得殺了自己,怎麼會突然關心起自己的內宅之事了?是想往自己這裡塞女人,好安下眼線,還是,上官勇的目光突然一厲,白承澤已經連提了幾遍安錦繡。
“衛朝,”白承澤這時說:“你怎麼不說話了?”
白承路不明所以,笑道:“這是想女人了?當兵滿三年,看見老母豬都是雙眼皮的,衛朝,你們從軍之人是不是真的是這樣?軍營裡不是有營妓嗎?”
上官勇看著白承路認真道:“二殿下,末將不知道母豬的眼皮是單是雙,日後有機會,末將會認真去看一看的。”
白承路看上官勇一臉的正經,鬧不清這人是在玩笑,還是在說真的,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白承澤笑了兩聲,然後也神情認真地看著上官勇道:“話說回來,衛朝,你孤身已久,安二小姐身在黃泉看到你這樣,她能安心嗎?她就是還活著,不准你納妾,她就得擔一個善妒的惡名。”
白承路說:“老五你說什麼呢?安二小姐人都不在了,你還說這些做什麼?”
白承澤盯著上官勇道:該忘的人,你還是應該忘了,往後這數十年的人生,你身邊多幾個美人陪伴,這才是不枉此生啊。”
上官勇低頭不語,心中卻是驚怒交加,白承澤話裡有話,這人分明就是在威脅他。
安元志這時出了客房的院落,攔下了一個僧侶,說:“你們的主持方丈呢?”
這僧侶說:“將軍要見我們方丈大師何事?”
“我找他有事,”安元志說:“還請這位小師父給我帶一下路。”
小僧侶為難道:“將軍,我們方丈大師可能已經休息了。”
安元志說:“他要是睡下了,那我就不打擾他。”
這小僧侶看安元志神情平靜,不像是要找他們主持方丈麻煩的,這才轉身領著安元志往小佛堂走。
主持方丈靜修的小佛堂地處偏僻,與白承澤住著的客房一南一北。安元志打著傘,跟在小僧侶的身後走著,他腿上的傷沒有長好,方才出客房時走得步子大了一些,這會兒腿上的傷口又在隱隱生疼了。
兩個人橫穿了整座三塔寺,才到了小佛堂。
看看面前黑燈瞎火的小佛堂,小僧侶跟安元志說:“將軍,我們方丈大師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