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跟誰說了什麼話!”
“一個得過爺好處的御林軍,”白登說:“叫周晉的。”
白承澤目光冰冷地看著白登。
白登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白承澤的面前,說:“爺,奴才還,還見到了韓約。”
白承澤提了一口氣,說:“他跟你說了什麼?”
白登不敢再瞞,把韓約跟他說的話都跟白承澤說了一遍。
白承澤手撫著額頭,看來這個給他送信的人是安錦繡了。
白登說:“爺,奴才就是怕韓約也要害爺,所以才說了謊,奴才當時沒想那麼多啊。”
“你出去吧,”白承澤衝白登揮手道。
白登看白承澤神情疲憊,沒有要跟他動怒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說:“爺,奴才扶您去床上躺著吧。”
“爺還能用得起你的伺候嗎?”白承澤看著白登道:“方才爺若是不問你,你是不是就不準備說這事了?”
白登剛站起來,又跪到了地上,說:“爺,奴才該死,奴才這一回壞了爺的大事,奴才沒臉見爺了!”
白承澤默不作聲了半天。
白登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就怕聽見白承澤喊門外的人進來,把他拖出去處理掉。
白承澤最後長嘆了一聲,現在京裡的情勢不明,白登就算蠢,對他還有著一份忠心在,所以這個奴才他還丟不得。
“奴才求爺饒命,”白登聽到白承澤嘆氣,忙就給白承澤磕頭道:“奴才下回不敢再犯蠢了。”
白承澤說:“你有打聽我母妃的訊息嗎?”
白登忙說:“奴才聽說娘娘現在住在海棠殿裡。”
“那二殿下呢?”
“二殿下帶著王妃,去倚闌殿給齊妃娘娘磕過頭了,”白登說:“爺,您要是回了京,也得去倚闌殿啊。”
白承澤一拳捶在桌案上。
白登忙把頭又低下了。
“你出去,我要靜一靜,”白承澤揮手趕白登道。
白登沒敢起身,跪爬著出了這間客房。
門外侍衛長几個人站在那裡,看著白登從房裡爬出來,也沒一個人上前來扶的,幾個人都是滿面的愁雲。
白承澤坐在房裡,自己在江南跟上官勇斗的這一場,安錦繡在宮裡不可能不知道,既然自己已經與上官勇為敵了,安錦繡為何還要幫自己?是齊妃弄事告倒了他的母妃,那沈家之事,會不會也是齊家做的?齊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