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那些猴子?”
白承澤說:“他為何不能可憐那些猴子?”
“他是上官勇的兒子啊!”白柯道。上官勇這樣一個有屠夫之名的大將軍,有一個看到猴子都心軟的兒子?白柯覺得這完全不符合子像父的常理啊。
“三歲看老,”白承澤說道:“看來這個上官平寧不是個心腸冷硬之人。”
“那他以後還怎麼接上官勇的衣缽?”
“你為他擔心什麼?”白承澤笑道:“日後你當大將軍不就得了?柯兒,你這麼關心上官勇做什麼?”
“父王說那幾個跟著上官平寧的人是高手,”白柯聰明地換了話題,問白承澤道:“那些是什麼人?”
“王家死士,”白承澤小聲道。
“什麼?”王家死士很出名,只是對於白柯這樣的小孩來說,完全沒有聽說過。
“王家是幫著你皇爺爺爭皇位的功臣,”白承澤小聲道:“他們家裡調教出的死士,是我祈順最好的死士。”
“那他們怎麼到了上官勇的身邊?”白柯問道。
“王家被太子拖累,已經被你皇爺爺滿門抄斬了,”白承澤說道:“在王家全族獲罪入獄之後,我曾派人去找過他們,卻沒有找到,沒想到他們被上官勇收在了麾下了。”
☆、517大紅福袋
白柯抬頭看著白承澤,道:“是上官勇先於父王一步找到了他們?”
白承澤搖了搖頭。王家出事之時,上官勇還跟著周宜在白玉關禦敵,遠在萬里之外,還只是一個從五品武官的上官勇,在那時怎麼會對王家的死士們施下救命之恩的,到了今天,白承澤也沒有查清楚,想明白。
白承澤曾經想過這是安太師做下的事,可是如果是安太師做下這事,為何他不自己用這些死士?而要讓上官勇用?這不合理。白承澤也想過做下這事的會不會是安錦繡,在王家死士們縱火逃離大理寺的那天夜裡,他的父皇在去大理寺的路上遇到過安錦繡,安錦繡有這個時間去救人。只是白承澤不相信安錦繡有這樣的遠見,先不說一個養在安府深閨裡的小姐怎麼會知道王家死士的,就是安錦繡知道王家死士的存在,這個女子就有這麼大的膽子,去救欽犯死士?
“父王,”白柯這時跟白承澤道:“那裡有買糖畫的。”
白承澤往白柯手指的地方看過去,一個做糖畫的小攤擺在街角那裡,生意不怎麼樣,只兩個小孩站在攤子前,也不買,只看著做好的糖畫流口水。“想吃?”白承澤問白柯道。
“我想給林兒和棟兒買,”白柯說:“今天出門沒帶他們,給他們帶些吃的回去,這樣他們也會高興了。”
“你倒是會做人,”白承澤笑著搖了搖頭,說:“你去買吧,我在這兒等你。”
白柯往糖畫攤跑去,一個侍衛緊跟在白柯的身後。
白承澤看著白柯跑到了糖畫攤前,低頭認真地看著手藝人遞給他的畫冊,選著糖畫的圖案。白承澤突然就在想,安錦繡為什麼不敢去救王家死士?呆在帝宮裡,這個女人不還是敢把心放在上官勇的身上,更大膽的是,這個女人還跟上官勇私下裡有聯絡,這個世上還有什麼事是這個女人不敢做的?想到這裡,白承澤又搖了搖頭,這事他查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真要是安錦繡做下的,他也拿不出證據來,想讓安錦繡自己承認?那更是痴人說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上官平寧搶了一回猴子,白柯讓老闆給他做了兩隻猴子的糖畫,讓侍衛拿著,走回到了白承澤的身邊,說:“父王,你看這兩隻猴子怎麼樣?”
“不錯,”白承澤說:“你自己不要嗎?”
白柯說:“這是小孩子吃的東西。”
“好,好,好,”白承澤笑道:“柯兒是大人了,這樣行了吧?”
白柯這才笑著走在白承澤的身邊,道:“父王,這條街人沒那麼多,我看著就順眼多了。”
白承澤說:“日後面對千軍萬馬,你要怎麼辦?”
“打仗跟平常過日子不一樣,”白柯說:“柯兒才不怕打仗的時候人多。”
白承澤又牽起了白柯手,說了一句:“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等你日後上了沙場,再讓父王看看你的本事吧。”
白柯看了看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的幾個路人,他不想讓白承澤拉著他的手走路,祈順的民風講究嚴父慈母,大街上就沒有幾個當爹的牽著兒子手走路的。白柯掙了兩掙,沒能掙開白承澤的手。
白承澤看了白柯一眼,說:“好好走路。”
白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