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就沒發現你?”
“沒有,”白柯說到這裡又得意起來,說:“柯兒練著輕功呢,師父說柯兒練成之後,就可以飛簷走壁,如履,如履,”白柯一時間忘了如履平地這個詞要怎麼說了,卡在這裡。
白承澤想,現在掐死這個小東西也許還不遲,如果被世宗從白柯的嘴裡,再聽到姐弟相姦這個詞,那永寧殿就一定會換主了。
白柯被白承澤弄得喘不過氣來,坐在白承澤腿上扭了扭屁股,叫道:“爹爹,你弄疼我了!”
白承澤被白柯喊得驚了一下,忙把手鬆開,就看見白柯的脖子上一圈發青的手印子。
“爹爹,你怎麼了?”白柯渾然不知道自己從鬼門前走了一趟回來,看著白承澤問道。
白承澤望著這個由自己養大的小孩兒,到底捨不得下手,衝白柯一笑,道:“那話是不是好話,柯兒不可以說那樣的話,以後再也不要跟別人說了,皇爺爺也不行,柯兒記住了?”
“哦,”白柯答應了白承澤一聲。
“再說的話,別人會笑話爹教子無方,也會笑話柯兒沒家教的,”白承澤又叮囑白柯道:“跟誰都不要再說了。”
“知道了,爹爹,”白柯這才認真起來,跟白承澤道:“柯兒把那話忘了!”
白承澤再摸摸白柯的小細脖子,道:“疼嗎?”
“有點。”
白承澤衝著自己弄出來的那圈手印吹了幾口氣,說:“爹替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白柯覺得脖子那裡的疼不算一回事,在李鍾隱那裡,他扎完馬步後,全身都疼,那種疼比現在這種疼要疼多了,“沒事兒,”白柯吧唧在白承澤的臉上親了一口,說:“爹爹你沒事吧?”
“沒事兒,”白承澤把白柯的衣領往上拉上拉,說:“你先回府,讓白登給你上點藥。”
“爹爹不回府嗎?”
“爹爹要看你皇奶奶和姑姑啊,”白承澤抱著白柯往外走,“給皇爺爺磕過頭後,就出宮,在路上不要玩了。”
“好,”白柯聽話地點頭。
“乖,”白承澤拍拍白柯的小腦袋,這個兒子他養著了,那就是他的兒子了,這次下不了狠心,那以後也下不了狠心了。白承澤看著白柯的神情複雜,但最後還是變回了那個白柯口中的爹爹。
五王府的一個太監從白承澤的手上接過自己的小主子,對於白柯脖子上的那圈手印,這太監心裡害怕,卻沒敢說一個字出來。一行人簇擁著白柯離開了永寧殿。
白承澤看著白柯走遠了,才問永寧殿的人道:“娘娘和公主呢?”
“娘娘在公主的房裡,”這個被白承澤問到的太監忙就答話道。
白承澤轉身往雲妍公主的房裡走去。
沈妃這個時候正陪著雲妍公主一起掉著眼淚,魏妃坐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著。
沈妃聽見門外的人通稟五殿下到了,慌得忙就擦眼淚,卻不料她還沒開口應允白承澤進屋,白承澤就已經走了進來。
魏妃看白承澤到了,知道自己沒什麼好戲可看了,便起身辭。
白承澤不等魏妃走,就跟雲妍道:“你有什麼好哭的?父皇已經把你許給了安家的五少爺,雲妍,五哥要恭喜你,你的親事這回算是定下了。”
白承澤此話一出,宮室裡的人都呆住了。
☆、271一家四口的臉面
“魏妃娘娘請吧,”白承澤看了呆站著的魏妃一眼,笑著說了一句。
魏妃不好與白承澤說話,只是呆愣愣地看向了同樣魂飛天外的沈妃。
“來人,送魏妃娘娘出去,”白承澤命跟著他進來的永寧殿宮人道。
魏妃被兩個宮人“請”了出去。
臥房裡就剩下母子,兄妹三個人了,沈妃問白承澤道:“你方才說什麼?”
白承澤道:“父皇把雲妍指給安元志了。”
“又是因為安錦繡那個女人?!”沈妃從雲妍公主的床榻上跳了起來,大叫道:“我要去見聖上!我要問問他,安錦繡那個女人給他灌了什麼**湯!”
“姐弟相姦,”白承澤沒有安慰沈妃,而是冷冷地說了四個字。
沈妃一下子便噤了聲,驚恐不已地看著白承澤。
“看來這事是真的了,”白承澤搖頭笑了笑,說:“母妃,你就沒有想過,就算安錦繡這一次死了,父皇能饒過給她房間風流快樂的你嗎?”
“是,是安,是安錦顏,這與我何干啊?!”沈妃慌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