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庶出的駙馬爺嗎?”
白承澤說:“父皇已經命安家把安元志過繼了,安元志成了別家的嫡子,不就沒問題了?”
白承路一個沒站住,往後退了一步,世宗這是有多喜歡安元志,連這種事都要下旨命安書界去辦?“那楊家呢?”他問白承澤道:“楊家那裡怎麼辦?”
“雲妍與楊君成無緣,我們也不能強求,”白承澤冷著臉道:“以後楊家的事,二哥也不要再提了。”
“你,”白承路看著雲妍氣道:“你看上誰不好,看上一個奴才秧子的種?!”
沈妃哭道:“雲妍不是自願的,你罵她做什麼?”
白承路看向了白承澤,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是雲妍自願的,那就是安元志強的了?
“母妃,”白承澤看向了沈妃道:“你要一直說這事,是想父皇把你與安錦顏設計的事說出來嗎?到那時候,我想我們四人都會沒臉吧?”
“母妃跟安錦顏又怎麼了?”白承路完全糊塗了。
“二哥,你替我去殺了安元志!”雲妍公主這個時候忍不住跟白承路喊道。
白承澤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我,”白承路一跺腳,追了出去。
“是母妃害了你,”沈妃抱著雲妍公主哭道:“是母妃沒用,鬥不過安錦繡,也軟不了你父皇的心。”
白承路追著白承澤出了雲妍公主的屋子,與白承澤站在了院子裡,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偷雞不成蝕把米,”白承澤苦笑道:“母妃這一回押錯了寶。”
“雲妍跟安元志是怎麼回事?”白承路越聽白承澤的話越急,說道:“是那個奴才秧子強了雲妍?”
“母妃給安元志下了藥,雲妍被安元志抓了做消火的人,”白承澤說:“二哥,你說這事得怪誰?”
“這,”白承路傻了半天,說:“這怎麼可能呢?!”
“這事就不要再說了,”白承澤道:“父皇也知道我們想與楊家結親的事了。”
白承路說話的聲音馬上就小了下來,道:“父皇怎麼會知道的?”
“我們的身邊還是有父皇釘子,”白承澤小聲道:“雲妍嫁與安元志,對父皇來說就是自保,我們反對也沒用了。”
“那,”白承路急道:“那雲妍這步棋不就是廢了?”
“安元志以後也一定會領兵,”白承澤微微眯了眯眼,道:“雲妍若是能拿住他的心,她嫁與安元志,對我們也未必就是壞事。”
“你沒看雲妍現在恨不得殺了安元志?”
“成了夫妻她還怎麼殺他?”
白承路在院子裡揹著手走了幾圈,煩燥不已地罵道:“事情都安排好了,竟然還能出這事!永寧殿的人都是死人嗎?!全都該死!”
“你現在罵有什麼用?”白承澤也不耐煩了,衝白承路道:“回去為雲妍準備添嫁妝的財物吧。”
“不是,”白承路道:“我沒弄明白啊,安元志那小子是怎麼跑進這裡來的?母妃沒事衝那小子下手做什麼?”
“沒法說,”白承澤道:“你回去吧,你在這兒也沒用處。”
“我,”白承路手指點點白承澤,“行,我沒用處,我走!老五,你勸勸母妃,這會兒總管六宮的是安妃,她有我們兩個兒子在外面,她跟那個女人鬥什麼?”
白承澤衝白承路擺擺手。
白承路一路罵罵咧咧地走了。
白承澤在院子裡吹了一會兒晚風,感覺身上涼快一點了,才又走回進屋裡,這個時候沈妃和雲妍公主也都哭完了。
“母妃去休息吧,”白承澤道:“我與雲妍有些話要說。”
沈妃道:“有什麼話,你不能當著我的面說?”
白承澤看沈妃不肯走,也不強求沈妃離開,看著雲妍公主道:“安元志你是一定要嫁了,母妃跟我說,你願嫁楊君成,那安元志你也不必厭他,他比楊君成更好。”
雲妍公主說:“他好在哪裡?”
“至少你不必遠嫁,可以留在京都城了,”白承澤道:“你過的好與不好,我們兩個兄長和母妃都能看到,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272母女皆心寒
雲妍公主聽了白承澤的話,心卻發冷。如果真心待她是妹妹,她今日受了這樣的辱,就算在平常百姓家,哥哥們也會為了自家妹子,去找那個強了妹妹身子的男人拼命吧?這就是皇家,雲妍公主只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她要在一心想著爭皇位的二位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