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二小姐也是你們安府的嫡女了。”
安太師說:“臣早該想到這事。”
“現在做也不遲,”世宗把安太師的摺子往桌案上一扔,道:“儘快辦吧,等元志能下床了,朕便把雲妍下嫁於他。”
“不知道聖上準備何時辦這場婚事,”安太師問世宗道:“臣也好在府中為元志準備新房。”
“不必了,”世宗道:“安妃跟朕提過,元志在安府裡跟他那四個哥哥過不到一塊兒去,朕會賜駙馬府給他,讓兩個孩子出來單過。”
讓安元志離開安府過日子去了,這小子還能再問安府之事嗎?安太師心裡苦笑了一聲,但世宗金口玉言,他就是再不情願,也得聽命行事。
等安太師心事重重地回到安府,正好在前院裡遇見帶著兩個嬤嬤,四個丫鬟往府中側門那裡走的安錦曲。
“爹,”安錦曲看見安太師便停下來給安太師行禮。
安太師說:“你這是要出府?”
安錦曲說:“外祖母命人來接女兒去秦府住上幾天。”
“太君知道此事了?”
“我去跟太君說了,太君讓我早日回來。”
安太師看看這幾年沉鬱下來的三女兒,手一揮,說:“你去吧,若是不打擾你外祖母,你多住些日子也無妨。”
安錦曲答應了一聲便走了。
內堂裡,老太君聽到世宗要賜安元志駙馬府,讓安元志離府出去單過,又是氣得不輕。
安太師便勸道:“他出去過也好,雲妍公主住在府中,母親你看見她還得回禮,府中人過日子也多有不便。”
“安元志的心本就不在家裡,”老太君說:“再出去過了,這個家在他心裡還有分量嗎?”
安元志就是在府裡住,安家在這小子的心裡也沒有什麼分量,安太師掩飾尷尬地笑了笑,沒跟老太君說實話,只是道:“這是聖上的意思,母親還是不要再想了。”
老太君神情不睦,但到底皇家壓在頭上,她沒再說什麼,而是問安太師道:“三丫頭去秦府之事,你知道了?”
安太師說:“兒子知道了,方才在前院裡見到她了。”
“秦家想幹什麼?”老太君說:“正是我在為三丫頭安排親事的時候,秦家接她過去,他們也想為三丫頭安排親事不成?”
安太師聽到老太君說安錦曲的親事就頭疼,說:“母親要為錦曲安排什麼?”
“上官勇夜會了三丫頭,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就完了?”老太君說道:“安家的小姐是這麼好見的?”
安太師坐在椅子上,人都跌了一下,道:“母親,你要怎麼做?”
“他上官勇看著也不像是個不講理的人,”老太君道:“我會命人找他說說這事的。”
“母親啊!”安太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慌什麼?”老太君道:“這事是我做的,要是丟臉也是丟我的臉,與你無關。”
“上官勇不會同意的!”安太師道:“這事兒子已經決定了,安家不會再出一個上官婦了。”
“你,”對於安太師這輩子頭一回的違逆,老太君拿柺杖將地面敲得篤篤作響,“你當我會害安家嗎?!”
“上官勇不喜,母親你如何勉強他?”安太師耐著性子跟老太君解釋道:“他已是正一品的將軍,不是昔日母親口中的那個上官武夫了。”
“所以呢?”老太君道:“我的心思就白費了?”
“安妃與錦曲一向關係不和,”安太師說:“若是她知道上官勇娶了錦曲,母親覺得安妃會善罷甘休嗎?”
“她還在意上官勇?”老太君被安太師的話驚住了。
“母親就不要管錦曲的婚事了,”安太師說:“兒子還有公事要辦,就先告退了。”安太師說完這話,生怕老太君還有話要跟他說一般,急匆匆地走了。
老太君坐在廳堂裡半天沒有反應。
出了安府的安錦曲,坐著馬車到了秦府。秦府老太君看到這個外孫女兒,眼淚險些沒下來,這個看著她連笑容都木愣的女孩兒,還是她那個生性活潑的外孫女兒嗎?
“外祖母,”安錦曲看見秦老太君想哭,但還是忍住了。
“沒事了,”秦老太君摟著安錦曲道:“到了這裡,你就不用怕了。”
“我娘,”安錦曲說了這兩個字,後面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秦老太君長嘆一聲,道:“你娘是個沒福氣的啊!”
秦氏被關在安府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