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方才我將它取出來了,你將它交給雲妍,就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與二哥都是她的同胞兄長,叫她好好養病。”
這總管太監雙手接過了銀件。
“我們走吧?”白承路催道。
白承澤卻又道:“你跟雲妍說,她就要出嫁了,我與二殿下已經為她備好了嫁妝,二殿下近日受了傷,所以她大嫁的當日,我這個做五哥的會來揹她出宮。”
“是,”這總管太監忙道:“奴才知道了,奴才一定把話帶給公主殿下。”
白承澤這才扭頭跟白承路道:“我們走吧。”
“奴才恭送兩位殿下,”這總管太監忙又跪下道。
白承路一直跟著白承澤走出帝宮了,才跟白承澤道:“安妃也在芳華殿裡?”
白承澤說:“應該是吧,方才那個奴才不是說了嗎?”
那個總管太監說安錦繡剛到芳華殿,白承路把這話在腦子裡再過過,從千秋殿到芳華殿,好像是應該走他們走的那條路吧?他與白承澤怎麼沒有見到安妃?
“這會兒又捨不得走了?”白承澤問白承路道。
你去白梨園真的只是挖那個銀福字?白承路欲言又止,這個問到底沒能問出來。
有二王府的下人抬了轎子過來,白承澤親手替白承路掀開了轎簾,道:“二哥,請吧。”
“老五,”白承路臨上轎前跟白承澤道:“你在江南的事,父皇不問,你也就不要再說了,做什麼事情之前,你好好想想。”
“放心吧,”白承澤道:“我不會連累你和那個客氏的。”
“她是”白承路突然就煩燥地衝白承澤一揮手,道:“我先走了。”
白承路的轎子走遠了之後,白登才跑到了白承澤的面前,小聲道:“爺,我們回府嗎?”
白承澤站在宮門外,往金鑾大殿的方向看了看,說:“我父皇分封有功之臣了?”
白登忙道:“分封了,爺,安五少爺這一回成了正三品的將軍了,衛**裡的幾位將軍,也都升了一階將階。衛國侯爺的兄弟叫上官睿的,聖上也要封他官位,只是衛國侯爺推辭了,說是上官二少爺要考開春之後的科舉”
白承澤一笑,道:“看來衛**中這一次是皆大歡喜了。”
白登說:“爺,科舉多難啊,為什麼上官二少爺不直接做官呢?”
白承澤翻身上了馬,跟白登道:“你回府後就準備一下,明日一早去接那個康氏女進府。”
“奴才明白,”白登忙就應聲道。
白承澤催馬往五王府走去。上官勇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