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府裡的好?你把你那個不能看了的膀子,讓許大夫給你好好看看。”
白柯這才又把左邊的衣袖撩了起來。
許大夫一看白柯左臂上的傷,忙就小聲哎喲了一聲,說:“小王爺,您這是?”
白承澤說:“讓他師父給打的。”
師父揍徒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許大夫沒什麼話可說了,小心翼翼地捧著白柯的左膀子看了半天,然後跟白承澤說:“爺,小王爺的傷沒有傷到筋骨。”
白承澤嗯了一聲,李鍾隱要是真傷了白柯的筋骨,他就死活也不會讓白柯再回那個老東西那裡去了。
許大夫替白柯上了活血化瘀的藥,推揉瘀血的時候,把白柯疼得叫了一聲。
“你輕一點,”白承澤一直就在一旁不出聲地看著,聽著白柯吃疼地叫了,跟大夫道:“他一個小孩,你用這麼大的勁做什麼?”
許大夫腦袋上冒汗,不用勁他要怎麼推開白柯膀子上的瘀青?
“其實我這傷快好了,”白柯說:“許先生就不用再給我推了。”
“繼續,”白承澤說了一聲。
許大夫只能接著下手,白柯的傷真不算重,只是這小孩面板生得太白嫩,這才讓這傷看起來嚇人。
白柯這會兒記得咬住了牙關,再疼也不喊了。他挨師父罰的時候都沒出過聲,這會兒怎麼能在白承澤的面前叫疼示弱呢?
白承澤看著白柯的樣子,暗自點了點頭,李鍾隱雖然教弟子的手段不高明,但白柯到底給他教出來了,領兵打仗的人,就得是這個樣子,再疼也得忍著。
半個時辰之後,許大夫才停了手。這個時候,他和白柯都是出了一身的大汗,許大夫是累的,白柯是疼的。
“讓我看看,”白承澤衝白柯招招手。
白柯走到了白承澤的跟前。
活血化瘀的藥水味道很剌鼻,嗆得白承澤打了一個噴嚏。
白柯嘻嘻笑了起來。
白承澤撈過白柯,在白柯的屁股上就打了一下,說:“你還敢笑?”
“父王,”白柯笑著叫了白承澤一聲。
白承澤說:“別動,讓父王看看。”
許大夫在一旁暗自咂舌,能跟自家主子這樣親近的人,也就是這個柯小王爺了,他可從來沒有見過白承澤對另外兩位小王爺這樣親過。
白承澤仔細看了白柯膀子上的傷處之後,衝許大夫揮了揮手。
許大夫忙衝著白承澤與白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