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說:“還行。”
這將軍得意地看著安元志說:“聽見沒有?”
安元志搖搖頭,說:“你沒見她這會兒笑得更開心了?”
這將軍說:“她不一直在笑嗎?”
安元志說:“我姐夫往她那裡看,這女人就笑得跟朵花似的,擺明了是想攀個更好的,就你這傻子看不出來!”
這將軍被安元志這麼一說,再看那女子,心裡有點膈應了,說:“她對著我時,好像是不是這麼笑的。”
“另選一個,”安元志說:“我看那個就挺好,”說著,安元志手往左邊的角落裡一指。
這一回連上官勇都順著安元志的手指望過去了,就看見那裡有個宮裝女子正在撫琴,低著頭,十指在琴絃上翻飛,樂聲悠然,只是這女子只顧著撫琴,頭也不抬。
“這個好?”將軍說:“我看不到她的樣子啊。”
“我方才進殿的時候,看到她的臉了,長得不錯,”安元志小聲道:“能靜下心來做事的女人,比那些想高攀的女人好多了,你不要不長眼,女人我看的比你多。”
將軍盯著被安元志挑中的這個女子看了半天,說:“這個女人好?大哥,你給我拿個主意。”
上官勇還沒開口,一個舞伎,衣裙翻飛,花間蝴蝶一般到了上官勇的酒案旁,腳下一絆,就往上官勇的懷裡跌了過來。
上官勇看到有人衝自己跌過來,下意識地伸手要接。
安元志的反應卻更快,直接把上官勇往自己的身後一推,自己把雙臂一張,將這個舞伎抱在了懷裡。
眾人被這突發的一幕,弄得都是一愣。
安元志聞著這舞伎身上的香味,聞得有些心跳加速,知道這女人的身上一定是灑了什麼能讓人起性的藥了,手一捏這舞伎的下巴,安元志笑道:“我剛進殿來,還沒說上幾句話,美人你就等不及要投懷送抱了?身上這麼香,就不怕本將軍現在就要了你?”
眾武官聽了安元志的話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文官們也跟著笑,只是不少人望向了也在座的安太師,這些眼神很明白地在跟安太師說,安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有傷風化,十足武夫作派的少爺?安太師被這些眼神看得,都有點抬不起頭來。
“放肆!”白承允看這女人被安元志抱在了懷裡,忙衝這女人道:“還不快離開?”
安元志聽到白承允開口了,才把這女人從懷裡推開了,說:“四殿下,末將看這個美人只是不小心罷了。”
白承允說:“你跟雲妍不日就要成婚了,還要看著別的女人嗎?”
安元志這才坐正了身體,像是想起來自己準駙馬的身份了。
白承允這會兒看著就是一個好哥哥的樣子,跟安元志說:“我不管你這個五少爺以前的事,現在你就要迎娶雲妍了,心思好收收了,你若是負了雲妍,我這個四哥一定不饒你!”
安元志衝白承允要笑。
白承允卻板著臉說:“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臉,我不是在跟你玩笑。”
上官勇這時伸手在安元志的頭上拍了拍,跟白承允道:“殿下放心,有末將看著他,他不敢亂來。”
安元志低聲說:“是她自己倒下來的。”
白承允說:“我看到你伸手接了。”
“君子總要憐香惜玉麼,”安元志衝白承允嘀咕道,一副紈絝的樣子,目光還往那個舞伎所在的方向望。
“你還看?”白承允道:“這個女人你看上了?”
“沒有,”安元志這才把目光收了回來,跟白承允保證道:“四殿下,末將不敢負了公主。”
“沒出息的東西!”安太師這個時候,不得不走過來了,看著安元志就罵,“一來你就出醜,你還不如就在太醫院待著!”
安元志看到自己的老子來了,只得起身又給安太師行禮,喊了一聲:“父親。”
安太師衝白承允拱手道:“四殿下,犬子讓您見笑了,是臣教子無方,臣有罪啊。”
白承允衝安太師擺了擺手,他是個一向冷麵的人,這會兒也只是稍稍和緩了臉上的神情,道:“元志還年少,心性不定,再大一些就好了。”
安太師扭頭又訓安元志道:“你還不快點謝四殿下不怪之恩?!”
安元志這會兒臉有些發紅,額頭上也冒汗,衝白承允笑著一拱手,道:“末將謝四殿下不怪罪。”
白承允看著安元志發紅的臉,每次看到安元志,白承允都會迷惑,安家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