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現在人在江南,他到現在也不來見將軍,這裡面一定也有事。”
上官睿覺得他好像抓到了些什麼,只是這裡面的線太多,讓他還抓不到可以解迷的線頭。
將領們被袁義叫到了軍帳裡,眾人七嘴八舌,都想出主意,可是這事發生的太突然,誰也說不清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軍營外的江面上,還是有不少軍士在沿岸找著安元志。
袁威在江水裡硬是泡了半宿,最後力竭,快被淹死的時候,被幾個兄弟救上了岸。
安元志流在江水裡的血,早就隨著滾滾東去的江水消失不見了,這會兒眾人看著眼前的江水,誰也不看出這裡面掉進過一個大活人的樣子。
“少爺!”袁威趴在江邊上衝著東去的江水喊了一聲。
這聲音在雨夜裡,帶著回聲傳出去很遠,但最終還是消失在這片天地之間。
進蘆葦蕩追諸大這一幫子水匪的衛**,一直搜到了第二天天亮,最後還是空手而歸。這一大片的蘆葦蕩,看著茂密,其實裡面也隱藏著眾多小水道,諸大等人進了這片蘆葦蕩後,就從其中一條水道走了。從京城遠道而來,不熟悉江南水道的衛**們,進了這片蘆葦蕩,只有抓瞎的份。
韓經在第二天天亮之後,趕到了衛**的軍營,一到轅門口,韓經就感覺這軍營裡的氣氛不對頭,等他跟轅門前的將官自報了家門,說有要事要見上官勇之後,發現這位將官在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打量著他。
“你是江南人?”這將官問韓經道。
韓經往後退了一幾步,他這一路做賊似地趕過來,一頓正經飯沒吃過,一個踏實覺沒睡過,好容易趕到了江南了,他可不想在衛**的轅門前,被人一刀給砍了。
“問你話呢!”將官看韓經不說話,人往後退,看著是要逃跑,這將官的樣子就更像是要殺人了。
“我是京城人,”韓經忙道:“軍爺去見上官將軍,只須說我姓韓就行了。”
“你的口音不像是京城的口音。”
“哦,我是在江南求的學,所以口音裡帶了些江南這邊的口音。”
“看好了他,”這將官命自己的手下道:“我去見將軍。”
韓經看著這員將官走了,才問轅門前的軍士道:“軍裡這是出事了?”
沒有一個軍士開口說話,一個副將軍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出了事,任是哪個衛**的心裡,都有一股焦燥的情緒。
上官勇聽說營外有一個姓韓的人要見他,便道:“他是哪裡的人?”
“他自己說他是京城人,可是末將聽他說話的口音,帶著江南這裡的口音。”
上官勇說:“你讓他進來。“
這將官道:“大哥,這個人會不會是水匪?”
喬林坐在一旁道:“這個時候水匪躲我們還不來及,怎麼可能找上門來?”
“讓他進來,”上官勇又說了一句。
這將官才出去,把韓經一路帶進了軍帳裡。
“上官將軍,”韓經進了上官勇的軍帳後,就跟上官勇道:“小人有要事要單獨與將軍說。”
上官勇揮手讓軍帳裡的人出去。
韓經看著人都出去了,才跟上官勇說:“上官將軍,在下是韓約的堂弟,是他讓我送信來的。”
聽到韓約兩個字,上官勇的心裡就又是一緊,忙道:“信在哪裡?”
韓經把自己的腰帶解下來,拆開,拿出了被他藏在裡面的蠟丸,說:“小人原本半月之內就可以到江南的,只是在下在半路上感覺被人盯上了,又繞了些路,所以晚了幾天。”
上官勇接過了蠟丸,看這個蠟丸沒有裂縫,中間也沒有碎屑,沒有被人開啟看過的樣子,這才捏開了這粒蠟丸,等他看到這信上的筆跡,就知道這是安錦繡的親筆信了。
韓經一直等到上官勇看完了信,才問上官勇道:“上官將軍,在下是不是來遲了?”
上官勇手捏著這封信,道:“沒事,一路上辛苦你了。”
韓經忙笑道:“沒來遲就好,將軍,我這就告辭了,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要我帶回京城去的?”
上官勇說:“再見到韓大人的時候,你替我跟他說聲謝謝。”
韓經聽上官勇沒東西要他帶,莫名就鬆了一口氣,說:“上官將軍太客氣了。”
上官勇拿了兩張銀票放到了韓經的手上,說:“你回京的路上還是要小心。”
韓經想推辭上官勇給他的賞錢,可是又一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