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帶著袁威、袁白和幾個親兵就要走。
班頭追在上官勇的身後說:“侯爺,他們沒有與您說什麼嗎?”
上官勇又停下來說:“他們中有人裝成了歌女想要接近我,被我發現之後,我們雙方就打了起來。”
班頭回頭看看地上的屍體,屍體裡是有一個歌女打扮的女人。
“你還話要問嗎?“上官勇問這班頭道。
班頭打量上官勇的神情有些不耐煩了,忙道:“小人不敢,侯爺,這裡就交給小人吧。”
上官勇帶著人就出了酒肆。
酒肆老闆看到上官勇出來後,連頭都不敢抬。
上官勇把飯錢和打賞扔到了老闆的懷裡,說了句:“抱歉了。”
等酒肆老闆手捧著銀兩回過神來時,上官勇已經帶著人上馬走了。
“老闆?”幾個夥計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老闆。
老闆搖搖頭,說:“這些錢夠我請高僧來做場法事了。”店裡死了人,不請高僧來做場法事,去掉死人的穢氣,有哪個食客肯上門?老闆手捧著上官勇給的錢,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慶幸,這位大爺還知道給錢?
上官勇騎馬出了這條街後,跟袁威道:“你去跟著那幫衙役,看看是什麼人來收屍的。”
袁威說了一聲是後,下了馬,又往街裡跑去。
上官勇催了一下跨下的馬,繼續往城南舊巷的新宅跑去。
半個時辰之後,蘇養直在御書房外,聽到了手下的密報,頓時就黑了臉,揮手讓這手下退下之後,轉身就進了御書房。
世宗坐在燈下還在批閱著奏摺,白承允伺立在他的身邊。
蘇養直走到了世宗的身邊,衝白承允抱歉地一笑後,彎腰跟世宗耳語道:“聖上,事沒辦成。”
“怎麼回事?”世宗停了筆問道。
蘇養直耳語道:“被上官勇看出來不對了,雙方打了起來,慶楠和他們的幾個親兵都受了傷,那幾個派出去的人都被殺了。”
“上官勇呢?”世宗問。
蘇養直說:“據大理寺的人說,他好像沒有出手。”
“那他人呢?”
“回府去了。”
世宗把手裡的硃筆一扔,說:“這就是你辦的差?”
蘇養直忙就跪下道:“臣該死!”
“父皇,”白承允看世宗又要動怒的樣子,忙就道:“您息怒啊。”
世宗深吸了一口氣,跟蘇養直道:“算了,你命人把人帶回來,安葬了吧。”
“那上官勇那裡?”
“再說吧,”世宗道。
“臣遵旨,”蘇養直給世宗磕了一個頭後,起身匆匆退了出去。
白承允看著蘇養直退出去,心裡好奇,但也沒問世宗發生了什麼事。
☆、554艱難的選擇
世宗拿硃筆在奏摺上寫了幾行字後,突然又停了筆,看上去像是想心事,想出了神的樣子。
白承允給世宗遞了一杯參茶,說:“父皇,累了就歇息一會兒吧。”
世宗搖了搖頭,道:“看來往上官勇的身邊安一個人,是件難事了。”
白承允說:“蘇大人方才來就是跟父皇說這事的?”
“是啊,”世宗道:“派過去的人,被上官勇當成剌客殺了。”
白承允說:“他若是知道那些人是父皇派過去,兒臣想上官勇不敢下手的。”
“你能肯定他不知道?”
白承允說:“兒臣想上官勇沒有這個膽子。”
世宗冷哼了一聲。
白承允想了想,又道:“父皇,對上官勇這樣的人,您不如直接給他幾個人,這樣可能更好。”
世宗看了白承允一眼,說道:“明著送過去的人,有很多事情就看不到了啊。”
白承允說:“上官勇能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嗎?”
世宗手指點了白承允一下,他有的時候覺得四子的這份剛正很好,可是有的時候又為四子的這份剛正著急,太剛就易折,更何況掌控一座江山,這份剛正簡直就是一把雙刃劍。傷人一千,自傷八百,要是這樣,世宗寧願白承允少一些剛正,多一些圓滑。
想到了圓滑,世宗突然又想到了白承澤,白承澤倒是足夠圓滑了,只是,世宗臉上愁容不展,要白承允變成白承澤那樣嗎?那他為何不直接選白承澤?“唉!”世宗嘆氣,幾個兒子身上都有讓自己看不上的地方,選一個能接手自己這座江山的兒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