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贏過楊君成一次,“兒子,替我揪你爹爹一下,”安錦曲跟兩個兒子道。
楊書玉和楊書如同時出手,小哥倆一邊一個,揪住了楊君成的臉頰。
“兩個小混蛋!”楊君成給兩個兒子一人一個屁股。
楊書如臉蛋上的眼淚水還沒幹呢,就笑著撲安錦曲的懷裡去了,叫道:“孃親,爹爹要揍我了!”
“趕緊走人,”安錦曲抱著小兒子,裝作不待見楊君成的樣子,趕人道:“今天你就睡書房吧。”
楊書如說:“哦,爹爹真可憐。”
“臭小子!”楊君成在小兒子的屁股上又打了一下,轉著輪椅往外走。
安錦曲走過來,把自己的丈夫推到了房外。
“二公子,二少夫人,”管家給夫妻二人行禮。
“我們走吧,”楊君成拍一下安錦曲的手背,跟這管家道。
楊銳坐在書房裡,把安錦繡跟他說的話翻來覆去的想,想得腦仁都疼了,還是沒想出一個結果來。
“父親,”楊君成進了書房後,坐在輪椅上躬身給楊銳行了一禮,說:“您的身子怎麼樣了?”
楊銳這會兒哪還顧得上自己的身子如何了,一句廢話沒有的,楊銳把安錦繡的話說了一遍,然後問二子道:“太后這是什麼意思?”
楊君成說:“父親答應了白承澤什麼?”
楊銳說:“我能答應他什麼?白承澤這個人的話能信嗎?當然,那位太后娘娘的話,我也不大相信。”
“父親。”
“別說你不知道,那兩個其實是一路貨色!”
楊君成只能是苦笑了,道:“父親,你跟雲蘇在人前還得裝朋友,你就想想他們在京城的日子吧,一定比我們這裡的要熱鬧。”
楊銳說:“太后有一句話是實話,她跟白承澤打起來的時候,她和白承澤都不能指望我,白玉關離京都城太遠了。”
“那他們也可以事先安排,”楊君成說:“就像太后娘娘安排我們去向南河時的一樣。”
楊銳捶一下桌子。
“太后娘娘說商街可以重開,那就重開好了,”楊君成說:“不做生意,我們養活不了這麼多人。”
“她這話裡話外的沒有別的意思?”楊銳說道:“水滿則溢,她想跟我說什麼?以後不可以跟北蠻人做生意?”
“做生意的錢,我想還是分兩成給太后娘娘吧,”楊君成直接就道:“水滿則溢,那我們可以換個大盆裝水,太后娘娘之後不是讓您換冰盆嗎?”
“兩成?”楊銳問二子道:“你知道這是多少錢嗎?”
“沒有這兩成,我們也就是少賺一些,”楊君成說:“不說兩成,三成都可以。”
楊銳說:“她缺錢?”
“她現在不只要養著衛**了,”楊君成說道:“安家的錢她不可能再用,太后娘娘是缺錢用。”
“所以她這話是在跟我開口要錢?”
“父親不給,太后娘娘也不會窮死,”楊君成說:“她就是探一下我們楊家的意思罷了。”
“你能好好跟我說話嗎?”楊銳捶著桌子道:“她不信我們楊家?”
楊君成說:“能完全得太后信任的人,我想就上官勇吧?安元志在太后心中的地位,都不及上官勇。”
“什麼?”楊銳吃驚道:“上官勇跟太后什麼關係?”
楊君成忙就搖頭。
楊銳看看關著的書房門,把聲音放小了一點,說“她憑什麼信上官勇?就因為上官勇在雲霄關為國拼過命?”
“這事與我們無關,”楊君成說:“父親,幫太后娘娘對我們有好處,跟皇族的人談什麼信任?您對先皇再忠心,他不是也派了雲蘇來?”
楊銳說:“我分了這兩成的錢,雲蘇就不在我跟前待著了?”
“這不可能,”楊君成說:“雲蘇現在跟安元志交好,太后娘娘不會動他的。”
看著二兒子不管說什麼話,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楊銳心裡沒由來的就是冒火,指著楊君成道:“老子不能白花這個錢!”
楊君成說:“父親自己想想吧,太后娘娘不勉強父親,兒子也聽父親的吩咐。”
楊銳手握成拳地捶著書桌。
楊君成說:“父親,無事的話,兒子告退了。”
看楊君成要走,楊銳突然就問道:“如果太后輸給了白承澤呢?”
白承澤說:“這個不大可能。”
“你就這麼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