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敵將軍了?”
白柯看似玩笑,實則認真地問白承澤道:“父王,若是我殺了聖上,你會不會因為我被”
白承澤把白柯的嘴一捂,說:“你若是在宮中出事,我就是帶兵闖宮,我也會把你救回來的。”
白柯盯著白承澤看,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明日進宮小心一些,”白承澤道:“我在府裡等你回來。”
“好,”白柯答應白承澤道。
“喜歡喝這鴿子湯?”白承澤把話題又轉到了吃上面。
白柯說:“喜歡,跟我在洛城喝的味道差不多。”
白承澤說:“當然要差不多才行,這個廚子是我讓白登去找的南方廚子。”
白柯笑道:“專為我準備的?”
“府裡除了你,誰愛吃這種燉湯,”白承澤神情不無嫌棄地道:“湯湯水水的,能吃飽肚子?”
“父王你不懂,”白柯看一眼白承澤只碰了一口的燉品,說:“你不吃了?”
白承澤說:“我不愛吃。”
白柯端起了白承澤的這碗燉品吃了起來,跟白承澤說:“湯才是最養人的。”
“你屁點大的人,要養什麼啊?”白承澤好笑道。
白柯看著白承澤把兩道漂亮的眉毛一皺,說:“父王怎麼能說粗話呢?”
“吃吧,”白承澤一巴掌拍在了白柯的屁股上。
白柯摸一下被白承澤拍到的屁股,低頭又喝了一口鴿子湯,為了表示喜歡,還咂了咂嘴。
白承澤抬手又摸了摸白柯的頭,若是白柯真的幹下弒君之事,那他自然也有辦法脫身。安錦繡若是對白柯起了殺心,那隻能是因為安錦繡容不下李鍾隱了,安錦繡想一戰決勝負,這也是他白承澤所希望的。人到了白髮蒼蒼時再坐上帝位,那這帝位於他而言又有何意義?
“吃一口,”白柯又將碗送到了白承澤的嘴邊上。
白承澤張嘴喝了一口。
白柯說:“好吃嗎?”
“兒子喂的,當然好吃,”白承澤笑著說道。
白柯的嘴角很矜持地彎了一個小弧度,表示白承澤的這句話,他很受用。
白柯不管傷的了傷不了白承意,安錦繡下決心要殺的人,就一定可以殺的掉。如果安錦知道自己殺的人是自己的兒子,白承澤看著白柯在心裡想著,這個女人還能承受的住嗎?
白柯喝完了燉品,把碗放下了,跟白承澤說:“明天太后會不會問我師父的事兒?”
“你師父已經歸隱田園,”白承澤道:“你只說這句話就可以了。”
白柯哦了一聲。
“去休息吧,”白承澤拿毛巾替白柯擦了擦嘴。
“父王,二伯家中真的沒有人了嗎?”白柯到了今日,終於問了白承澤這個問題。
白承澤流露出了難過的神情,道:“我希望還有,只是我沒有找到。”
白柯低聲道:“我還跟二伯家的幾個堂哥一起玩過。”
“是啊,”白承澤嘆道:“可是人死不能復生,再傷心難過也沒用,是不是?”
“二伯他們被葬在哪裡了?”
“柯兒,”白承澤語重心長地跟白柯道:“奪嫡失敗的皇子,比囚犯都不如,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白柯神情微動,張了張嘴,看著白承澤沒說話。
白承澤道:“你二伯他們沒有葬身的地方。”
白柯說:“總不能餵狗了吧?”
白承澤伸手撫一下白柯的臉,小聲道:“不說這個了。”
白柯嘆口氣,道:“那我去休息了,父王也早點休息。”
“去吧,”白承澤輕聲道。
白柯走了之後,白承澤手捏著眉頭悶哼了一聲,他這會兒頭痛欲裂,腦子就像要炸開一樣。
白登進來收拾餐具,看白承澤臉色不好,忙就道:“王爺,您不舒服?”
白承澤擺了擺手,道:“那個太監跟你說了什麼?”
白登說:“錢奴才給他了,不過這個太監知道的事不多,就說這是御書房下的旨。”
“他是御書房的太監?”
“是,奴才特意問了,他說他先原是在千秋殿伺候的。”
“千秋殿,”白承澤冷聲道:“又是這個千秋殿。”
白登小心翼翼地說:“王爺,您真要讓小王爺進宮去?”
白承澤道:“我還能抗旨不成?”
白登愁道:“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