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安氏的手下得到重用,也許到了最後,守皇陵的差事都輪不到我們逸王府了。”
白承澤說:“那你這是為了我二哥,也為了富貴?”
“我要不現在就去宮裡,把王爺要趁聖上送先皇入陵寢時作亂的事,告訴安氏,”白禎說道:“要不我就只能跟隨王爺你賭一回。王爺,從你跟我說,要我把軍隊調出皇陵的時候起,你就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了。”
白承澤笑了笑,道:“你可以進宮,安氏會因此重謝你。”
白禎問:“那王爺你會放過我嗎?”
“安氏現在不想讓江山遍地烽火,所以她就算知道了我的打算,她也不會殺我,”白承澤說道:“我再想辦法就是。”
白禎垂下眼眸,低聲道:“我不會與安氏為伍的。”
白禎做出自己的選擇之後,白承澤便說道:“我們就在京城動手。”
“我麾下兵馬有兩萬人,”白禎說道:“說起來不少,可是王爺,京城四營,任一營的兵馬都比我部的兵馬多,在京城,光靠我這兩萬兵馬,你能做什麼?”
“劫殺,”白承澤道。
“好,”白禎說:“劫殺不用太多人,可是王爺,京城外多了兩萬人馬,你要怎麼瞞過安氏的眼睛?只怕我們還沒有動手,我與我的兩萬兵馬,就已經死在安氏的手上了。”
“你手上沒有兩萬兵馬,”白承澤說道。
“什麼?”
“你得除去那些你信不過的將官和兵卒,”白承澤看著白禎道:“逸郡王,你能帶到京城來的人,最後不過一萬人。”
“那那一萬人?”
“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
一舉殺掉一萬兵將?白禎手裡的茶杯幾乎無法平平穩穩地端在手中。
“朱雀大營的主將慶楠為了殺我,放火燒了三塔寺的不少佛堂和禪房,”白承澤沒去看白禎微微發抖的手,跟白禎道:“三塔寺一定得重修了,你的人會是重修那寺廟的工匠,寺中的僧人,一萬人,那座寺廟足夠你們藏身。”
白禎說:“寺中的僧人能為我們守口如瓶?”
“我的手下在那寺中已經出家多年了,”白承澤說道:“他們會想辦法,為郡王你,還有你的部下們準備好藏身事宜的。”
☆、1118我為魚肉
什麼叫要準備藏身事宜?這個問題白禎不願去想,跟白承澤道:“兵馬上路,沿途一定有安氏的眼線,我們如何到三塔寺,又不被安氏發現?”
“商隊,”白承澤說道:“京城每日這麼多的商隊來了又走,南來北往,扮作商隊最容易掩人耳目。安氏就是有心提防,她也不能斷了京城人的營生。”
“我的人到了三塔寺,之後呢?”白禎又問。
“之後?”白承澤看著白禎,很寬容地一笑,似乎在說,我原諒你的冒失。
白禎說:“我問錯話了?”
白承澤說:“先把你的部下們帶到三塔寺後,我們再作打算吧。”
白禎馬上就道:“這種事還能再作打算?王爺,您總要讓我心中有數才行。”
“去皇陵的路不是隻有一條,”白承澤道:“現在我還不如道安氏會選哪一條路走,我如何打算?”
白禎無話要說了,喝完白承澤親手為他泡的茶,起身就要告辭。
白承澤道:“再等一下吧,你進了我的王府,安氏那邊就算還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已經被她盯上了。”
白禎說:“我進府時,你的府外沒有人。”
今日這樣的大雨天氣,無事的人不會出來淋雨玩,所以大街上的行人相對稀少,到賢王府這裡就是門可羅雀了。
白承澤笑道:“眼線不會站在明處給你看的。”
白禎有些著急了,“這樣我還走不了了?”
“過一會兒,我讓白登送你出去,”白承澤說:“你自己路上要小心。”
白禎又坐了下來,把頭點了點
“吃些東西吧,”白承澤說著話,把白登叫進書房裡,讓白登去給白禎準備些吃的來。
白登領命退下之後,白禎跟白承澤坐在書房裡,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白禎覺得自己找不到什麼話題跟白承澤說了,他也沒興趣跟白承澤緬懷白承路。想了一會兒後,白禎才又開口跟白承澤道:“小王爺的事,王爺你要怎麼辦?”
“他不會有事,”白承澤聽到白禎問白柯之後,臉上笑容的溫度降了幾分,低聲說道。
白柯進宮之後,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