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憑什麼管我?”
上官勇黑沉著臉,很認真地道:“你不認我,可知道你是我兒子,我就不能不管你。”
“你還要殺我嗎?”白柯嘲諷地問上官勇道。
“不會了,”上官勇說:“之前那麼對你,是因為我們不知道你就是平安。”
白柯叫道:“我叫白柯。”
“你不是白柯,”上官勇冷道:“你叫上官平安。”
白柯這一回忍了又忍,可還是沒忍住,衝上官勇叫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
“你要逼死你孃親,你就說,”上官勇道。
“她不是我孃親!”
“她是。”
白柯發現,自己跟安元志能吵,可面對上官勇,他們這架吵不起來,因為這個人根本就不跟你爭辯,說話又冷又硬,跟上官勇這個人一樣。
上官勇也不管兒子這會兒在想什麼,接著說道:“你活著,我很高興,你孃親也高興。你好好養傷吧,你舅舅的話你得聽,他不會害你。”
白柯看著上官勇,他看不出這人是高興的樣子。
上官勇把要說的話說完,伸手在白柯的頭拍了一下,轉身就走了。
白柯再一次發了傻,不明白這人怎麼就走了?
秘室的門被上官勇帶上了,發出咣噹一聲響。
白柯躺在床上,聽見這聲響,在心裡想著,有這道門在,怪不得上官勇不怕自己跑了,然後小孩就繼續糾結,上官勇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他們之間這麼多事,這人就這麼幾句話,這就算完了?
安元志坐在小花廳裡,聽安錦繡說想讓他去當玄武大營的主將,安元志是一口就答應了。
上官睿笑道:“你早就想自己帶兵了吧?”
安元志說:“這次我要不是吃壞了肚子,我已經自己帶上兵了。”
上官睿這一回沒再跟安元志鬥嘴了,說:“那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安元志看看上官睿,又看看他姐,說:“你們別聽榮雙的,聽他的話,我現在就是個殘廢了。”
上官勇這時從廳外走了進來,說:“誰說你是殘廢了?”
安元志看著上官勇驚奇道:“你跟平安把話都說完了?”
上官勇坐在了離安錦繡坐著的坐榻最近的椅子上,說:“說完了。”
上官睿說:“你跟他說什麼了?”
“告訴他他是我兒子,”上官勇說著話看向了安錦繡,說:“你是他孃親。”
安元志說:“就這個?”
上官勇說:“那我還要說什麼?事情你沒跟他說?”
安元志撇了撇嘴,好嘛,他說了一大車的話,這人就這麼兩句。
上官睿好笑道:“我大哥平日裡就話少。”
上官勇沒覺得自己的話少,對著安錦繡他就有說不完話,至於兒子,他對平安已經是很有耐心地說話了,對著上官平寧他可沒剛才那份耐心。
“他,”安錦繡說:“平安沒跟你吵?”
“沒有,”上官勇說:“你讓他先養傷吧,等我們忙完了這一陣子再說。”
安元志和上官睿忙都點頭,都怕安錦繡被白柯惹得傷心。
安錦繡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面前這三個男人的擔心,聽這三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她跟安元志道:“你回安府一趟。”
安元志已經從上官睿的嘴裡知道今天發生的事了,聽安錦繡讓他回安府去見安太師,便道:“太師心裡不服氣?”
“木方藝是被他提拔上來的,”安錦繡說道:“那玄武大營裡一定有他的人,現在你接管了玄武大營,他能幫到你。”
安元志這才點了頭,看著上官勇笑道:“姐夫,多謝你了。”
上官勇還是那樣,冷著一張臉跟安元志說:“自己帶兵了,你這個性子得收一收了。”
上官睿在旁邊笑了一聲,看見安元志挨訓,於上官睿而言,總是個能讓他高興的事。
安元志被上官勇說得頭直點,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安錦繡瞅了裝乖的安元志一眼,跟上官勇說:“將軍就別費力氣了,這人什麼話都沒聽進去。”
“我聽了,”在上官勇衝自己瞪眼之前,安元志忙就道:“姐夫,我真的聽了。”
上官睿說:“那我大哥方才都說什麼了?”
“把性子收收,”安元志把上官勇的話複述了一遍,還真是一字不差。
“會背不夠,”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