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初不該放他走了?”安元志喃喃地道。
上官睿說:“放都放了,現在再說這話有什麼用?”
安元志叫了起來:“白承英又不是我放的!”
“你嚷什麼?”上官睿瞪了安元志一眼,看向了上官勇道:“哥,白承英就算不在京畿這裡,他那也離著京畿不會太遠,你帶隊先行,不妨順帶找找他。”
上官勇說:“行軍路上,要怎麼找人?”
“你也不想離大嫂太遠啊,”上官睿小聲道:“你就放出風聲,路途發現六殿下的蹤跡,這樣一來,你就是行軍行的慢,也不會招人懷疑了。”
☆、1143不該死的人
“這樣一來,白承英會不會又跑了?”安元志擔心道。
上官睿把頭一搖,語氣肯定地道:“他要想要這個江山,他就不可能跑。”
安元志小心翼翼地問了句:“你確定白承英也想要江山?”
上官睿說:“這大好江山,能要誰不想要?”
安元志就看上官勇,說:“小睿子是在說,姐夫你也想當皇帝?”
上官勇一巴掌招呼到了安元志的頭上,說了聲:“閉嘴!”
雨下了一夜,在天光放亮之後,這場秋雨才慢慢停了,往南去皇陵的官道一夜雨淋之後,泥濘不堪。
上官勇帶著衛**離開軍營,因為不是出征去打仗,所以在南城門外,只有兵部和戶部的一些官員,由白承澤帶領著等在那裡,準備給上官勇送行。
上官勇見到白承澤沒什麼好臉色,不過衛國公爺天生臉黑,也不愛笑,所以就算他不待見白承澤,不知底細的人也看不大出來。
白承澤倒是神情如常,與上官勇對飲了三杯水酒之後,衝上官勇笑道:“衛朝,本王願你這一次一路順風。”
上官勇把空了的酒杯,放進了身旁被兵卒捧著的托盤裡,跟白承澤道:“下官謝王爺吉言。”
“這不是吉言,”白承澤說:“明日本王也要隨駕前往皇陵,衛朝,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安元志這時走過來,笑道:“五哥這是還擔心我姐夫到不了皇陵嗎?”
白承澤手指點點安元志,道:“不許胡說。”
上官勇伸手在安元志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跟白承澤道:“王爺,下官這就告辭先行了。”
白承澤把手一伸,道:“衛朝,請吧。”
有親兵替上官勇牽了馬來。
上官勇上了馬,坐在馬上看了站在人群外頭的袁義一眼,衝袁義點一下頭。
袁義衝上官勇抱拳一禮。
“出發,”上官勇端坐在馬上,大聲下令道。
軍中號角聲起,衛**往南進發了。
“好像少了些人,”白承澤看著衛**走,跟安元志小聲說了一句。
安元志說:“少人了?五哥,衛**裡的人你都認識?”
“上官衛嗣不在,”白承澤說道。
安元志說:“他跟我一塊留守京城。”
“衛朝身邊的那幾個將官也都不在,”白承澤看著安元志說:“你姐夫把袁姓將官們,一起留給你了?”
安元志面不改色地道:“留了幾個給我,還有的會護衛在聖上的御駕前後,畢竟聖上離京,這可是件天大的事。”
白承澤說:“衛朝還真是忠心。”
安元志笑著道:“五哥,我也很忠心啊,我都病成這樣了,我還不是天天辦差?”
白承澤打量了安元志一眼,安元志的臉色不好,看著是一副病容。
“其實我也想隨駕的,”安元志跟白承澤說:“只是太后娘娘不讓,說我這樣的沒辦法上路,那我就只好留下來了。”
京城的防務,安錦繡怎麼可能交給旁人?上官勇帶兵先去皇陵把白禎的人馬替換,京城這裡,安元志無疑是安錦繡最放心的人選了。白承澤看一眼安元志的胃部,關心了安元志一句:“你的病現在怎麼樣了?我聽說昨天大半夜裡,向遠清又去了一趟的你府上?”
這是在示意他們做什麼,這人都一清二楚嗎?安元志擺手一笑,說:“喝了些酒,然後胃就疼了,沒什麼大事兒。”
“小心一些,”白承澤跟安元志說。
安元志說:“謝五哥關心,以後我滴酒不沾了。”
白承澤一笑,說:“我不信你這話。”
安元志一聳肩膀,跟白承澤說:“那就沒辦法了。”
白登這時替白承澤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