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道。
行軍帶女人,甭管這女人是媳婦還是小情人,那都是死罪,只是,將官們看了看彼此,上官勇就是犯了軍規,誰來治他們大哥的罪?
“沒,沒有,”一個將官瞅著安錦繡,跟上官勇笑道:“恭喜大哥了!”
有一個人開口了,諸將官便一起恭喜起上官勇來,上官勇喪妻做鰥夫做了這些年,在將官們看來,這位早就該有個老婆了。
上官勇飛身也上了馬,跟諸將官道:“好生守在這裡。”
“是。”
“大哥放心。”
“回頭得請我們喝酒。”
將官們紛紛應上官勇的話道。
“駕,”上官勇催一下戰馬,帶著安錦繡往前跑去。
眼見著上官勇走了後,有將官就問老六子道:“這夫人是從哪裡來的?”
從山裡背下來的?老六子撓撓頭,想著自己得說什麼瞎話出來,把這事糊弄過來。
袁輕這時開口道:“最近事多,國公爺就沒把夫人的事往外說,想著等聖上去皇陵的事了了後,再跟各位將軍說。”
諸將官聽了袁輕的話後,將信將疑。
“衛朝現在不說,總有他的理由,”這時一個年長的將官開口道:“都不要問了,面前的這個關口,我們先想辦法過了吧。”
袁玖說:“太后娘娘還有袁大,還有袁總管,韓大人都還不見蹤影。”
這個年長的將官道:“白承澤也沒訊息了。”
“京城內亂,”一個將官說道:“不會是白承澤又跑京城去了吧?”
“他得帶多少人馬回京,才夠格跟五少爺他們打起來?”旁邊有人嗆這位的聲道:“那麼多人往京城跑,這邊這麼多人會不知道?”
眾人一陣沉默。
“去他媽的吧,”最後一個將官甩著身上的雨水,罵道:“這事老子從頭到尾都沒看明白過。”
“紮營吧,”年長的將官道:“總不能大家夥兒一起在雨地裡站著。”
“車廂裡是不是躺著什麼人?”一個將官指著車廂問老六子:“我怎麼聞到血腥味了呢?”
袁輕說:“我們的一個兄弟傷了。”
聽了袁輕的話後,將官們沒生疑,分頭各忙各的去了。
“反正不能讓人知道,大哥在這兒躺著,”諸將官走了後,袁輕跟老六子小聲道:“你別到最後說漏了嘴。”
老六子把頭點點。
袁義在昏迷中,小聲呢喃了句什麼,只是這會兒死士侍衛們都在車外站著,沒人留意到袁義的低喃。
上官勇帶了約一萬騎兵,冒雨往京城策馬飛奔。
安錦繡坐在馬鞍上,就靠在上官勇的懷裡,這樣被上官勇護著,安錦繡雖然仍是沉默不語,但心安。
“事情也許還不到最壞的時候,”上官勇不善言詞,但還是試圖安慰安錦繡道:“聖上有那麼多人護著,白承瑜有多大的本事?”
“嗯,”安錦繡應了上官勇一聲,說:“我也相信聖上沒事。”
“有我呢,”上官勇說:“你先彆著急。”
安錦繡靠在上官勇的懷裡,閉上了眼睛,跟上官勇說:“我想睡一會兒。”
“那就睡吧,”上官勇忙就道:“我帶著你騎馬,不會讓你摔下馬去的。”
安錦繡強制著自己,在沒到京城之前,不要亂想,一切都要眼見為實。
上官勇儘量拱著身子,為安錦繡遮著風雨。
上官睿這時站在白承意的“棺槨”前面,聽全福跟他說,沒有在御書房這裡的秘室暗道裡發現有活人。
“是沒有人,”跟著全福搜查的中軍官也跟上官睿道。
上官睿看著全福。
上官睿的目光並不陰冷,但就是讓全福打了一個哆嗦。
上官睿說:“全總管在害怕?”
全福小心翼翼地道:“出,出了這麼大的事,奴才,奴才當然害怕。”
上官睿說:“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嗎?”
全福說:“都,都找過了。”
“真的?”
“真的,”全福跟上官睿一口咬定道:“奴才不會放過那些害死聖上的人的!”
安元志這時從高臺下走了上來,看了一眼站在上官睿跟前回話的全福,跟上官睿說:“怎麼回事?”
上官睿說:“我怕有叛亂之人躲了起來,所以讓全總管帶著人去搜了搜。”
安元志說:“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