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本事差勁。”
上官睿說:“你不用拿話激我,阿威的兒子我一定會管的。”
安元志咧嘴一笑,回頭跟老六子說:“老六子,你去宮門那兒等著,我姐夫出來了,讓他直接去我府上。”
老六子說:“喝酒嗎?”
安元志衝老六子把手揮了揮。
老六子打馬先往前跑了。
上官勇這會兒坐在千秋殿的小花廳裡,看著安錦繡毫無目地的撥著坐榻小几上的算盤。“誰殺了寧家父子?”上官勇把這個問題跟安錦繡又問了一遍。
安錦繡將算珠胡亂地一撥,隨即就狠狠一拍小几。
上官勇原本坐在安錦繡下首處的椅子上,看安錦繡像是發怒了,上官勇起身走到了安錦繡的跟前,說:“是不是白承澤?”
“寧夏川是被關在軍中的,”安錦繡小聲道:“周孝忠有抓他錯處的本事,殺人?周孝忠沒這個本事。”
“不是白承澤的話,寧家在當地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上官勇說道。
“動寧家,得看看寧家身後的安家,”安錦繡道:“西畿道的驍營裡有白承澤的人。”
上官勇的面頰就是一顫。
“能在軍中殺了寧家父子,”安錦繡接著道:“軍中的一般將領可沒這個本事。”
上官勇說:“那邊的主將是孔心觀,我認識他,他以前在周宜的麾下為將,這個人被白承澤拉過去了?”
安錦繡擺了擺手。
上官勇說:“孔心觀沒有問題?”
“這事要去查了才知道,”安錦繡說:“這不是猜就能猜出來的事。”
“寧家會不會被滅族?”上官勇說:“白承澤想幹什麼?”
安錦繡這個時候的想法跟上官睿的一樣,想到白承澤在挑撥安元文與安元志的關係,可是安錦繡覺得安元文就是恨毒了安元志,這位安大公子也不可能有殺了安元志的本事。“寧家滅了對白承澤也有好處,畢竟這也是安家的一處勢力,”安錦繡小聲道:“這事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要怎麼做?”上官勇坐在了安錦繡的身旁。
安錦繡給上官勇倒了一杯茶,沒有說話。
上官勇手捧著茶杯,想想還是跟安錦繡道:“還是儘快把白承澤解決了吧,榮養著他,白笑原不一樣反了?”
“我不想打仗,”安錦繡道:“現在應該是休養生息的時候,我還想著減免稅賦呢,沒想到這仗還是來了。”
治國對於上官勇來說是個完全陌生的東西,他沒辦法接上安錦繡的話。
“打仗拼的不只是人命,也是銀子和糧草啊,”安錦繡看著上官勇道:“打的都是朝廷的家底啊。”
上官勇說:“我怎麼聽你這話,我們這幫人就跟敗家子一樣呢?”
安錦繡被上官勇說的笑了起來。
上官勇說:“要不我給孔心觀寫封信吧。”
“不用,”安錦繡搖一下頭。
上官勇把安錦繡往懷裡一摟,說:“好吧,都聽你的。”
“讓元志小心一些安元文,”安錦繡靠在上官勇的胸膛上,還是說了這句話。
“安元文能傷到元志?”上官勇也是這個反應。
“不管怎樣,小心一些總不會有錯的,”安錦繡道:“軍裡準備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上官勇說:“正在給元志準備呢,他的事我怎麼可能不用心?”
安錦繡抬頭看著上官勇眨一下眼睛,說:“有東西進眼睛了。”
上官勇看安錦繡的這雙眼,黑白涇渭分明的,哪像是被東西迷了眼的樣子?不過上官勇也沒點破安錦繡的這個小謊,低頭吹了吹安錦繡的眼睛,然後頭再低點,一個吻就落在安錦繡的唇上了。
“我還得見大臣們,”安錦繡靠在上官勇的懷裡,上官勇的變化她感覺得一清二楚。
上官勇咬牙。
安錦繡吭吭哧哧地笑著,要坐起身來。
上官勇把安錦繡往懷裡一抱,小聲說了一句:“那我們速戰速決。”
白柯這時在賢王府的門前下了馬,仰頭看了看高懸在門楣上的匾額,他走時這府還叫五五府,現在已經叫賢王府了。
白登站在白柯的身後說:“小王爺,這字是王爺親筆寫的。”
白柯沒說話,將馬韁繩扔給了一個跟著他回來的侍衛,自己往臺階上走。
白林和白棟這時就站在府門前,看見白柯往臺階上走了,才迎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