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少俠的內力基礎乃是小無相功,為道家所練,雖然能夠模仿天下功法,但是畢竟是有著不相容之處的。 而六脈神劍是需要經過人體內地經脈執行的,因為三條經脈同時受損,所以老納枉自揣測。 少俠的經脈錯亂,很有可能和這個有著極大的關係。 ”
我不得不佩服這老和尚一番了,這個東西都能夠想出來,真不知道是他看了出來我現在的想法,還是它本身的武學經驗擺在那裡。 但是人家好似一片好心,我在隱瞞下去可是有點兒不對了。 於是說道:“大師說地很有可能,六脈神劍是在下突奇想之後所有的一個念頭,其實主要是因為想起當年天下五絕之中,段皇爺的一陽指頗為好玩兒,但是一直沒有敢去試驗,那日見到情況緊急,無奈之下出了一劍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身體內經脈的疼痛,所以這非常有可能是當日的疼痛開始轉化為惡果了。 ”
這謊還算是能圓的過去了,雖然不是全部的原因所在。 但畢竟我說了一部分的實話。 天衍大師聽了之後神色凝重,開始思考了起來。 但是對於我的話反映最大地人就是老頑童了。當他聽到了段皇爺地名字之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大師,你看能不能用《九陰真經》裡面的‘易筋段骨篇’來給靖兒醫治呢?”七公也提出了自己地想法,畢竟他用這個方法給自己療傷是很有效果的。
“不行!”蓉兒馬上對七公的提議進行了否定:“靖哥哥的內力屬於無色無相的那一種,道家內力和佛家內力進行相容的話都可以,但是如果要用《九陰真經》裡面陰寒的內力給靖哥哥治療傷勢的話,那時絕對不可以的。 而且現在靖哥哥的靜脈受損程度已經比較高了,所以如果想要用強效的功法治療的話,是一定會遭到反噬的。 ”蓉兒在和我一起很久了之後,對於這其中的道理顯然已經非常明白了。
天衍大師讚賞地點了點頭,對黃藥師說道:“藥師兄,令媛真得是冰雪聰明,對武穴至理的參透已經到了一個宗師級的程度。 ”蓉兒聽了以後偷偷衝我擠著眼睛,露出了一股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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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眾人之中有一個人是一支沒有表態的,那就是平時一想很積極的老頑童,他不僅沒有表現出對我傷勢的緊張來,反而在最後開起了玩笑,說我受傷全都是因為去媳婦兒的原因,如果像他一樣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的話,那一定會什麼事兒都沒有。
無奈之下,蓉兒拿出了“四張機,鴛鴦織就欲一起飛”的絕招來,但是這卻反而引起了老頑童的憤怒,他不顧一切地向蓉兒揮出了一掌,幸虧被黃藥師勉力接下了。
我心中只有苦笑,六脈神劍,一陽指,這些東西是和段皇爺這個名字密切相關的,聽到了這些之後,他的心情時絕對好不了的,這時候誰要是拿“鴛鴦織就欲一起飛”來刺激他,他又怎麼能夠受得了。 這也就是老頑童,如果換我遇到了這種情況,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回瘋。
不過蓉兒可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所以張口就對老頑童大罵了起來,一邊罵著還一邊哭,說我們真是瞎了眼,居然還和老頑童這麼一個沒有心肝的人在一起,我居然還和老頑童結拜了兄弟,但是兄弟有難的時候,老頑童見死不救不說,還在一旁說風涼話,完全沒有把我們的死活放在心上
我的傷勢有著莫大的潛在危險,所以最著急人的當然是蓉兒了。 大家看了她的表現之後也是十分動容,我心中也在想著,原來的郭靖和黃蓉,是所有的主意都是黃蓉拿,而現在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都是我借住對這個射鵰世界的瞭解自己那主意,而蓉兒和原來的她相比,應該說堅強的程度小了很多吧。 我要趕快把這個傷給治好,用盡自己的權利好好保護她!
老頑童也被蓉兒的眼淚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最後只能用力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真是拿你這個丫頭沒辦法了。 我告訴你們,出了桃花島登岸,接著往南走,過江之後向西,翻過三道大山,看到滿山茶花的地方,那裡住著一個老和尚,找他治病就行了。 別說是我告訴你們的,說是我的話他會殺了你們,報你們師傅老叫花子的名號,或者說黃老邪的名字也可以。 我走了!”說完,他大袖一甩,飄身而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他的表現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隔了一陣子,七公說道:“剛才老頑童所說的人應該是段皇爺了,我想現在靖兒的情況,也知有段皇爺的一陽指能夠救他了。 ”
天衍也說道:“也只能如此了,段皇爺的一陽指能化作細流進入人的經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