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說什麼?床上的人是周雪芸?你沒有騙我?”
蓉兒這麼一問,我有些疑惑了:從開始到現在,我真的沒有看一眼床上的人是誰,只是憑我的猜想料定是周雪芸,蓉兒這麼一問,讓我一下子懷疑起了自己的想法,也有點兒呆住了。
蓉兒見我這副樣子,有些氣憤地哼了一聲,說道:“你去好好看一下吧,看看那個人到底是周雪芸還是你的華箏公主!”
華箏?不會吧!我被蓉兒這一句驚呆了。
我中了蒙*汗*藥之後,心中懷著一股憤恨,再加上對周雪芸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顫著我們的行為和她的表現,所以我自然懷疑到了她地身上。 所以一直在認為身下的女人是周雪芸,對於華箏,則一點兒都沒有想到這方面去,經過蓉兒這麼一說,我才知道這事卻是十分有可能。 雖然周雪芸是應該有什麼政治方面陰謀的,但是他和華箏兩個人把第一夜交給我,似乎都不是很說得通。 但是相比於這個明教聖姑自己獻身,他把華箏弄到我床上的可能性明顯更大一些。
真是華箏的話。 那可真的就麻煩了,得了周雪芸的第一夜,我可以堅決地說不要她,而且蓉兒要殺了她地話我也不會有任何阻攔的,但是如果是華箏成了我地女人,那我就不能不負起責任來,而且無論如何。 我都不能讓蓉兒結束了她的性命。 對於這個苦命的小公主,我心中有著無限的憐惜,雖然不想讓他作自己的女人,但是也不想讓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說實話,這兩個願望很難同時實現。
所以說,我現在既有可能面臨著一個極為尷尬的局面。 如果說床上地人真的就是華箏,那麼我將不得不面臨一個兩難的抉擇,雖然我知道。 蓉兒是我一定不會丟棄的,但是我不能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夠把握住她,要真是那樣的話,我所面臨的除了自己的壓力和蓉兒的心態如何之外,還有黃藥師地態度,再加上週雪芸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的詭計。
不顧一切的。 我不知道以什麼方式奔到了床邊,掀開蓋在床上之人身上的被單一看,果然是華箏,經歷我了幾個時辰的撻伐,小公主已經渾身都是傷痕了,下面更是腫得不成樣子,而一片紅腫之下,是床單上那鮮豔的落紅。
我真是個大傻蛋啊,整天自負瞭解射鵰地世界,居然在那樣的情境下沒有想到周雪芸放在我身邊的不是她自己。 而是華箏。 就算我確定當時在自己身下的就一定是周雪芸。 也應該確定一下啊,就憑著怒氣和一點點地猜測。 就幹作那樣的推斷,——唉!
蓉兒也顧不得對這種事情的羞澀,也跟著來到了床邊,見到床上**之人的樣子和我的表情之後又是冷哼一聲,這次他說話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靖哥哥,和你一夜春風地人是周雪芸還是華箏公主,這下你還想向我解釋什麼呢?”
短短地一段時間內,我由於慌亂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愣神了,聽到蓉兒有些質問性質的話,我又重新意識到了自己最重要地人也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了,急忙再次將蓉兒緊緊抱進了懷裡,說道:“ 蓉兒,難道你不相信我嗎,你聽我說,我在和華箏生關係的時候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
現在,說什麼東西都會顯得十分蒼白,我即使大腦仍然是分清晰,能夠分析出所有東西的原委,也不能夠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為自己開脫多少。 而實際上,我的大腦是一片空白,努力想什麼之後就會一片混亂,對蓉兒說如此撫慰的話,其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蓉兒狠狠地掙脫了我,以近乎於咆哮的聲音吼道:“夠了!”接著趴在桌子上開始抽泣了起來,我想要上前安撫,但是什麼東西都說不出來,只能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等待著蓉兒的情緒恢復一些之後會怎麼說。 我知道,現在她才是最難受的,看著她身體顫抖的樣子,我心裡更是如刀攪一般。
最後蓉兒重新抬起了頭說道:“靖哥哥,蓉兒是多麼的想相信你啊,但是這種事情都生了,我能夠怎麼相信你呢?確實,周雪芸是對你提出了過分的要求,你要是不答應和華箏生這種關係的話,花正就一定會死的,但是靖哥哥,你想到過沒有,你要是和華箏生了這種親密關係的話,你就等於是啥了蓉兒啊,現在我雖然還能夠站在你的面前,但是你知道嗎,蓉兒的心已經碎了,你要不要我把它掏出來給你看看啊?”說著,蓉兒拽出了峨嵋刺,向自己的胸口扎去。
還在站在那裡聽著蓉兒斥責之語的我還在消化她的話,我知道,周雪芸一定是說了什麼不真實的東西,明白蓉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