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德王,今日拙荊出了些亂子,本王不便陪你,至於你所提之事,改日本王再給你答覆。”收到自家女人的暗示,偃墨予朝夏禮珣拱了拱手,算是下逐客令。
誰知夏禮珣非但不走,反而徑自走向了床榻邊,大搖大擺的坐在了床頭,朝夫妻倆抬了抬下顎:“無事,你們夫妻有事儘管去忙,本王留下來看看這女人死沒有。”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這人是不是太陰損了?
難怪雪嵐會移情別戀,就這種自傲自狂的男人,誰喜歡誰倒黴。
柳雪嵐背上的傷已經讓她縫合好了,只不過因為失血有些過多,暫時暈睡過去了而已。而且大夫也來看過,開了內服外敷的藥方,已經派人去抓藥去了。
此刻一時半會兒人是不會醒過來的,見夏禮珣賴著不走,她乾脆將偃墨予拉出了房門去了書房,留他在房裡看著柳雪嵐。
若是她沒看錯,從那奉德王高傲的眼中,她看出了那麼一點點擔心之色。
書房裡,白心染這才交代了血影的去處。
偃墨予聽後皺著眉頭嘆了口氣:“此事我已經知曉。”
啊?
白心染望著他:“你都知道那邱水豔跟管家有一腿了?那你為何不說?”
害得她將血影派出去,讓她們倆女人少了一個幫手。
偃墨予冷著臉瞪她:“又不是什麼好事,你讓為夫如何向你開口?”
那邱水豔假扮他母親不說,且頂著承王府老夫人的頭銜與男人暗中親密來往,這種事說出去丟的也是他的臉面。即便是她,他也是開不了這個口。
那膽大的邱水豔行為如此不檢點,若不是還沒有查出母親的死因,他都恨不得將她殺了!
居然敢壞他母親的名節!
白心染一時啞口了。好吧,這的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下一秒,她突然被偃墨予一拽,跌坐在他腿上,男人的手開始解著她腰間的束帶——
“噯,做什麼啊?”這大白天的,也不用這麼猴急吧?
偃墨予依舊是冷著臉,將她雙手反剪到背後,冷硬的迸出了一句:“我檢查一下,看是否有受傷的地方!”
而在另一處的寢房內
看著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夏禮珣坐在床頭,不屑的哼了起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本王還以為你是銅牆鐵壁鑄成的,原來也不過如此!笨得跟頭豬似的還逞能去救人?真是不自量力!”
見女人趴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也許是第一次罵人罵得如此爽快,又或許是其他某些原因,竟讓他越罵越起勁似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將女人罵了個通徹。
“長的又醜、身材又矮,就跟個矮冬瓜似的,還好意思出來見人,就不怕把人嚇著了!”
“沒點女人樣,粗魯又沒見識,還好意思出去勾搭男人,也不怕別人把你丟臭水溝裡!”
“”
“”
當白心染紅著臉從書房回來的時候,一推開門就聽到某個男人的罵聲,頓時嘴角抽筋,滿頭黑線。
這廝當真是神經病轉世?
別說人家受著傷暈睡著,就是醒著對方是個女人也不該讓你一大老爺們這麼無恥的辱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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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到處都是女幹情啊!
“奉德王,你這是做何?”靠在門邊,白心染斜眼鄙視著。
“咳~”夏禮珣突然嗆了一下。
“行了,奉德王,你還是趕緊走吧,柳小姐說什麼也是未出嫁的女孩子,而且又同別人定了親,你一直待在這裡貌似有些不合適。”她看得出來雪嵐似乎是真的有意要嫁給那白宇豪,否則也不會對白家的老太婆那麼隱忍,以她的脾氣,被人罵,想必早都出手了。
聞言,夏禮珣俊臉突然有些冷。也不知道是哪句話將他惹到了,他下顎一挑,冷傲的瞪向了白心染:“承王妃是不是管得有些多了?”
這話白心染就不愛聽了。“奉德王,我怎的就管得多了?這是我家,柳小姐是我的客人,我自然要為我客人的名節著想。”
夏禮珣何止是冷臉,簡直都有些黑臉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跟白心染賭氣,他沒有再說一句話,但也沒有要挪動的意思,依舊霸道的坐在床頭。
白心染皺起了眉頭。礙於對方是男人,她又不好上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