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她是以為慈母好婆婆一般。
她到底想要做何?
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老姑婆可不止一點點的獻殷勤,那幾乎可以用‘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來形容了,就是不知道背後想要搞出多大的鬼來。
看著她搓手臂的動作,偃墨予有心好笑,待她走近,他將她雙手握住帶到自己懷中,甚至替她搓起手臂來。
“可是睡足了?”
白心染點了點頭。“你什麼時候起的啊?都不叫我一聲。”
“見你睡得熟,不忍心喚你起來。”他眼底含著溺愛,搓著她手臂的厚掌漸漸的轉移了方向,移到她腰間。
白心染癢癢的輕笑出聲。瞧見他眸底漸漸生出的闇火,她趕緊將他不規矩的手給捉住,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順帶轉移了話題。
“沒想到你也會演戲,竟然把那女人給哄了。你都沒看到她走出去時的樣子,估計心裡快樂翻了吧。”
提到邱氏,偃墨予眸色微微一沉。“我一直都知道她有野心,就是不知道她野心有多大。”
白心染附和的點了點頭,“沒事,以後監視嚴密一些,別疏忽大意了。你看她現在做出來的樣子,想必她是在密謀什麼。總之這人是咱們重點監視的物件,不能太掉以輕心。”
偃墨予很是贊同她的話:“為夫已經安排妥當,你無需擔心。既然她要做戲,我們也就陪她演下去。”
晚上,兩人用過食物,偃墨予突然帶著白心染去了另一處地方,等到了她才知道那是聖醫奉亦楓的家。只是當他們去了之後並沒有見到奉亦楓本人,而是一名*歲的小藥童接待了他們,並告知他們奉亦楓不在家,且還拿出一封書信交給了偃墨予。
看過信之後,偃墨予神色有些凝重,也帶著濃濃的失望。
兩人回到別院後,白心染才問道:“是不是聖醫出什麼事了?”
在聖醫住的地方他一句話都沒多說,看了信就將她帶了回來。可她還是看出他眉宇間流露出來的不安。
偃墨予走到桌邊坐下,沉默良久,才道:“聖醫回國了。”
白心染有些不解:“他不是蜀夏國的人?”
“不是。他是西雲國人。”
“哦?”嗅出一些端倪,白心染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好奇的問道,“那他怎麼跑到這裡來開醫館,還自封那什麼聖醫?聽血影說,他來蜀夏國已有近十年,可是真的?”
“嗯。”偃墨予頷首,見她充滿好奇的樣子,也沒瞞她,將聖醫的底給說了出來,“他乃西雲國二皇子,十年前因被人陷害逃亡至此。”
白心染蹙了蹙眉:“那他現在還回國去做什麼?這不是送死嗎?”
“他母妃命在旦夕,這次回去應是去見他母妃最後一面。”
聞言,白心染嘆了一口氣。
這聖醫的背景一聽就十分複雜,她倒不是很關心。她現在只知道要讓聖醫幫忙的事可能要推後了,至少也得等到他奔喪完才行,而且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回蜀夏國。這一拖,婆婆和北原王的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線索。
看來,現在只能把希望放在那老姑婆身上了
實在不行,也只能自己去查詢醫書,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有用的資料。
大學士府
白翰輕再一次因為兒女婚事與太夫人賀蘭氏起了爭執,想到先前因為賀蘭氏的自作主張讓女兒嫁給了賀家的二公子,這一次,當賀蘭氏要干涉其子白宇豪的婚事時,白翰輕說什麼也不讓她再插手了。
“母親,豪兒他不小了,他自己堅持要娶柳家小姐,你就讓他自己做主,不要干涉他,可行?”雖說那柳家小姐不是嫡出,可是也算是柳博裕的親女,這些柳博裕已經私下暗示過他了。最主要的豪兒自己堅持要娶那柳小姐,他也是勸說無用才同意的。現在母親聽說那柳小姐只是柳家的養女,就鬧著要他去柳家退婚,這門親事已經定下了,讓他如何去退?
那柳博裕還多次暗示過他,嫁妝方面絕對不會讓柳小姐受委屈,而他也打聽過了,那柳小姐雖說身份見不得光,但頗受柳博裕寵愛,可以說柳博裕那麼多子女當中,就柳小姐最為受寵。
這門親事看似有些不般配,可實則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
且他也清漣都同意了,可是現在母親卻非要出來阻攔,這讓他如何不惱火?
賀蘭氏同樣也在氣頭上,自己就這麼一個孫子,如今卻要娶一個身份這麼卑微的女人,想想她就替孫子感到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