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殿
將女人甩向了他們所睡的大床,憤怒中的男人立馬就撲了上去,修長的手指充滿了暴戾的撕扯著女人的衣物,猶如一頭髮狂的野獸般欲將身下的女人扒皮拆骨——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男人從女人身上下來,依舊忍不住憤怒的用拳頭狠狠的捶在床柱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去見他!本王到底有哪對不起你的!你說啊!”對著無聲流淚的女人,夏禮珣嘶吼著。
許是恨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從地上撿起衣物快速的穿上,隨即跨步衝向了房門。
“姓夏的!”
床上,女人突來的喚聲讓夏禮珣停住了腳步。
柳雪嵐閉著眼,一邊抽泣一邊說道:“我若說我從來都沒愛過他,你心嗎?我若說這輩子就只對你心動過,你信嗎?”
夏禮珣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門。
門外,他背靠在門板上,腦中一直迴盪著方才聽到的那兩句話。
不會的,方才的話絕對不是她說的!
那死女人絕對不可能對他說那樣肉麻的話,他一定是氣得出現了幻覺
良久,某個男人突然轉過身,嘭的一聲撞開房門——
不行,他得回去找這女人確認一下,看她是不是真說過方才的話
只是——
房裡,空蕩蕩的場景讓夏禮珣猛得瞪大雙眼。空氣中還飄散著情事後才有的味道,有她的也有他的,可是某個女人的身影卻不知所蹤——
“柳雪嵐,你他媽要是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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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某涼表示盼著花孔雀吃醋的這一天盼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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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六:為夫可是清白的
長平殿
血影房中,白心染一邊給柳雪嵐抹著清涼消淤的藥,一邊不停的送她白眼:“我說你們倆上輩子還真是冤家,這輩子就沒消停過。這成親都一年了,你倆還這個樣子,以後若是孩子大了看到你們整日吵吵鬧鬧,估計都會跟著你們難受。這多大個事兒啊,就搞成這樣,有什麼不能好好坐下來解釋的?”
對這兩夫妻,她實在是佩服得不行。瞧瞧柳雪嵐身上的牙印子,那廝難道是狗變的不成?夫妻生活都能搞成血戰,她實在是沒法形容了。
柳雪嵐眼眶裡還泡著眼淚,看著自己肩上、胸前、肚子上的牙印子,她自己也是氣得不行。
“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發瘋?我不過就是跟宇豪見了一面,也不知道他怎麼找來的,一來就跟要吃人似的。”就算她有錯,不該跟別的男人偷偷見面,可是好歹也該聽她解釋啊。
白心染嘆了一口氣:“你啊,明知道他是個醋罈子,你還瞞著他去見白宇豪,你這分明就是自找的。”
柳雪嵐眼淚汪汪的,格外委屈:“都是因為我才讓宇豪被人嘲笑,逼不得已他才會去那麼艱苦的軍營中,你說我心裡能好受嗎?聽到他回來,我也只是想看一眼他到底過的好不好。”
給她穿好外衫,白心染坐在她身側,安慰的拍起了她的背:“好了,你不用自責的,他能在軍營中經受磨練,也是一種好事,凡是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他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如果他要怪你,早就怪了。”
柳雪嵐搖了搖頭:“心染,你不知道,就是因為他不怪我,所以我才更不好受。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他能打我一頓,罵我一頓,至少我心裡還能少些愧疚,可是他偏偏什麼怨言都沒有,還是那個樣子。”
白心染抿了抿唇,認真的看著她問道:“雪嵐,說實話,你喜歡他嗎?比起奉德王來,你更喜歡誰?”
這種三角戀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都說旁觀者清,可是作為旁觀者的她卻是一點都不清楚。白宇豪就不用說了,他肯定是喜歡柳雪嵐的,而且還不止一點點的喜歡。奉德王那廝雖然嘴殼子硬,可對雪嵐的佔有慾就可以看出來他用情也深。
這一個溫柔、一個霸道,兩個男人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換做是她,估計她會去選擇白宇豪吧?誰都想找個溫柔點、善解人意的男人當自己的終身伴侶。她現在就怕雪嵐也有這樣的想法。
柳雪嵐咬了咬唇,半響之後才說道:“心染,我心中從來都只有一個人。”
她心裡很清楚,自己從來沒有喜歡過宇豪,就算喜歡,那也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她只是喜歡他身上那種溫柔的感覺,能讓人感到溫暖。
沒有誰能理解她對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