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給自己一個交代,否則指不定哪天她就當真被那小白臉給勾引走了!
柳雪嵐抬頭瞪他:“有何好說的?我沒有就是沒有。姓夏的,你是不是非得如此蠻不講理?當初要不是你一直拒絕我,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發生,明明是你不對在先,明明這些事都是因為你而起,可是你卻把所有的錯都加在別人身上。”
夏禮珣突然就啞口了,要說什麼事是他最為介意的,那也就是一年前那些事。要說什麼事他最不想面對的,那就是柳雪嵐同他翻舊賬。那些帳,誰造出來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此刻再度被柳雪嵐指出來,羞愧有,尷尬有,惱怒有,心虛有,反正各種各樣的情緒在心裡翻騰,他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
不得已,他只能抱著女人朝那紅唇堵了下去——
“姓夏的,你放開我!我話還沒說完——唔——”
“說個屁——”
書房裡,白心染替偃墨予研著磨,一想到柳雪嵐的事,她就忍不住好笑:“沒想到雪嵐的魅力竟如此大,那兩個男人一個痴情,一個吃醋,都對她用情至深。”
羨慕嫉妒恨有木有?
當然,最後一句話只能腹誹。
聽她意味深長的話,偃墨予執筆書寫的動作突然一頓,深邃的眼眸被他眯成一條狹長的細縫,一絲危險的暗光從眸底一閃而過,轉頭,他陰測測的看著女人:“怎麼,嫌為夫一人不夠在乎你?”
那危險的眼神,冷硬的語氣,讓白心染猛的一怔,腳底似是灌了一場冷風似地,背脊突然發麻。
“想哪去了?我不過就是替雪嵐著急而已。”佯裝不悅的瞪著他,白心染說的義正言辭。
偃墨予將筆放下,突然間纏上她柔軟的腰肢將其往身上一拽,抬高那圓潤的下巴,黑眸幽深的看著她:“沒有最好。別怪為夫沒警告你,若是你敢在外給為夫沾花惹草,你就自己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