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
微微一笑,醉傾城親暱地摟住無形的脖子,在無形的後頸落下薄如蝶翼的一吻,道:
“謝謝,暖多了。”
時間總是過得如此之快,已經溜走了三個月的時間,夜族一直沒有出現,而醉傾城更沒有表現出一絲異常,可是醉輕狂卻越發覺得不對勁。
按理來說,夜君瀾那麼就沒有出現,他應該很開心才對,可是偏偏,他的心裡總是有一種難言的不安在繁衍。
“輕狂?輕狂!”看著心不在焉的醉輕狂,醉傾城狀似調皮的在醉輕狂耳邊大喊。聞言,醉輕狂眼神一閃,終於回過神來,一對上那雙被黑暗侵略的鳳眸,心中突然揪緊,讓醉輕狂忍不住抿緊薄唇。
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醉傾城的一頭華髮,一種難言的苦澀在醉輕狂心底如同波濤一般咆哮而來。
感覺到醉輕狂的情緒,在醉輕狂看不見的角落,醉傾城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三個月了,準備的應該差不多了吧?
“吶,輕狂,今天我有事要出去,回來的時候給你一個驚喜好不好?”用手將醉輕狂的手拿下來,醉傾城笑著說道。聞言,醉輕狂的手微微一僵,心中的異樣越發的明顯,看向醉傾城的眼神也產生了細微的變化。
可是,此時的醉傾城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好。”握了握醉傾城的小手,再緩緩的放開,醉輕狂的臉上是無懈可擊的溫柔淡笑,讓醉傾城完全看不出異樣。習慣性的在醉輕狂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醉傾城笑著轉身離開。卻沒有注意到。
當她轉身時,醉輕狂那瞬間黯淡下去的面容。
該來的,總會到來。攥緊了雙手,醉輕狂撇開自己的目光,凝視著茶几上那一隻冰藍色的薔薇。
該來的,總會到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來到峽谷,醉傾城一眼就看到了早就站在門外的白衣,開口道:
“準備好了?”白衣一如既往的表情麻木,眼神空洞,機械化的回答:
“是,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開始了。”聞言,醉傾城臉上那惡魔般的笑容越發旺盛。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半年了!現在,總算是可以實現這半年來她最大的願望了!讓她怎能不開心?
走進宮殿,卻見宮殿內的地板上,幽藍色的火焰形成了一個詭秘的圖案,若是仔細看,便可以發現那圖案是曼陀羅的圖案。
披上早已準備好的幽藍色聖衣,醉傾城舉步走進法陣之內,站定在法陣的正中心,淡淡的掃了一眼法陣外手持法杖的白衣。
對著醉傾城點點頭,白衣雙手持著法杖,閉上雙眸,蒼白的唇不斷的變換著口型,讓人難以辨別語言的咒語迴盪在空氣之中,卻見那幽藍火焰形成的法陣突然燃起,形成高達十米的火牆,將醉傾城包*圍其中。
☆、152另外一個她
約摸一刻鐘之後,白衣突然睜開雙眸,用法杖向著火焰的高牆猛地一揮,念出最後一道神秘咒語:
“無形!幻影!寄生!血祭!靈魂!破!”隨著話音落下,那幽藍的火焰彷彿狂怒的風暴,在宮殿內形成巨大的火焰漩渦,猛烈的氣流讓宮殿內的物品瞬間破碎成粉末,同時也讓宮殿的牆壁出現裂痕!
只是,卻見在火焰漸漸平緩之時,火焰的中心突然出現兩個人影。一個是站著的,而另一個卻是跪著的。
“原來,這就是你的真面目”聚集狂妄、囂張、高傲於一體的極致聲音,除了醉傾城還能有誰?
隨著火焰消失,終於看清那兩個人影的真面目。
站著的人,是醉傾城。一頭華髮在殘留的氣流之中飛舞,一雙鳳眸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一席大紅霓裳狐襖。而跪著的人,卻從未見過。
一頭夢幻般的冰藍色長髮,凝如脂玉的美好肌膚,楚楚可人的漂亮臉蛋,冰藍色的大眼睛如星辰般閃耀,眼角泛起的淚花是如此惹人憐愛。一席冰藍色的霓裳狐襖襯得她的肌膚更為雪白剔透。
“潛入本主的身體,你有什麼目的?”鳳眸泛起冰霜,如刀一般的掃向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女子。卻見那女子半掩著俏臉,眼神哀傷的看著醉傾城,道:
“聖女不記得我了麼?”她的聲音如開春時剛剛破了冰封的清澈溪流,輕靈而婉轉,讓人倍感舒適,卻讓醉傾城倍感厭惡。
高傲的抬起下巴,醉傾城俯視著女子,道:
“你有什麼資格讓本主記住?”聞言,那女子卻擦拭了眼角的淚花,端端正正的跪在醉傾城面前,俯下身對醉傾城行了一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