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得了!”
“”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啦!”
“”
“你該不會自戀的將自個的臉刺上去了吧?”
“”
“算了,管你刺什麼,就是刺自個的臉也無所謂,大不了爺再找人刺回去。”
“誰敢?”
“啊?”
伸出性感的舌尖細細的在刺青上打磨一圈,撐起蒙上細密薄汗的軀膛專注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觀賞的神情就如看一件價值連城的珍稀藝術品,滿意之色漫上了瀲灩璀璨的眸子。
“我想這個世上應該鮮少有不要命的人敢碰我司寇殤的東西。”紅豔的唇一張一合,不輕不重的語調卻總能讓人從中聽出點寒意來。
轉而又笑的春華燦爛,為身下女人解開束搏,眸光深深的望進那雙瞪圓的眸子裡,笑道:“不是早就著急了嗎?還不快瞅瞅我送給你身子的禮物。
經他這麼一提醒,爺就暫且放下跟他掐的念頭,低下腦袋急急翻開手臂內側,瞪大眼睛觀看他贈給爺的所謂禮物——
瞳孔收縮!
眼眶擴張!
不可置信的暴睜!
再一度的暴睜!!!
甜膩的依偎了上去,修長的手悄然探上那柔軟細滑的後背,暖昧的來回打著因,“怎麼樣?是不是很逼真?”陶醉的嗅著她髮絲的清香,頭歪在她的頸間親暱的磨蹭著,微勾的唇角寫盡了對未來生活的憧憬。打上了他的印記,這個女人今後就徹底屬於他了
微顫著肩頭,臉色僵硬的從那栩栩如生的畫面上挪開目光,機槭的點點,頭:“好”逼真”
“真的?原以為這麼多年未練手藝生疏了呢,卻未料到寶刀未老,刺出的玩意還是那般生動逼真——呵,若是你喜歡,我再刺上一個,來個雙宿雙棲如何?”
語音剛落,他的臂彎上一沉,多了副軟如綿的軀休。
低頭望著雙眸緊閉的女人,微詫之餘卻是好笑的搖頭。
真是個沒用的女人,這也能嚇暈?
怪不得她初見他模樣時嚇得涕淚橫流,原來它是她的剋星——
不過,暈了也好,也省了他不少力氣。
眸裡輾轉出幾抹春色,揮手打落紗帳幾許,扯落衣衫,於旖旎漣漪中俯身含住了女人嬌嫩的唇”
百花亭中,兩個男人飲酒對酌,一個野心勃勃,一個心不在焉,卻鬼使神差的達成了某種協議。
“好!”興奮的呷口烈酒,司寇宇環顧了四周,湊近莫子謙壓低聲音:“只要夜公子願意輔助本殿下,那麼一旦有朝一日本殿下繼承了大統,本殿下允諾,曳華城池以北的境地可以給你經濟壟斷特權。”
“那在下就仰仗著大殿下來飛黃騰達了。”
“哈哈哈!本殿下也得仰仗著夜公子呢!”
“在下惶恐。”
“是夜公子太過自謙。”
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各自眼中的算計只有各自懂得。
一雙臂膀從背後緊緊將賭氣的女人勾纏:“還在生氣?”
沉默。
鼻尖磨蹭著香汗淋漓的後背,迷醉蒙上了妖冶的容顏口淺語低喃:“怎麼樣你才會不生氣?”
沉默。
揚眉,探長脖子朝裡瞅瞅:“真的生氣了?”這種沉默還真是讓他吃不消,他寧願她跳起來朝他吼對他罵,也不喜歡這樣不聲不響的沉默。
依舊沉默。
這麼小氣?眸裡犯上了難色,他亦如這個世上許多男人一樣,玩女人在行,這哄女人嘛——這還真有些棘手
“司寇殤。”
正當他為難著怎樣哄這個貌似真動了火氣的女人時,身前女人的突然出聲讓他長長鬆了口氣。
肯講話了就意味著一切有的商量。
手臂攬緊,兩人的身子貼的密不透風:“怎麼啦?”
“你相信我嗎?”
微吊的鳳眸一怔後眯起,以唇廝磨著她的後頸,聲音低沉:“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一半。”
扯過被子覆住一半的身子,對於他的答案早已瞭然於心,“恐怕這一半還是看在我將身子交給你的份上。”
妖嬈的勾唇:“的確。”察覺到了身前女人似乎害冷,他伸手將被子提過,密實的蓋住兩人的身體後,又為她掖了掖被角,“你是寒性體質?”
“不想談論這個話題。”這會讓爺想起你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