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差錯,我就足以讓他萬劫不復!司徒絕,本不想這麼快就對付你,可你著實不識相!上次威脅爺的生命,這次竟然公然挑戰爺的權威!給爺下戰書不是?爺接就是!
面罩寒霜,雙唇冷冷的抿成一條凌厲的直線,冷肅而陰寒,仿如暴風雪裡刺骨寒冰!
陰騭冷怒的寒光不時的向我射來,我甚至可以感覺的到,那撲面而來的寒氣如粗糲的沙子般狠狠的颳著我的臉頰。
司徒絕,你有三十萬大軍那又如何!在這裡,你根本就是隻困獸!想要你死,其實說難也並不太難!
即使今個弄不死你,爺我也一定要讓你在皇帝老兒的心裡埋藏下懷疑的種子!不要小看了這顆微乎其微的小種子,要知道只要它生了根,只要往後稍一灌溉施肥,發芽開花甚至是結果,那簡直就是指日可待嚯!
上位者最怕什麼?嗬,當然是自個屁股底下的龍椅有人惦記著唄!
司徒絕,想要扳倒你,爺我就得下一猛藥了!
袍擺猛地一撩,我雙膝下沉,對著那九九八十一個白玉臺階上的在位者,狠狠的磕了個響頭,然後昂起頭,一副慷慨凜然,視死如歸的忠臣相:“臣今日斗膽,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可為了大興的萬里山河,為了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更為了老祖宗的基業不落入某些野心家的手裡,所以即使是皇上將罪,即使是死無全屍,臣今個也要將心中塊壘,全數吐出!”
用看奸臣的目光悲痛的看著面色鐵青的司徒絕,我纖手微顫卻堅定的一指,大義凜然,義正言辭:“西南王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今個當著聖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咱們就將話給說個明白!你說,你到底是不是以為自己功高就可蓋主,以為皇上仁慈就可欺!進而包藏禍心,存著謀權篡位取而代之的心思!西南王爺,現在若是承認還不算太晚,至少仁厚的聖上會看在血脈相連的份上寬大處理!可若是等到事蹟敗露了,那麼即使是聖上要放過你,我們大興上上下下的百姓也饒你不得!”
“住口!都是因為有了你們這群亂臣賊子,大興才不得安寧!排除異己,陷害忠良,申家鼠惡貫滿盈罄竹難書!本王今日始知外面所傳非虛!”
“王爺,終於要顯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嗎?你說我大興王朝一品官和二品官是奸臣?那麼言外之意就是聖上忠奸不分,寵信奸臣,禍害朝政,危害民生了?那麼更深層的含義就是聖上昏庸無能,信讒寡智,早該下位由你這個所謂英明睿智的人來頂替了?!看吧,真正的奸賊終於浮出水面了!”
“奸臣你不要胡攪蠻纏曲解詞意!本王沒有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又是何意!西南王,事到如今,你的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再裝下去也是無濟於事,因為我們聖明的皇上是不會被你的表象迷惑!所以你就不如痛痛快快的承認吧!”
“奸臣!!!”西南王暴怒如獅,狂暴的拍打著輪椅扶手,翻滾著黑色狂怒的鷹瞳陰狠的彷彿要將我撕扯成碎片!
“皇叔!”知道與我對峙下去他的處境只會愈來愈糟,他轉而改變方略,試圖向皇帝老兒澄清:“皇叔切莫相信信口雌黃的奸臣所言!他之所以汙衊皇侄,無非是因為皇侄先前得罪過他,被他懷恨在心,因而想著趁機致皇侄於死地!試問,皇侄若是有謀逆之心,又怎麼會孤身上京”
“你怎麼可能是孤身上京?”我涼涼的在一旁拆臺:“皇城外十里處駐紮的三萬大軍不是人嗎?”
“奸臣!不要欺人太甚!”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西南王,你摸摸良心說,你若是不是想著謀反,那你帶著大軍來幹什麼?”
“你”
“還有啊,你殘廢了三年了,卻惡意的阻止這訊息不讓聖上知道。敢問,欺君瞞下,你打的究竟是什麼算盤!”
“申傲天!”
“夠了!”哀帝暴戾的一拍龍椅,一雙豹眼看著寒面如鐵的司徒絕,陰霾密佈:“司徒絕,京城守衛軍才十萬,你卻帶著三萬人一同上京!能不能告訴朕,這究竟是為何!還有你的腿,為何瞞著不讓朕知道!”
“回皇叔,”在兩旁隨從的攙扶下,司徒絕用他那雙殘廢的腿幾乎勉強著跪著,恭敬的叩首:“皇叔,請聽皇侄一言!皇侄自小跟著父親南征北戰,閒暇時聽的最多的就是父親講他和皇叔小時候的趣事,講和皇叔的深厚兄弟情義,講到情濃處,父親常唏噓不已,有時更是老淚縱橫。皇叔是否還記得當初冷宮裡的那棵杏樹?當初皇奶奶被奸妃陷害打入冷宮的時候,勢利眼的宮人們落井下石,剋扣月俸不說,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