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爺活得滋潤管他流言不流言!”往門外走了幾步,我扭過頭不悅的看向怔忡中的小徐子:“在那愣著幹什麼!還快跟上來!”
“啊?哦,好,小的這就來!”雖對自個無罪釋放感到些莫名其妙,但他還是為自己逃過此劫而慶幸不已,一聽爺召喚屁顛屁顛的衝著爺小跑過來
客廳裡,餘留下傻楞的持著長劍的徐克以及極度困惑怔愕的看著我們消失方向的老申頭
朱雀大街上,一群一瞧就知是惡棍形象的紈絝子弟兇悍的推搡著面前擋路的人,見到稍不順眼的更是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不把人打得哭爹喊孃的不會善罷甘休,囂張跋扈的讓世人側目。
其中,走在最前面那位昂首挺胸耀武揚威的傢伙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個時辰還痛哭流涕的小徐子。瞧瞧,此時的他正擺出一張兇惡猙獰的嘴臉,作為惡棍們的隊長人物走在最前線,手持銀色長鞭威風凜凜的為爺開道,哪裡還有先前的半分狼狽?
“滾開!臭娘們,找死嗎!敢擋申少的道,你活膩了嗎!”啪啪幾鞭子,婦人的尖叫衝破雲霄。
“讓開讓開!不想早死投胎的都給老子讓開!”
“誰讓你在這擺攤的!不知道申少要來嗎!還不快滾!”
“還有你”
懶洋洋的抱著雙臂,走在小徐子他們用淫威開得寬敞大路上,耷拉個眼皮瞅著青色石板,萬般無聊的數著地板的塊數。
突感鼻中一陣陣發癢,鼻一聳,啊欠啊欠的連打了三個噴嚏。
靠!莫不是誰在講爺的壞話!
帶著磷光的鼠目往兩邊極速一掃,貼著牆邊的兩邊眾人就如被鐳射槍掃過般,幾個顫慄哆嗦往牆面處縮了又縮,瞧那架勢是真恨不得將自個給嵌進牆裡。
此時,一陣陣輕快愉悅的嗩吶聲由遠極近傳來,相伴的還有響亮清脆的敲鑼聲。
小徐子三角小眼一個精光,嘿嘿獰笑兩聲,對著身後那群狐朋狗友們一打手勢,一群混世魔王氣勢洶洶的衝著聲音奔去。
“他老子的!敲鑼打鼓的,竟敢打擾我們申少的清淨!純粹找死!”
“這位爺,小的們著實不知申少要走這路”
“我呸!誰讓你叫申少的?你有這個資格嗎!還有,哪個死人誰讓你穿紅戴紅的!不知道會衝撞申少嗎!”
“可我們這是婚嫁啊”
啪啪的鞭子聲再次響起,新郎官已經被小徐子打落下馬。
“竟敢頂嘴!兄弟們上!揍死他!”
小徐子嗷嗷著,三角眼瞪得溜圓,頗有氣勢的指揮著一干兄弟大鬧迎婚隊伍,直鬧得人仰馬翻,花轎東倒西歪,新娘子鼻青臉腫的從花轎裡滾了出來。
現場亂成一團糟,馬嘶人叫的好不熱鬧。
依舊環著雙臂,我難得的掀開眼皮看著這蠻熱鬧的一幕,聳聳肩,懶散的撇撇嘴。
這個特別的婚禮恐怕會令這對新人永生難忘
“住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天子腳下就敢如此的猖獗,你們這群惡棍眼裡還有王法嗎!”一聲震天怒叱凌空響起,面前一晃,一道似曾相識的白色身影閃現在眾人眼前。
定睛一瞧,我樂得彎了彎唇角。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被爺我氣得半死的小世子司徒俊浩。
“王法?哈哈,你說王法?”指著司徒俊浩,小徐子笑的好不放肆,歪著嘴角,持著長鞭肆無忌憚的指著司徒俊浩,鼻孔朝天:“老子告訴你,在這京城,申少就是王法!”
“申少?”這兩字令司徒俊浩霎時鐵青了臉,下意識的將凜厲而憤怒的目光往四周一掃,毫不意外的見到了正勾著壞笑看著他的爺我!
“小耗子,別來無恙。”
“碩鼠崽!”一字一頓恨極的咬字,司徒俊浩右手按上劍柄,滿目恨意:“不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
嗬,這話該是爺說的吧!
爺不找你,你倒是乖乖送上門來給爺打!
你老子害的爺在床上當了半個月的殘疾人,爺鬥不過你老子,還惹不了你嗎!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想殺爺?嗬,你以為你能打得過爺的十八金剛嗎?幼稚!”
“靠別人算是什麼好漢!你若有種就跟本世子單打獨鬥!”
“單打獨鬥?好啊!不過你得放下兵器,跟爺打肉搏戰!”
哐啷!寶劍即刻落地,似乎沒料到爺會同意單打獨鬥的司徒俊浩於下一秒就迅速擺好架勢,一副唯恐爺後悔的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