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的能力,不會去做力所不能及之事。 眸光從她們身上轉移,略一轉動,正前方那負手而立的身影毫無保留的盡收眼底,在他慢條斯理轉過身那剎,眸子急劇收縮,兩側的指骨捏的死緊!
“好久不見。”
“司徒絕!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擅自逃離天牢!”
“小鼠崽,除了先皇,你以為誰敢擅自放王爺自由?”憊懶的聲音從外傳來,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聽起來是那般的玩世不恭:“先皇向來寬宏
大量,臨終前不忘赦免了王爺的罪責,還王爺自由。小鼠崽,你難道對先皇的決策有異議?”
側陣看著漸行漸近的莫子謙,唇角泛上冷冷的弧度:“這麼說先皇臨終前你是在龍榻前了?”
“我不在,可他在。”覺秘的一笑,高大的身形一閃,他身後那唯唯諾諾的王公公就現身爺的眼前。
用力推了王公公一把,矮他十公分的王公公就被推了個踉蹌,幾乎近到爺的跟前。
“王公公告訴鼠崽,先皇臨終前都交代了什麼。”
指骨捏的更緊,可面上卻破天荒的露出了今日的第一抹笑:“王公公,攀上高枝了喲,真是可喜可賀呵。今日來的匆忙未準備賀禮,不如改日,本太師給你補個慶功宴如何?”
老臉上的相皺顫抖的猶如秋風裡脫了水的桔葉,虛汗滿頭的哈著腰,一個勁的說著不敢。
微微傾身逼上他的眼底,看著他那躲閃的眼神,笑展重現,可笑意卻未達眼底:“王公公,你這麼怕爺做什麼?爺又不能吃了你。你放心,爺不會和你一般計較,因為爺,只會跟人計較。”
不去看他那張青白交加的老臉,站直身,目光在司徒絕和莫子謙兩人掃罷,抬手漫不經心的摩孕袖口:“真不知這先皇遺詔,是究竟要他的皇侄繼位呢,還是九皇子繼位?”
司徒絕的臉色有一瞬的僵硬,可掩飾的極好,片刻就尋不得半點絲毫的蹤跡。
腰一緊,被人頃刻攬了個滿懷,周身宴時被淡淡的青草氣味籠罩。
“小鼠崽,真是奸詐,想著挑撥我和司徒的感情呢!該打。”揚手作勢要打爺,可子燻豈會讓人侮辱他的主子,勁風一掃,劈手奪過他的主子。
站穩身子,斜眸淡掃某人的臉色,繼續先前的話題:“不過瞧如今莫公子這意氣風發的模樣,看來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恭喜了,國舅爺。”
莫公子這一陌生到極點的稱呼令他迅速冷了神色。忍了心底的惱意,掛著不達眸底的笑容寒暄著:“同喜,同喜。”
這下換爺來冷了面色。
“誰稀罕跟你同喜?”當場甩臉色給他看,甩完臉色甩袖衝著前方哀帝的棺木而去,路過面無表情的司徒絕時,腳步一頓,不無嘲諷道:“採得百花成蜜後,為誰辛苦為誰甜?司徒絕,你真是偉大的窩囊,窩囊的這輩子註定與皇位失之交臂?”
莫子謙能這般順利的一連收買這麼多官員,錢財是一部分原因,恐怕與司徒絕這麼多年來的暗中部署也脫不了干係。如此忙活了將近半輩子,到頭來為他人做嫁衣裳,爺還就不信了,這世上還真有這般無私到愚蠢地步的人!
額上青筋暴起,深邃冷沉的鷹眸裡暗雲翻滾,道不盡的意味在其中百轉千回,到頭來全都化作了一股無計可消的怒意衝爺而來!
“信不信,你如再敢挑撥一句,本王就掐斷你這細嫩的脖顧!”
鋼鐵般的大掌牢牢扣在爺的喉嚨處,虎口因長年持劍長了粗糲的繭子,他若有似無的摩挲中搜刮的面板帶起一陣生疼。
這回沒有輪到子燻來救駕,莫子謙就眼明手快的將爺給從魔掌下解救下來,襪臂收緊牢牢攬在自個的懷裡,狹長的眸子暗沉,一臉不豫。
“司徒,你答應過我的。”
埋首於莫子謙寬闊的胸膛上,爺冷冷牽了唇畔。看來他們還真是達成了什麼君子協議。
深刻的冷顏隱隱散出幾分迫人的氣勢來,銳利的眸光掠過那偎依的兩人,負於身後的手握了又握。
削薄的冷唇抿了抿,神目內斂,片刻後,冷沉的聲音再起:“總得有一樣屬於本王。”
臉貼著的胸膛即刻將僵硬,在同一時間攬著爺的兩臂也驟然緊縮!
“她不行!司徒,至於另一樣,你明白的,現在不是時候”
“本王說過,至少有一樣得屬於本王。”
那不容置壕的命令帶著慣有的霸道和冷傲,在襲擊莫子謙心臟的同時,
也同時震懾了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