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向雙目赤紅的他:“若真是有本事,就衝著這打,狠狠地打。”
目含戾色,剛剛錘下的拳頭再次揚起:“你以為我不想嗎?”
握緊他的拳頭逼向自己:“想你就來啊,還在等什麼?你莫子謙不是想來隨心所欲的嗎?嗬,難道如你所言又要為爺破一次例?莫子謙,爺可從來沒有要求過你這麼做,所以你不必違心的委屈自己,到頭來反而還將這份委屈賴在爺的頭上。”
“小鼠崽!”狂怒的咆哮著,雙手抓向爺的兩肩,又怒又恨的搖晃著:“你明知我喜歡你,可你為何偏要三番五次的激怒於我!這究竟是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告訴我,告訴我!!”
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你要搞清楚,不是爺要激怒你,是你,是你先來招惹爺,逼得爺來激怒你”
“你撒謊!”章勁一狠,用力扣向了爺的肩,逼近爺的眸底,他敏銳的目光咄咄逼人:“小鼠崽,我越來越不安,整日裡惶慌的,總覺得有些我始料未及的事情要發生。小鼠崽,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有事在瞞著我?”
忍者肩上傳遞過來的痛楚,昂著頭看著他,勉強擠出一抹笑:“是啊,爺是有事在瞞著你,而且這事好不小,算起來能比天還大哩!想知道嗎?呵呵,可是爺不想告訴你呢,怎麼辦?”
定定的盯了爺數秒,他突地鬆了手順勢摸上了爺的臉頰,唇角魅惑的向上一揚,笑的風光月霽:“天大的事?在我眼裡,天大的事也比不過小鼠崽你。只要擁有了你,即便是天塌了下來,那又有何妨?”
“哦?今日始知,原來爺在你心裡的分量如此之重。爺比天大?嗬,真不知爺是該喜還是該悲。”
“有如此愛你的男人,你當然是該喜。”
“可爺怕樂極生悲,到頭來被這份沉重的愛給壓死。”
“如此死法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冷眼挑著玉面含笑的莫子謙,嗤笑:“爺發現你這個人怎麼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剛剛還暴跳如雷,這一刻卻笑得濃情蜜意,還好他衝著的物件是爺,要是讓別的閨閣小女子見了,恐怕三魂七魄丟的只剩下半魂半魄了!
指腹輕颳著爺的臉頰,低柔的聲音含著寵溺:“俗語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溫文儒雅的公子性情大變,成為如今你所見的這幅模樣,小鼠崽,你功不可沒。”
溫文儒雅?騙鬼去吧!
單手揉揉額角:“爺累了,要回去歇著。莫子謙,請你讓道。”
肩上一沉,他的大手不容置疑的攬上爺的肩:“我送你。”
嘴撇了撇,思忖了片刻,最終還是將拒絕的話壓了下來。
既然明知道拒絕無果,那麼爺就不去招惹麻煩,儘量不去再惹怒這頭披著羊皮的狼
“小鼠崽,下月初十,我來迎娶你進門。”在快到達申府的時候,他突地停了腳步,趴在爺的耳畔輕語柔聲道。說話間,研判的木管不離爺的臉龐,將爺面色的每點變幻都牢牢地攫進深不可見的眸底。
臉頰向外側了側,躲開他熾烈的讓人不安的氣息,同時垂眸不讓他窺得眸中情緒分毫:“一場強取豪奪的婚姻罷了,你還會期待爺會有什麼好的反應?”
“的確不期待你會有什麼好的反應。只是作為你的準夫君,我有權利警告你,不要跟其他的男人走得太近,即便是你的影衛也不成。”想起了什麼,他的目光往周圍一掃,眸光一閃:“那個子燻哪去了?”
“國舅爺是叫我嗎?”眼前一晃,一抹黑影毅然而立,手中未出鞘的劍指向了莫子謙。
若是他感覺無誤的話,一路上,或許更早,從今日見到小鼠崽起,他就未曾感覺她周圍有其他人的氣息在
壓下心底的狐疑,他目色沉靜的看向身側的人:“記住我剛剛對你所說的話。”語罷,淡淡的掃視了眼充滿敵意的子燻,紫袍飛揚,折身朝著反方向大步離去
“主子。”子燻看著莫子謙遠去的身影,握劍的手緊緊一縮:“他是不是威脅你?”
未接他的話,只是急急走向他迫切的抓著他的手臂:“事情辦得怎麼樣是威脅你?”
斂神收色,諮詢衝爺鄭重的點點頭。
眸光一亮:“那他”
“守在老爺旁”未說完的話就噎了回去,無語的看著一溜煙從他身旁跑過的主子,下意識的又將目光望向遠處還未曾消盡的紫色身影,子燻向來呆板的臉上覆上了層同情的意味
燈光昏暗的密室裡,一抹清影似一曳清輝,即便滿室的光線晦暗昏沉,亦擋不住那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