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孽!否則,她終究會害了你的,謙兒!爹孃都是對你好,謙兒,這世間賢良淑德的好女子多的是,咱不急,慢慢找,總會找到個合心意的。”
希冀的目光不曾離開那俊美如斯的兒子,可待見到那張俊顏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莫母洩了氣,莫父也洩了氣。
“孽障啊,孽障?”莫父恨鐵不成鋼,上前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怒道:“給我滾!我莫康嚴沒你這個兒子!”
莫母一邊拉著暴怒的莫父,一邊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兒子:“謙兒,算娘求你了,離開那個壞女人,不要再惹你爹生氣了謙兒,娘給你跪下了”
“你幹什麼!作甚跪那個孽畜!快起來!”
“別拉我,老和與其看著你們父子反目,妾身寧願長跪來換取你們和好,換取這個家的和睦”
“不許跪!那個孽障,老夫寧願沒養過這個不孝子!”
“不要啊老爺!謙兒是我們的兒啊,老爺,求你不要趕走他,妾身跪下求你了”
“不許跪!”
“老爺,別拉我”
“你若是敢跪,我就打斷那個孽障的腿?”
“老爺啊,
嘭!!!!
一聲夾雜著淒厲碎裂聲巨響成功的震住了喧譁的兩人。
目瞪口呆的望著木柱上龜裂的紋路,還有拳頭周邊一圈那深深凹下去的痕跡,以及那開始從木柱上往下簌簌落下的木屑,莫父的雙腿有剎那的軟意。
收起拳頭,莫子謙面無表情的俊顏隱著令人無法察覺的陰沉:“記得爹曾經教導兒子,大丈夫不可失信於人,亦有俗語道,君子一言馳馬難追,既然當初爹承諾過兒子不干預兒子決定的事情,那麼爹你如今為何出爾反爾,對兒子的婚事三番五次的阻撓?難道就應為我是你兒子,所以爹你的毀約就理所當然,你的失信就是情理之中嗎?”
一番話將莫父的理全都噎了回去。
的確,是他承諾在先,他兒子如今這番質問也沒有錯。
按道理來說,他的確不該在兒子的婚事上摻和了,可是,可是他就是咽不下心頭這口氣!
“對,爹是元諾過你的事請你自己做主。可是子謙,就這一件,這一件不行!那申家鼠是什麼人?從帝都裡隨便拉出個人問問也都知道那是什麼貨色!那種女人不配進咱們莫家的門!哪怕是你娶個樓裡的姑娘過門,也好過娶申家鼠!?”
“爹!”莫子謙的臉色終於見了怒:“不要將她跟那些不堪的女人比!”
“不堪?樓裡的姑娘不堪的身,可地不堪的卻是心!心黑啊!!”
冷笑數聲:“心黑?爹你以為你兒子的心能幹淨到哪去?再句大逆不道的話,爹你的心亦能幹淨到哪去?”
莫老太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你、你!孽障!”
“老爺!謙兒快別說了,這事緩緩,緩緩再說,啊?”
粗喘了幾口鬱氣,看著他爹氣的臉色醬紫,他也想緩和著說話,可今日就彷彿吃了炸彈似的出口就犯衝:“爹,您總說她不好,不好,她壞!可兒子想問問,地哪裡不好了?她哪裡壞了?沒有地,小小有命在嗎?爹,你自個憑良心來說說,沒有她,小小如今能像個正常女兒家那般活的健康笑得快快樂嗎?”
莫父暫歇了憤怒,莫母也停歇了勸阻,悶聲不語,臉上多了抹沉思。
“還有爹你,你該知道的,對你她是手下留情的。她完全可以再卑鄙點,,當初在牢裡,她完全可以斬上你一個胳膊腿的來威脅兒子,來控制兒子!可她沒有,爹,她沒有這般做。換成你,爹,你可曾會這般手下留情?她對你不算壞,可爹你卻說她壞,兒子不明白,憑什麼?爹你憑什麼!”
雖然心裡隱隱有些觸動,可兒子的質問令他老臉拉不下來,尤其是最後一句憑什麼,吼得他真想吼回去——憑我是你老子!
莫母看出了莫父的臉色不善,忙出口說著軟話:“謙兒,婚姻大事向來馬虎不得,依娘看”
“她對你們都好,都好,可推獨對兒子我,對兒子我壞?”拳頭用力掛著自己的胸膛,他的情緒有了絲失控:“生在敵對家庭不是我的錯,她心裡明明就跟明鏡似的,可就是喜歡揣著明白做糊塗!我知道,她就是要趕我,將我趕的她視線遠遠地巴不得幾輩子也不見!看不見,自然可以自欺欺人的過日子,過她那自以為一切如常的日子,一身輕鬆,多好啊!瞧瞧,這個女
人多自私!地就不想想,她能自欺欺人的過日子,我呢?我能嗎!偷走我的心,再殘忍的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