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交談要會隨意附義,能理解別人所言,並知道自己該言與不該言的語句,最後就是治家之道。
直接無視莫子謙投來的詫異神色,爺忽閃著水棒像答對題想要得到獎賞的孩子般看著莫母:“花花答得可對?”
滿意的點點頭,莫母笑問:“那何為三從?”
“當然是在家從母,出嫁從妻,妻死從女?”面部改色心不跳,爺答得流暢也理所應當。
彷彿被孫悟空點了定身咒,扒飯的人定格在夾菜的動作,提問的人定格在微笑的動作,就連那咳嗽的人竟也止了咳嗽,定格在張嘴的動作
歪著腦袋驚奇的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莫子謙,爺拿著手指桶桶他:“喂,你為什麼不咳了?”
尾音剛落,莫子謙就如抽瘋了般趴在桌上咳的驚天動地,更令爺驚奇的是,似乎是一咳百應,莫母掩面,莫父拍胸,跟隨著莫子謙一聲接著一聲的咳著,迥然不同的三種聲音如交響樂一般,時而獨奏,時而合奏,時而二重唱,時而三重唱,氣勢詼宏,讓爺豪氣頓起!
蹭蹭爬上了椅子,爺挺直腰板雙腳踩在椅子上,面露慷慨激昂之色,右手持一根竹筷,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演奏的三人,手腕一抖,以指揮家的氣勢揮舞著竹筷,給他們打起了節拍
一場華麗麗的大合唱就此拉開了序幕——
聽,合唱中夾雜著獨白——快、快將她咳咳弄出去!!
聽,獨白裡隱藏著辯解——爹,你聽我解釋
聽,辯解畢緊接著咆哮——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咳咳咳——滾!快讓她滾!
聽,咆哮後是無奈低吼——你還不快下來!
聽,低吼盡乃嚴厲訓斥——吵吵吵什麼!大合唱還未完你們幾個不接著咳,停下來作甚!
聽,他們咳得愈發歡暢了
看,爺的拍子打得愈發的起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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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四十九章 會害爺嗎
楊柳堆煙,紅杏枝頭春意鬧;
花兒紅紅,子謙臭臉鬧黑黑。
蹲在牆角,爺拿著石頭子在牆根底下畫圈圈。頭頂上,一張堪比那茅廁坑裡臭石頭的臉陰雲密佈,若是在旁邊加點電閃雷鳴,估計就可以弄出點自然災害了。
“這下你可滿意了?”陰沉的聲音夾雜著冰窪,幽幽的從爺的頭頂上方傳來。
明明是暖春三月,為何爺感到數九寒天的冷例?
可能是乍暖還寒吧!
想,春寒料峭,看來回家後得穿的厚實點,免得弄出風寒還得被人逼著喝那苦不拉嘰的鳥藥!
兀自點點頭,裹了裹身上的長褥裙,拿著小石頭子,接著畫圈圈,畫圈圈。
見眼皮底下的小腦袋瓜連連點頭,莫子謙心頭一惱,大手一拾,拾小雞般將地上的人兒抓了起來。
“我先前還納悶,你怎麼就突然改性了這麼容易說話?原來你可惡的竟然打著這個主意!小鼠崽,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嗎!”低吼著,莫子謙搖晃著那瘦弱的肩厲聲質問,凌厲的桃花昨裡劃過難以覺察的哀傷。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小鼠崽,難道你對我莫子謙就沒有絲毫的感覺?
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點
忽閃著粉無辜的眼神,爺舟著手指頭,嘟嘟嘴:“人家又打什麼主意啦?明明是你們有錯在先好不?正所謂食不言寢不語,你說說,好好地吃著飯,你們家人幹嘛不知疲俸的問東問西?這不是挑明瞭要激起爺骨子裡的整蠱因子嗎?還有啦,你們全家也真是搞笑哩,吃著吃著飯就抽瘋了似的咳,集體大合奏,這麼壯觀的場景,爺手癢,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有什麼錯?你看你爹,凶神惡煞的讓人家滾出來,搞得爺尷尬不說,至今為止肚皮還空著呢!明明是你們的錯,怎麼能賴人家不好呢?”
呢農軟語聽的莫子謙心頭一陣發酥,望著那嘟嘴的可愛表情,心神一蕩,到口的嚴厲斥責也化為了帶著寵溺的輕責:“反正橫豎都是你有理。”
“人家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不滿的咕農聲讓莫子謙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垂棒望著身前正低著樞著指甲的人兒,轉柔的神色裡劃過一絲淡淡的澀然。
誰愛上誰,誰就欠了誰,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三錢北沙參,兩錢天竹根,一兩蟬衣,四錢天門冬、木靈芝,一兩三錢七星草,早晚一貼,服上一個禮拜。”
身前悶悶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