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2 / 4)

小說:奸臣當道 作者:悟來悟去

抓掉他犯賤的爪子,嫌棄的瞥了眼從上到下包裹的嚴實的他,爺輕哼一聲,扭過頭嘀咕聲:“真像個黑寡婦”聲音不大不下,卻剛好能令周圍的人聽個清楚。

大夏天的包裹的如此嚴實,估計是怕被曬黑吧!靠!真娘們。

四周的空氣一下冷了十度。

感覺袖口被人往下拉了又拉,爺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瞅見她額上都急得冒出了密密的薄汗,無奈之餘只得抬頭好心的解釋道:“殿下,奴婢可不是在說你,你千萬別對號入座,否則奴婢真是罪該萬死了。”拉起玉娘舉步剛欲離開,覺得這般離開似乎不太好,於是爺又開口補了兩句:“殿下忙吧,我們二人就不耽誤殿下,先行告辭了。”

這解釋恐怕是越描越黑,還不如閉著嘴不講的好!這是玉娘此刻的心理話。

硬拖著渾身僵硬的玉娘打他身邊走過,爺神態自若,舉步從容,在周圍人崇拜(爺自認為的)的目光中瀟瀟灑灑的離開,絲毫不覺察自己剛才的言行舉止給在場眾人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你也知道罪該萬死?”在與他錯身而過的時候,他一把將爺的手腕扯住,一拉一拽,毫不留情的將爺給扯向了地面。

驚呼一聲,玉娘忙小步跑向爺,託著爺的後頸,手覆上爺的臉頰,急切的看著面呈痛苦之色的爺:“怎麼樣?有沒有事”

“一個小小的賤婢,竟敢在本皇子的眼前大放厥詞,真不知是誰給你的膽子。”推開玉娘,司寇殤緩慢的俯下身子,罩住了大片的陽光。低迴著笑著,慵懶的挑起手指,或輕或重的颳著爺的臉蛋:“知道本皇子是怎樣馴後院的烈馬嗎?一次不聽話我打,兩次不長記性我打,三次四次還是刨蹶子我還打,我就不信,本皇子手下有馴不服的烈馬呵呵,這麼看著本皇子幹什麼?現在開始知道怕了?”涼滑如蛇般的指尖滑上了爺的眼窩處,在眼睛周圍打著圈,偶爾調弄那長而濃密的睫毛,似乎享受著長睫扇動在指上的觸覺。

逆著光線,爺眯眸不錯眼珠的盯著上方那偶爾從斗笠後露出一隅的瑩白下巴,聽著那似曾相識的撩惑聲線,心一驚,疑惑愈來愈甚。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一個是叱吒草原的大汗,一個是南陵的皇子,兩者似乎八竿子打不著干係,怎麼會攪和於一塊?

究竟是爺多想了,還是這其中另有玄機?

目光順著他下頜處緩緩上移,約莫到他的眼眸處停住。雖隔著黑紗,但憑著爺敏銳的感覺,那眸光所含的妖嬈與陰冷不容錯辨,與記憶中的某人幾乎是完全對號入座!

心裡叫囂著要實施最後一步的確認,手隨心動,揚手一揮,不打商量的動作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黑色斗笠登時斜飛而出,一雙妖嬈嫵媚的鳳眼就直直的與爺的眸子對上了

“呀,今個的風真大。”身子貼著地與上方的他錯開一段距離,手腳並用的忙從地上爬起,撿起飄落於地的斗笠,仔細的拍掉上面的塵土,扯著嘴角滿臉堆笑的給他送來:“殿下,您的斗笠。”

沐風吹亂了他垂落於肩的墨髮,立在蕩陽下,如血的晚霞印在他那森冷的銀面上,給人一種血面具的錯覺,記憶彷彿倒退到宣州的那夜,騎坐在彪悍駿馬上的他,一身血袍,一張彷彿滴血的面具,挑著唇角,婉轉著勾人攝魄的眸光,居高臨下的望著爺,就如此刻般,不狠厲,不冷森,卻比狠厲更令爺心驚,比冷森更令爺膽顫。

被他盯得頭皮發麻,臉笑僵了還得接著再笑。

硬著頭皮上前,爺將斗笠擎了上去,小心詢問著:“要不奴婢給你戴上?”

不做任何表示,仍舊似笑非笑的勾著唇撩惑著魅眸不錯眼珠盯著爺直瞅,瞅的爺四肢發顫,脊背發寒。

他既然沒有反對,從另一層面來講,算是預設了。

掛著願意為您效勞的暖風笑容,爺上前一步到他跟前,踮起腳尖將手裡的斗笠往他頭上戴。

不知是不是爺的錯覺,爺覺得他似乎是有意刁難爺,在爺給吃力的給他戴斗笠的時候,他故意的將身子挺得繃直,害的本來就矮小的爺伺候他這個大個子更加費勁了,兩條本來就不算長的胳膊吃力的向上抻著,腳尖點的更甚芭蕾舞蹈演員!

儘管爺已經儘量避免那令爺渾身不自在的眸光,可由於戴斗笠過程中爺得仰頭向上瞅著,難免的就要和那百般意味的魅光對視,那眸子裡蘊含的玩味,每每令爺捕捉到,心就莫名的發顫,真恨不得將手裡的斗笠砸向他的面具臉,一了百了。

不著痕跡的側頭,剛戴好的斗笠就被他給弄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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