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難受的緊繃。先前被勾起的火還未熄的滅呢,這女人怎能這麼不負責任的中途息鼓?若不是他此刻的身子不利索,他早就奪了主控權狠狠壓了上去,豈容這個小女人在這磨磨蹭蹭,害他忍得如此辛苦?
為了逼身邊人就範,妖異的眸一縮,托住軟腹,手法愈發的煽情撩惑——
當爺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他溫熱的軀膛時,爺欲哭無淚的發現,爺的身子真是不爭氣的打緊——
舒服的眯眸低吟一聲,可潛伏已久的慾望在稍微抒解後,卻驟然反彈出更熾烈的渴望!
“快,用力點——這次你要給我撐住——在我喊停前不許停,知道嗎——嗯——”若是再像先前那樣,在他快到達雲端的那刻她給他沒用的癱軟下來,害他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看他怎麼收拾她!
嗚嗚,討厭的男人,誰理你——
門外,夜正濃,雨卻已消停,屋簷下滴答著殘雨叮咚。
高大的梧桐樹上,兩個黑影立在枝幹,靜聽裡面的動靜。
暗影一號:“頭,難道大殿下派的人在暗處盯梢?”緊張兮兮的四處環顧。
左冥雙手環胸,嗤一聲:“放心,那匹狼還不至於這麼蠢得留下把柄給咱抓。”
一號鬆口氣:“這就好。那用不用屬下進去告知殿下一聲,府裡頭安全了,這戲不必再演了?”
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演戲?你小子的腦袋瓜不會愚鈍到這種地步吧?假戲還是真做,到了這時候了還分不清?”
一號眼珠子機靈一轉,訝呼:“可殿下有傷在身啊——這要是勞累過度了,恐怕——”
“放心,殿下有神玉護體,不會有什麼大礙。更何況,勞累的人可不是殿下,殿下舒舒服服的樂享其成,不知多麼快活——咳咳,不用這麼看我,等你娶了媳婦你就明白的——”
壯碩的身軀蓋上了細密的霧水,在夢幻似的紫光籠罩下,妖冶的面龐鍍上了一層曖昧的迷離,邪魅的薄唇微啟吐出低喘,迷醉的聲音似乎是漸入縹緲雲端——
“你這個沒用的女人!”快瘋了!這究竟是第幾次了!每每到關鍵時刻她就給他卡殼,將他從天堂霍然拉下了地獄,純粹是想逼死他不成!
“我我真的不行了”汗水淋漓的癱軟在他的軀膛上,爺搖搖頭,示意愛莫能助。
喂卻不將他餵飽,這種半飽的感覺,抓心撓肝,真不如一直就餓著呢!
忍著一腔鬱氣,他撩起身上人溼漉漉的長髮,魅聲誘惑:“聽話,起來再動兩下——”
搖搖頭,死也不動。
魅顏霎時陰雲密佈——
“呃?為什麼這味道這麼熟悉啊——”
“這味道似乎是——”龍麝香?!
“司寇殤!你這瘋子,爺爺跟你這個小人拼了——”
嗚嗚,司寇殤你這個色魔,今生咱們樑子結大了
雨後的清晨,空氣格外的清新,柳綠花紅,花香鳥語,天地間一派生機勃勃。
可世間如此美好,清早起床的人卻是如此的暴躁。
餐桌前,被男人霸道圈在懷裡的女人神色疲乏,眼皮浮腫,一張小嘴紅腫不堪,一張小臉蒼白如雪,一看就是縱慾過度導致的惡果;而面容瑰麗邪美的男人卻臉色發黑,板著一張臉好似別人欠他十萬八萬,不用說,猜也能猜得出是慾求不滿,床第生活不性福的結果。
紫玉勺攪動著碗盅裡的粥,升騰的熱氣冉冉上升不斷地模糊著人的眼球。舀起滿滿一勺的稠粥,徑直往懷裡人小嘴裡塞去——
哇——
啪——
“嗚嗚——”兩爪扯著幾乎燙掉一層皮的舌,爺眼淚汪汪,淚珠子啪嗒啪嗒的直往下落,砸的司寇殤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恍然回過了神,急急按著懷裡人的小腦袋扳向自個,“快讓我看看,燙傷了沒?”
可憐兮兮的抓著快著火的舌,爺痛的一張小臉都皺成了橘子皮,一雙小眼只顧著流水根本抽不出空當瞪他,此時此刻全身心只有一個感覺——痛!
乍見懷裡人淚如雨下的模樣,司寇殤登時慌了,語無倫次的衝著門外大喊:“洛公!去叫洛公!冰塊!快將冰塊端來!”
旁邊侍女慌忙端來冰盞。
一把奪過冰盞,他拿起一塊冰笨拙的往那被拉扯出來的舌上敷,帶些無措的安哄著:“不疼了,這就不疼”
冷到極致的冰觸及嬌嫩的舌,冰冷凍得痛覺神經有片刻的麻木,而這痛覺片刻的消弭換得爺思維片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