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部分(3 / 4)

小說:奸臣當道 作者:悟來悟去

加上多年的分隔兩地早已找不到當初相處的親密無間的感覺,此刻無預兆的發難,難免讓爺無所適從。但不知,今日如此究竟為著哪般?詢問目光不由投向必定深諳其中緣由的老申頭,同時腦海也飛快計算著幾種可能情況的機率。

老申頭似怒似憤更似怨的衝著爺哼了聲,賭氣般的扭過臉,渾像多見爺一眼就能再次引發中風似的,徹底將爺視而不見。翹著鬍子喘了幾口粗氣,可能覺得與爺在同一屋簷下呼吸同一空間的空氣實在是種備受煎熬的事,招呼了下人進來,扶著他坐進了輪椅,打了個手勢就要下人推著他立刻離開。

“爹,您要走啊?去哪裡,小子送您口”遠離七叔這根高壓線的大好機會爺怎能錯過,狗腿的跑過去擠兌掉不情不願的推車小廝,接手他的工作顛顛推著老申頭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衝。

“站住。”

簡單兩個字足矣讓爺腿肚子抽筋的釘在原地。

金色麒麟頭的柺棍敲上了爺的手,無視爺捂手痛呼的慘樣,老申頭掀眸看著身後不辨喜怒的人,道:“老蟲,這小兔崽子你來收拾,老夫這大半截子入土的身子骨實在是再受不了氣。打罵隨你,教訓由你,申家家法已經讓人從祠堂請來,你若包庇縱容只會繼續養叼她無法無天的性子,到頭來怕她是不喪身家不肯罷。近幾年來無人管束她早就野的忘了她自個姓誰,好好挫挫她銳氣,調教好了是申府的福分,調教不到位到頭來毀的只怕是咱申家的千百年基業!老夫不想日後入了地府無顏見申家列祖列宗,老麼,你自己看著辦吧。”說罷,幽幽嘆口氣,讓下人推著消失在廳內兩人的視線中。

老申頭的話別的爺沒聽到,單單兩字家法,轟的爺是裡嫩外焦。

不明所以的呆看著老申頭離去的方向,繼而茫然無措的注視著面無表情的七叔,爺顫著身子板搖晃著,爺是犯了什麼人神共憤的大錯了?

身著黑色對襟半長褂的小廝冷肅著臉手託蓋著黑綢的木盤步入正廳,腳步穩健無聲無息,近前幾步遠處單膝而跪,垂首聲音無波無瀾:“家法到——”

頭暈目眩的盯著泛著邪惡黑色光芒的綢緞,想象著綢緞下那傳說中用來困龍鎖鳳的龍鳳鞭的模樣,驚嚇的抬頭向七叔證實:“不會來真的吧?”

狒袖起身,他漫不經心的掀開黑綢一角,語氣不經意:“你說呢?”

一步步往後退,爺不甘的注視著那緩緩持鞭的手,連連搖頭:“憑什麼?小爺不服!”

“不服?那七叔就說個你心服口服的理由。”語氣一如既往的溫雅清淡,清潤的指腹沿著金黑色長鞭的紋理一路摩挲而下,忽而手臂輕揚,金黑色的鞭尾猶如毒蛇凌空捲起,輕輕躍起緩緩落下,風輕雲淡間卻是勢如破竹雷霆之均,頃刻間被鞭尾掃到的上好梨木桌應聲四分五裂,盤碟茶盞噼裡啪啦滾落了一地,狼籍一片。

扒著圓木柱爺驚嚇的從木柱後瞅著這簡簡單單一鞭子造成的效果,瑟縮在一角不敢動彈。

而始作俑者彷彿並未察覺他這一敲山震虎給人的震撼力,利落的收鞭,動作如行雲流水飄逸至極,金黑色的龍鳳鞭猶如有生命般哧溜纏到他勻稱的小臂上,妥帖乖巧的模樣好似一隻正在向主人邀寵的寵物,隨著主人的行動鞭尾時不時的抖動兩下,得瑟的模樣又好似在耀武揚威。別怪爺想象力豐富,只是這龍鳳鞭從當初爺看第一眼起就覺得邪門的很,那凌空舞動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成精的怪物,不然你瞧見哪家的鞭子抖動起來能如它般在半空中卷出得瑟的模樣?

倉皇抬頭,恰對上七叔波瀾翻覆中綴著暗夜忽明忽暗夜火的眸子。

“一則,未婚生子令家族蒙羞,你服與否?”

渾身一顫,囁嚅:“你知道了?”

他攥著鞭子清淡瞥過眼,繼續道:“二則,申家子嗣你豈由你擅自決定遺棄與否,更遑論是嫡系子孫流落在外。嫡子嫡孫理應秉承申家祖制,焚香禱告祭祖拜天載入申家族譜首頁認祖歸宗,承襲申家祖業,執掌申家為蔭庇後世祖孫兢兢業業,扛起申家一片天!你一個擅自決定將申家繼承之人過繼他人,你何來這樣大的權利?其二罪,你服與否?“

面對他公事公辦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爺懼了,腦袋縮在木柱後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敢。

“既然不開口就是預設了,以上二罪,任拿出一條都是與家族利益背道而馳的大罪。既然你當初你選擇回了申家,你生就是申家人,死了也只能是申家的魂,不論是人還是魂你都得遵守申家的祖制。你犯此大錯,不以家法懲治不足矣以儆效尤。今日,我的身份不是你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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