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主意,准許他上戰場。戰場本來就是他哈達的舞臺,此刻在薩達爾有難之際卻撇下他要他在這裡保護女人和孩子,算什麼事啊!
冷冷瞥了不甘的哈達一眼,這一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愣是哈達再有不甘也不敢再造歡。
眼眸忍不住再次朝著遠處那淡青色的帳篷凝睇,走的急也未來得及和他們母子道別,不知他們會不會擔心?不知此時那個女人在幹什麼呢?和那個令人討厭的安子嘮嗑還是又在搗鼓那所謂的羊毛衫?寶寶又在幹什麼?他那令他驕傲的兒子,會不會惱他孃親不理他,又在鬧么蛾子,扯線團?
溫暖而滿足的笑溢位唇迫,那在他眼中小小的帳篷裡,何其強暖呵,有他的女人和他的骨肉,那是他唯有的家人,是用生命保護的摯愛,更是他的全部,他的溫暖,是他哪怕窮極一生也要給予幸福的人
保重,我的愛
等我回來——
強迫自己收回戀戀不捨的眼神,手握緊,揚鞭利落狠絕的甩她,揚起飛沙捲走他眉宇間來不及收回的暖色,高喝:“出發!”
“你口中所述的武器可是名為火藥?”
心情激憤的哈達未察覺面前人怪異的神色,拳頭憤憤錘著不算結實的檀木矮几,自顧道:“誰知道那邪門的怪玩意叫啥!呔!非宇國這幫兔崽子,打不過我們還不老老實實的裝孫子,沒膽子與我們薩達爾正面交鋒,竟弄些不入流的邪門歪道,弄神作鬼的糊弄人,全是群孬種!小娘養的他們!可憐我薩達爾弟兄們被這鬼玩意炸的悽慘,毫無反抗之力,若要讓老子逮著那個挨千刀的老匹夫宰相,老子定磨亮了刀一刀一刀的將他的老肉刮下來,以祭枉死弟兄的在天之靈!!”
哈達悲憤異常,本以為說與聽的人定和他一樣同仇敵愾,誰知轉見本該同仇敵愾的人卻儀態自若的取茶,沖茶,端著清香四溢的茶水貌似饒有閒情逸致的吹著騰起的霧氣,輕啜,哈達一口鬱氣梗在喉嚨,胸腔裡更是橫空衝出一股怨氣,這股怨氣來源於他為大汗感到的不值!
“敵人妖器未明,大汗此去兇險莫測,你絲毫不擔心大汗死活不說還有心情在這喝茶水,你這女子可有良心!可憐大汗心心念念你安危,舍了我哈達一猛將護駕,三令五申令我護你周全!可反觀你!你,你——唉!大汗的家事本該不該臣子的妄言,可我哈達就是為大汗不值!!”
石頭般的拳頭轟的聲捶爛矮几,旁邊伺候的幾個侍女嚇得好幾個哆嗦。
扈氣騰繞周身,抬眼瞅著那女人仍舊不為所動持杯的啜飲,還時不時的拿茶蓋子撥弄茶麵上的茶末,既不為哈達的出言不遜和放肆舉動而惱怒也不為他家大汗的安危而動容,貌似這裡的一切與她毫無干係,說什麼做什麼也不能影響她分毫,貌似大汗對她好是大汗犯賤,她又沒有求著吵著鬧著的要大汗寵,她不欠大汗什麼,一切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所以大汗的安危與她何干?哈達憤怒了,這個女人此刻一定是這般認為的!
這種認知讓哈達愈發怒了,大汗待她如寶,她卻將大汗看做根草!
這種反差令將大汗奉作神明的哈達受不了了,他家大汗英名蓋世權勢滔天,哪個女子不趨之若鶩,何必被個小女子看輕?受不了,受不了!她將如天神的大汗當草,那麼他哈達豈不是指甲大小的草葉子?
“老子不管了!你這女人不值得我哈達留下!老子這就帶著小主子去戰場!老子保護的只有大汗和小主子,至於你,是死是活不在哈達的管轄範圍之內!即便是日後大汗要殺要剮,老子也認了!”
幾句話不投機哈達立即暴圭,上前一把撈起瞪大了眼茫然還不知所以的元寶,單手接著,扈氣的瞪了兀自飲茶的女人一眼,哼聲,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站住!翻了天了,誰讓你帶走我兒子的!”瞧他那副義正言辭寧死不屈的模樣,造反還有理喝!
喘著粗氣甕聲甕氣哼道:“老子帶走的是大汗的親生兒子,是我們薩達爾的小主子!”
“我呸!你大汗的親生兒子,何叫親生你懂嗎?親生親生,見詞生意,自然是親自生的,元寶是你大汗生的嗎?打哪裡生的?屁股嗎?這麼神乎,你家大汗都會生孩子,看來你們薩達爾的風水就是不一樣,恐葉是得神庶護的,連男人都多了個功能。待你家大汗回來了,我倒要親自問問,打屁屁裡生孩子痛不痛,生的時候有沒有脫肛?若是好玩,到時候也讓哈達你生個試試,怎樣?一窩生幾個想好沒有,三個,五個還是十個?別怕養不起,有我在呢,現在我窮的可就剩錢了。”
哈達兩眼一黑,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