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滿語?”
“”
“阿天,你怎麼不說話?阿天,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感興趣?”
翻了個身,將元寶摟在懷裡,開啟衣釦讓快要餓的兩眼發黑的他補充點
糧食,幸虧還未斷奶,否則真是要餓死我的小元寶了。
抬眼接觸到安子強烈懷疑的眼神,爺涼涼道:“難道你看見了半瓣子頭
和油亮的大辮子了?還清朝呢。”
安子一愣,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是哦,這麼明顯的特徵我竟給忘了。”忽而她臉色一變,“難道是五胡亂華的年代?”
爺忍俊不禁:“你索性說是茹毛飲血的原始時期得了!”
“我倒是想去瞅瞅呢!母系社會,多牛逼!”
“你安茹沒那麼走運的,頂多也就是個父系社會讓你有機會去跳個草裙舞。”
“跳就跳,難道我安茹會怕不成?跳完草裙舞到時候我再來段芭蕾小天鵝,迷他們個昏天地暗的,然後再挑個帥帥的持久力長的野人當老公,性福一生。”
爺嗤之以鼻:“大姑娘家家的,你臉紅不?”
安子不服氣的托起元寶的手拍拍爺的臉蛋:“你不聲不響的連兒子都生了,可比我前衛多了,還有臉說我。”
爺臉黑黑了,一骨碌從草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草屑,握著大刀瞪向她,“快給我起來,咱們接著奔命。”
安子兩眼一翻白,裝死。
從鼻子發出輕蔑的哼聲,死安子,當爺拿你無可奈何嗎?
提著闊刀爺大步大步向前走,後面安子氣的直跳腳:“喂!別忘了把你兒子帶上!”
“帶孩子的活是你的!”
“阿天,你奸詐的傢伙!耍賴也不帶這樣的!”
“誰理你!”
“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薩達爾部落的勇士們個個彪悍,秉承著‘進有尺,退無寸,的作戰口號,最終大敗幡兒布,殺敵三千,擄敵七百,給了前來挑釁的幡兒布重重一擊。高唱著勝利凱歌,存活下來的勇士驅趕著戰敗的俘虜和牛羊,各個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
都吏一馬當先,揚鞭指向女奴們逃跑的方向,大笑道:“今日一役,我薩達爾以少勝多殺的他們幡兒布片甲不留,可見咱薩達爾勇士銳不可當,昌盛之勢蓋過日月!日後待咱薩達爾一統草原,咱們兄弟跟著大汗必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大汗恩典,令本都吏自行分配女奴,今日本都吏索性將這權利下放給各兄弟,以犒勞兄弟們的浴血奮戰!薩達爾勇士們聽令,那些逃跑的兩腳羊們,哪位兄弟逮著了,就屬於哪位兄弟!想怎麼放縱,想怎麼折磨法,都隨兄弟們高興!”
興奮的高呼聲此起彼伏,不少兩眼放光的莽漢幾乎蠢蠢欲動了起來。
“勇士們,還等什麼?衝啊——!”
如開了柵欄的一窩野狼,轟隆轟隆的沿著都吏所指方向狂衝!馬鞭子抽的啪嗒啪嗒作響,可惜了馬幾乎都不著地的一個勁的狂奔也滿足不了它背上主人所期待的速度,瞧它主人猛抽它的架勢真真是恨不得它能變出兩隻翅膀,呼啦呼啦肩兩下載著精蟲上腦的主子去擄漂亮的女奴——
“阿知 “.讓我讓我在這等死見 ”.”
一路上,安子像這般的哀呼聲不亞於百聲,爺權當她自言自語,不予理會。這個女人全是自找的,要是將說話的力氣省在兩腳上,又怎會如今累的
如死羊般?純粹自作自受,不值得可憐!
“阿知
“大小姐,拜託你再忍忍吧,行不?孩子我抱了,刀我也提了,我還沒抱怨半句呢,你一身輕鬆的在這瞎埋怨啥?”柱著刀把爺累的將近報廢,忍住想要將蹄子踢上她那張心不甘情不願的臉蛋的衝動,舔舔乾裂的唇,緩口氣:“你究竟知不知道被抓後的慘烈下場?”
大無畏的一梗脖子:“大不了一死!”
白她一眼,啐道:“還真是英勇的劉胡蘭喲!生死無畏,小的佩服!安子,你可知何謂兩腳羊?”
“啊?兩腳羊?羊不是四條腿嗎?”
看她那傻大姐的模樣爺就來氣,嘴角向下撇,爺沒好氣:“南宋莊季裕《雞肋編》載靖康丙午之後天下動亂,‘人肉之價,賤於犬豕”‘老瘦男子謂之繞把火,婦人少艾者謂之不羨羊,小兒呼為和骨爛,又通目為兩腳羊’。這是咱們華夏的解釋,在這裡兩腳羊的意思和南宋莊季裕的解釋有異曲同工之處”,“兩腳羊”在這裡便是女奴的統稱,意即溫順的綿羊——晚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