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家至寶傳了千年,歷代守護,豈會隨意借給外人?”
“這麼說仇 聲音驟然冷了下來:“你當初借給小姨的是冒牌的?”
申墨竹供認不諱:“的確。”
臉色變得難看,轉而又釋然,抬手輕觸著棺內人的臉頰:“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能救得了她,母妃也是樂見其成的啊 “.我有種預感,小夭天還活著”
把玩著手裡的情人鎖,我寧願選擇相信:“小鼠崽還活著,她一定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存活了下來,帶著孩子,指不定樂的連眼睛都笑的難以看見,因為她終於擺脫了我們的糾纏,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恐怕高興地連走路都是蹦跳的”
司寇殤咬牙切齒:“最好不要讓我找到她,若是被我遇見了,我非刻了她一層皮不可!”
“以她狡詐的作風,你以為她會讓你尋得到?”
轉頭衝我挑眉:“哦,這麼說對尋得她你胸有成竹了?”
“不如我們就來賭一局如何?若是我能先你尋得她,她就得歸我,怎樣?”
“嗬,這賭局好,我接了!”
和他一擊掌,我輕勾唇:“一言為定!”
“自欺欺人。”不冷不熱的聲音從旁邊冷不丁傳來,聽的我們二人臉色同時難看了起來。
“小天天還活著!”司寇殤咬牙強調,不知是說給申墨竹聽,還是說給他自已聽。
相對於司寇殤的不確定,我例是有了幾分把握:“小鼠崽真的可能沒死,你申家的寶貝的確名副其實。”
聽我說的如此肯定,他們二人眼裡同時閃過亮光,“怎麼說?”
摩挲著手裡的情人鎖,我微微眯眸,一字一句:“借屍還魂。”
兩人同時訝然,繼而皺眉有些不信。這是無聊人士杜撰出的子虛烏有的事情罷了,豈能當真?
“不要懷疑,這種事情的確存在,先前我也是不信,可待我親眼所見這
樣的人後,我始知這種事情並不是不可能的。”
“誰?”
“申若雨。”
申墨竹反應最大,不可置信:“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一次,她在睡夢中無意間說漏了嘴,被我尋了端倪,事後細細將她調查了一番,竟然發現她的言行舉止與以往大相徑庭,而變化的分界時刻就是她被江湖殺手羅剎打傷以後。而羅剎親口所言,他是見著她斷氣後方離開的”
“即便她真是借屍還魂,那也只是萬分之一的巧合罷了,誰能保證天兒能那麼幸運,死兒還魂?”
唇邊的紋路不由得加深:“告訴你們也無妨,我發現申若雨偶爾蹦出的奇怪語言從小鼠崽口裡也曾聽過,比如說,流氓。”
流氓?申墨竹和司寇殤面面相覷,不明其意。
我笑了,笑的開懷,看來小鼠崽唯獨對我一個人講過呢。
“我懷疑小鼠崽和申若雨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此事我有九分把握,剩下的一分,去拷問申若雨便可得知。”
水火不相容的三人第一次達成了共識,休戰,尋申若雨。
想申家倒臺想的狂熱的父親怎麼會放申墨竹離開?罵了我一聲執迷不悟,指著我離開的背影氣的跳腳,不斷吼著要我拿下申墨竹。
對父親的責問置之不理。早在事發之前申墨竹已經將申家重要人物分散開來,相關事宜都安徘妥當,要一網打盡豈是那麼容易?最重要的是,沒了申墨竹,申若雨的下落我又如何能得知?
不費吹灰之力的尋得申若雨,各種逼問的手段尚未用上,沒想到申若雨倒是識趣的告知了一切。
雖覺得不可思議,但也勉強接受了她所言來自未來,還有那些會載著人飛的‘飛雞’還有那能帶人潛水的‘亭”以及那加點油就會跑的車。更讓我們鬆了口氣的是,若是這般說來,小鼠崽或許真的還活著。
申墨竹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欲言又止,最終極為彆扭的問申若雨:“那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我們這個世界的?”
“據她講,應該是從一出生就來的吧。”
刷!我驚異的發現申墨竹的臉竟然新奇的紅了!
我的臉色不太好看,司寇殤的臉色亦好看不到哪去,他和小鼠崽之間的故事的確是旁人所不能插足的,讓人嫉妒,讓人眼紅,卻也讓人羨慕
小鼠崽會回來的——
無論是我還是司寇殤抑或是那令人生厭的申墨竹都無不堅信。
雖不知與她相見的時日是幾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