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日事急哈達未來的及看清這昨日稱他熊的女子,今日近瞧,竟給他眼前一亮的感覺。火紅的半長不短的發個性異常,沒有像他們草原女子那般綁成漂亮的辮子挽起,而是隨性的垂下,被風颳得凌亂張狂,倒是平添了幾許灑脫;面容清麗,細細的眉緊緊擰著似乎是不高興,見到他們,低咒幾聲,漂亮的眼愈發不善的瞪著,似警告似憤怒又似厭惡,給他的感覺就像只火龍,隨時暴走。
越過安子,左冥停在帳口處,對著守衛壓低聲音問:“大汗可在裡面?”
守衛頷首,並以目暗示他們大汗在帳內正在進行的運動。
左冥頗感為難的擰眉,豎耳靜聽,帳內戰況正酣。清雋的面龐寫上了猶豫,顯然他們大汗正在興時,那興奮的低吼聲可堪酣暢淋漓,三年來他不曾見他家大汗有這樣的興致,由此可見大汗對昨晚那個女人的滿意程度,若這時候進去打擾
可是,軍務刻不容緩。
握了握手堅定搖擺的心志,微斂身,對著帳內朗聲道:“稟告大汗,非宇國使者求見。”
模糊的低咒聲隱約,帳外的左冥偷偷紅了耳根,因為內力極佳的他清晰聽到他家大汗慾求不滿的低咒——這群混蛋該死的不趕時候!嗯寶貝使勁咬,咬的越狠我越舒爽,嗯哦乖,腿分開點,夾得那麼緊,會斷的,寶貝
女子如泣如訴的聲音時高時低,幽幽飄出帳外,紅了一干人的臉。
待男人一聲高亢的吼聲,帳外的一干人才如經過了場浩劫似的,長長鬆了口氣。
半柱香後,鬆垮著披著緋袍的男人掀簾而出,袍擺輾轉間,帶出幾縷濃郁誘人的麝香。
妖魅的臉龐經情慾浸染聲平添媚色,未歇的紅暈以及白暫頸子上的幾道抓痕無疑昭示著哥哥激烈的戰況,嘴角翹起的弧度美好而舒暢,就如吃飽饜足的小獸,收斂了危險的爪子,斂起,危險的氣息,慵懶的舒展著身體睥睨著眾人。
“非宇國的使者來了?”
忙斂神躬身:“是。”
那老匹夫倒是對他那廢物兒子寶貝的打緊,由此可見他的這步棋走的甚妙。十座城池,本來可以就不費一兵一卒就輕易得手,只可惜臨門一腳誤了事,白白十座城池泡了湯,可惜,可嘆,可恨。驕兵誤事,其實一個惱字了得,尤其是一個軍法處置就能消解他心頭之火?
指著在頸子上的紅痕處輕輕摩挲,唇畔撩起春情的笑,情不自禁的側眸看向帳口處,細眸變得格外柔軟。其實答答布棋他們應該感謝帳內的女人,若不是她出現的是時候,如一道亮芒劈開了他陰霾的天空,恐怕他有一千種一萬種法子在這群惹到他的人身上消他心頭之火。
至於非宇國,來的太過突然,有些麻煩,恐怕他得做最壞的打算,當務之急是弄得非宇國佈防圖,為攻打非宇國做準備。
雖得不到好處不說還會折兵損將勞民傷財,但誰叫他心情好,不在乎。
似乎從他家大汗身上感到了一種名叫平易近人的氣息,左冥和哈達不由得望望天,暗道,天要下紅雨了嗎?
一道可稱之為挑釁的目光冷冰冰的落在司寇殤臉上。
平易近人的氣息剎那間斂的乾淨,瞳孔一縮,面帶戾色迅速扭頭對上那道令他渾身不舒服的目光。
待看清對他不敬的人,臉上的灰色幾乎同一時間消散,悸動觸過柔軟的心尖,欣喜躍上了盪漾的眸子,跨前一步從安子懷裡不由分說的奪過元寶,抄起元寶的兩腋下高高舉過頭頂,愛憐的拿額頭拱拱元寶軟軟的肚子,嘴角拉起平生來最為慈愛的笑: “來,叫父王”
平地一聲雷,現場三人呆若木雞!
左冥以目詢問哈達——什麼時候的事?
哈達以目恢置左冥——別問我,憑空炸出一個小主子,我也納悶著呢!
安子扯扯哈達,耳語—一你家大汗是不是穿越過?
左冥,哈達一—啥叫穿越?
安子無語。
初為人父的他高興的忘乎所以,揮著元寶愛不釋手,自己的娃怎麼看怎麼好,就連先前的一腳之恨也都覺得咱家娃腳力好,有活力,有朝氣!三歲看八十,不難看出,咱家小子將來定是力拔山兮氣蓋世,一統江山的主!
“小寶寶,快叫父王,叫一聲,父王就帶你去看小馬駒。世人爭之難得的西域獅子驄可是馬中之極品,前幾日獅子驄剛生了小馬駒,小寶寶要是聽話,父王就將它贈給你當寵物怎麼樣?”這就是自己的孩子啊!奇妙的血緣羈絆,這眉眼這輪廓和自己相似的又何止五分?心軟軟的,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