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斷坡,是扔下斷崖!就猶如此崖!讓他死無全屍!讓他萬劫不復!他敢碰你?那死胖子他長了幾個膽子?又長個幾個腦袋來承受我的怒火!”
“死開!”
“我的碰觸就如此令你難受?你怎麼可以變得如此無情?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風中嘶吼,他發狂的去撕自己的衣服。
袖口下的拳頭緊握的發顫:“你想幹什麼?你非得讓我對你噁心透頂嗎!”
吹散的墨髮狂亂打在扭曲的俊顏上,聞言撕扯在衣襟上的手劇烈一抖,繼而猛烈撕裂餘下的衣衫,俊瞳裡倒映的是不為人知的傷痛:“兩次對我毀滅性的拋棄還不夠?你還想將我打入怎樣的地獄你才甘心?男人不是無堅不摧的,男人的心也是會痛的,一次又一次,你究竟要傷我多少次你才會如願以償,你才會徹徹底底的罷手!!可恨我放不下你,可恨我作踐的一次一次的捧著尚未痊癒的心再次來跪請你折磨!”趨近一大步,指著胸口那條直貫到腹部的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你以為我想幹什麼?強迫你嗎?我是想指給你看看,給你看清楚,你所認為的兇手,殺人犯,究竟是賤到何種不可救藥的地步!!”
醬紫色的疤痕蜿蜒的猶如冬眠的蛇,一動不動的盤踞在本來修長健美的胸腹之間,那凸出的形狀參差不平,兩指之寬,不難想象受了如此重傷當初定是九死一生。
袖口的手在鬆動片刻後迅速握的更緊。推開攔路的他,腳步如飛的遠離斷崖。
“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
沒走兩步就被他拎著後領拎了回來。
拽著自今後領要掙脫他的鉗制,未果,再拽,再未果,怒:“該斷的,早在當日我就了斷的清清楚楚、乾乾淨淨!你我二人緣分已盡,請你莫要再做糾纏!”
目色震痛:“你當真如此狠心?”
那悽零高懸的白幡、死一樣沉寂的棺木轟的下倒退至眼前!
捂著眼睛猝然倒退,卻揮不去白衣儒雅瞬間慘烈化為血水的殘酷畫面!!
“你給我滾!滾!你我雖已了斷,但窮極一生,哪怕下世為人我都不會原諒你!!我已經試著放下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滾!滾!!”
撕裂的錦緞碎片猶如破碎不堪的心,隨著無情的海風飄逝無蹤,獨留暴露在外的傷痕觸目驚心!胸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