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蓮還是強笑著左手攏在右手前,擋著自己的唇,仰頭而飲。
在明蓮飲酒之刻,溫御修一直死死地盯著他。方才明蓮倒酒時,他假意盯著桌上的杯子,但實質餘光卻撇向了明蓮拿酒的手,不意外地,瞧著明蓮的手指在酒壺蓋上滑動了一下。
聽聞世間有種鴛鴦壺,壺內可裝兩種酒水,只需輕輕扭動瓶蓋處的機關,這酒水頓時會換成另一種,如此可讓他人不知不覺中了酒水裡的毒。察覺此事,他便趁明蓮不注意將酒杯給換了過來。
可是如今明蓮擋手喝酒,他的袍袖極其寬大,他喝是沒喝,抑或是偷偷將這酒倒往身後,溫御修便瞧不著了。
待明蓮飲盡,一揩唇上水漬時,溫御修笑道:“明閣主,請。”
“溫郎,請。”
語落,兩人同時夾筷,快速地朝桌上的乳鴿腿夾去。
叮叮噹噹,隨著動作,響起了兩人扣指打擊對方的聲音。然而,在指力這方面,溫御修自然不如明蓮,很快,這乳鴿腿便被明蓮搶走了。
嘆恨一聲,溫御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懶得同他計較,便隨意夾了塊雞肉,放入嘴裡咀嚼:“明閣主,不知在下來此,有多久了。”
明蓮慢悠悠地吃著那得來的乳鴿腿,得意地道:“已有月餘。”
“噢,”溫御修執扇一敲自己的腦袋,搖頭道,“原來已有如此之久了,嘖嘖,卻沒想,這記性同這身子一樣,愈發不利索了。”
明蓮夾菜的手一頓,笑問道:“溫郎身子不好?那還是去尋個良醫瞧瞧身子罷,不若,尋到了庸醫,非但這病治不好,反倒容易出事。”
瞧著明蓮意有所指,溫御修也不惱,他笑眯眯地回道:“身子是給良醫瞧了,可嘆卻無藥可醫,藥房被燒了,將近一月都未尋到合適的藥材,只怕若不尋到好藥,這病便要復發了。”
“哦?不知溫郎是何病,竟如此神奇。”
溫御修屈肘放於桌上,身子微微前傾:“聽聞,我這是一種極其奇特的病,這病能查,但卻不知何藥可醫,且時而吐血心臟疼,時而又好端端的過上那麼一陣子,好似被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