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呆呆地望著前方。那一年,我五歲。”
懷裡的人微微一震,溫御修反手將容惜辭擁進了懷裡,默不作聲。
“我說這些,不是想你同情我,而是告知你,哪怕被人拋棄,哪怕遭遇再多,也要活得好好的。你瞧,他們拋棄了我,可我仍活得好好的。既然我身子不好,那我便行醫,自個兒救活自個,既然你們不要我,那我便做出點成就來給你們瞧,讓他們後悔當日的選擇。我長大後,歸去瞧了他們,他們依舊是普通人家,男耕女織,便是我大哥大姐也過得極其貧苦,大哥年紀比我大十歲,但卻因為家境不好,遲遲娶不到姑娘,大姐也是匆匆過了年紀,方嫁到隔壁的農戶去,過的日子也不開心。而我,一身顯貴,要甚有甚,比之他們好上太多。我看到他們見到我時巴結我的醜惡嘴臉,但我卻懶得顧及他們,甩袖便走。當初你們不要我,我現下為何要顧及你們。後來,我再也未曾見過他們,他們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
溫御修的呼吸漸漸平復,他好似了悟了什麼,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我忽而想到了高前輩,他有句話說得好,憑何要將自己的一切,讓給那些趕自己走的人。是極,這一切,本便該屬於我,憑何要給他們。”
“不錯,”容惜辭頷首,眸裡燃起了決意,便如同我們的命一般,“為何我們偏生要他人主宰我們的命,為何我們只可做個受人欺辱的配角,我們不比明蓮、方解楊差,他們天生有如神助,但我們後天亦可彌補。我有旁人不及的醫術,方解楊沒有,你有呃,”他頓了半晌,絞盡腦汁才從嘴裡吐出幾個字,“名器黃瓜,哎喲,你竟敢打我,找打!”
腦門受了一記打,容惜辭就給炸了起來,執起拳頭朝溫御修的頭打了回去,溫御修也不甘示弱,翻身一壓,一手就把容惜辭的兩隻纖細手腕給攫住,按壓在他頭上:“哼,小爺我心情不好,今兒個可不讓嗷,你孃的!”
一記悶哼從口中吐出,溫御修疼得弓起了身子,捂著自己被踢的膝彎,容惜辭朗聲一笑,轉身就把溫御修壓在了身下,話不多說,直接揪著他的腰帶就扯:“你竟敢打本公子,瞧我不煎了你!”
眼看著衣衫大敞,準備就要被剝光,溫御修嘶吼一聲,也不顧容惜辭,支肘就撞上了容惜辭的胸口,身子從他的胳膊肘處一掀,就把容惜辭給捋到了床上。伸手一抓,硬生生給扯開了容惜辭的腰帶,帶著厚繭的手覆上他身上的傷疤,揩了幾把油,剛想發音調戲幾聲,便見容惜辭四肢一敞,如同八爪魚一般憑空掛在了他的身上,身子一沉,溫御修幾欲摔倒在床上。
趁著出神之時,容惜辭靈巧地彎膝一踢,正中溫御修的腹中,痛吟聲中,他又將溫御修掀在了床上,直接脫了他褲頭,柔軟的手覆上那微微抬頭的東西,竟然毫不忌諱地含了上去
這場歡愛,是兩人的精神第一次如此的契合,契合到感覺這世上僅有對方一人,甚至直覺對方便是自己,自己便是對方,兩人一直都是一體,永不分離。
幫容惜辭清理之後,溫御修溫柔地給他攬上被子,將他拱來拱去,不安亂動的身體攏在懷裡:“亂動些甚呢。”
容惜辭滾來滾去,愣是不搭理他,帶得溫御修屢次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將四肢都扣緊了,才防止容惜辭到處亂動。
容惜辭卻不安分,身子不動了,頭就到處亂動,帶著那毛躁的頭髮刮過溫御修的紅蕊,引得溫御修身子一激,一簇火苗從腹中生了起來。
“你莫亂動了”不覺出口,溫御修才覺自己的聲音帶起了啞然。
容惜辭雙眼晶亮地抬起頭來,低眸看了一眼溫御修有些再度抬頭的寶貝,啐了一口:“色胚!”一個轉身,就背對著溫御修不言。
溫御修當真是哭笑不得,就著容惜辭的後背將他一攬,吻著他小巧的耳垂道:“你怎地了。”
拍開了溫御修的手,容惜辭氣鼓鼓地道:“我不過是尋個舒坦的姿勢睡覺罷了,你怎地恁多要求。”
“成成成,”把容惜辭扳回過來,溫御修無奈地道,“隨便你尋,莫點火便成。”
“嗯哼。”容惜辭哼了一聲,又繼續他的拱拱運功。
好不容易待得容惜辭尋好了姿勢,溫御修已經是內火憋得快炸了,強壓心頭的躁動,把那架在自己腿上的大腿稍稍往下移開自己的腹下,溫御修才強作鎮定地道:“你這幾日安分些。”
驀地一抬頭,就生生地撞痛了溫御修的下巴,在他捂下巴的驚呼聲中,容惜辭裝作無知地問道:“你說甚呢,安分甚呢,我聽不懂。”
“嗤,”將揉下巴的